龍玉承抱著雪兒淡淡笑,道:「小美人兒,你是不是可以放了那些無辜的人了?」雪兒看上去受驚過度,此刻白皙的小臉上卻是一片嫣紅,聽到龍玉承這麼說,轉頭過去,看向自己的手下哼道:「你們,去把這些天捉來的那些人都放了。」
那幾個赤衣漢子聽到雪兒冷著面孔說話,又看剛才那個挾持雪兒的人又救過自己的命,都彎了下腰道:「是。」一起走到了內院裡,不一會,從內院裡帶出來二十幾個人來,只見一個個都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龍玉承看的皺眉,瞪了雪兒一眼,大聲道:「你們現在自由了,趕緊回家去吧,聽到了麼?」那些人聽到他說這番話,兀自還不相信,愣愣的站在那邊不敢動,一旁的顧無雙氣不過,嬌哼道:「你們還站在這裡作什麼?還沒被人打夠麼?」那些人一聽到這句話,想起自己的經歷,只覺得就算是死也要冒險跑一把,也好過再回去被逼問被毒打了,都大呼一聲,一扭一扭的跑了出去。顧無雙看他們跑步的樣子滑稽,不禁在一邊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
雷欒一直被**師護在身後,現在見那些黑衣蒙面人死的死,傷的傷,為的那個蒙面人也被龍玉承一掌拍死在地上,便幾步搶過去,從一個赤衣大漢手中接過一把短刀,制在那黑衣蒙面人脖子上,再一把扯掉他面上的黑巾看了一眼,面色陰冷
雷欒看著手下的赤衣漢子將那些無辜南朝百姓放走,只是此時雪兒還在別人手裡,所以也沒阻止,看著那些人都跑出這院子,才轉頭喝道:「臭小子,你……你還不放開雪兒?」
雷欒年紀也不大,說完這句話臉上脹的通紅起來,龍玉承聽到,微微一笑緩緩伸手放開雪兒,只是雪兒自己的一雙小手兀自還纏在龍玉承的脖子,對著他訥訥道:「你……你……」
站在一旁的顧無雙看見,心中氣急,大聲嬌喝道:「李玉承你這大色狼,你怎麼還不放開她是不是真相採花?」
龍玉承聞言心頭無奈,心想,我怎麼沒放開,我手已經鬆開了,只是她的手還在我脖子上呢。於是轉頭對雪兒溫柔說道:「小美人,你還有什麼事情麼?」雪兒本來一直訥訥的表情,聽到顧無雙吃醋的怒喝的話,突然面色大變,哭音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這惡人。」
龍玉承立刻呆滯了茫然道:「小美人兒你怎麼了?」雪兒突然咬住玉齒,放小聲音,惡狠狠在他耳邊道:「你……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你在我身上打了幾巴掌,還把我扔到河裡,今日你又在那裡打了一掌,我恨死你了我早晚會報仇的。」說到最後更是咬牙切齒了起來。
龍玉承愣愣的,使勁心想:十年前,什麼十年前。突然心中一動,十年前好像是我去封地的時候是坐船的好像……」想到這裡不覺又暗道:她剛剛讓手下問這些人的問題第一個是十年前可乘船曾到過這裡。
龍玉承想了一會不由得驚訝輕聲道:「是你?你是那個刁蠻的小丫頭?」雪兒見他終於想起自己是誰,猛的轉下頭張開小嘴悄悄的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放開他的脖子,自己臉紅的施施然走了回去,龍玉承被她咬的地方劇痛,紅腫了起來,不禁伸手摸了摸,只是她這咬人動作非常隱蔽,其他人本來就見他二人是貼在一起,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一個這小動作。
龍玉承摸了一會自己的耳朵,這才歎口氣,轉身帶著氣呼呼的顧無雙秀臉通紅的蘭靜荷出了院子,三人一出院子,顧無雙突然氣呼呼道:你是去救我和師姐的還是去採花的,和那小妖女卿卿我我把我癡情的師姐丟到一邊。」蘭靜荷突然聽見師妹這麼說,大急,道:「無雙師妹,你又胡說些什麼呢。」
龍玉承聞言想起剛才隱身在樹上,把她們的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邪魅一笑,道:「兩位姑娘行俠仗義,捨己為人,當真讓我這般男兒們也汗顏的很。」說到這裡微微一笑,道:「尤其是你,無雙師妹,你獨鬥二十個魁梧男子,手中寶劍,翩翩姿采,卻是瀟灑漂亮的緊了。」
顧無雙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他早就來了,不覺面上一紅,口中兀自道:「誰是你師妹了,你怎麼能叫我師妹?」
無雙師妹只是聽著他的話,與然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促狹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眼,怪聲道:「怪不得,怪不得。」
龍玉承被她看的不僅臉熱,不知她自己嘴裡在念叨什麼,只得一笑,道:「什麼怪不得?」
無雙師妹又搖頭,道:「原來你是想做我姐夫了,是不是,師姐。」說完促狹的看著蘭靜荷掩住嘴嗤嗤的笑了起來。
蘭靜荷被問的「啊」的一聲秀臉頓時成了一塊紅布,卻不敢接話,把腦袋都快低進衣服裡了,龍玉承聞言臉上一紅,心道:好你個顧無雙,龍玉承邪魅的看著顧無雙溫柔道:「小丫頭是不是吃醋了,可我不喜歡青蘋果》」說著把自己的目光落在顧無雙高聳的**強忍著咽吐沫的衝動。顧無雙聞言臉上通紅嬌叱道:死色狼我殺了你》「說著舉劍欲劈,龍玉承放肆的:「哈哈大笑」轉身跑開,顧無雙聞聲怒火沖天「死色狼我殺了你。」
一邊的蘭靜荷吃驚的開著一炮一追的二人。
蘭靜荷見他走遠不見,此時抬頭一看,天上一輪彎彎的明月,不覺心中恍然,再低下頭來,看到身邊的無雙師妹歡聲跑了過來來,對蘭師姐笑道:「師姐,我今夜真開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