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上官明月出來,還沒等我問,她先開口道:「那個一定是什麼靈物,我的功力一下子就恢復了三成,本來想多恢復一些,可是頭暈只好放棄了。」說完稍頓才又道:「我現在就轉給你吧。」
她一定是猜到了我剛才和賀婉貞出去做了什麼,所以這也一下子激了她的靈感,但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功力,而是彩虹劍的真訣!沒有彩虹劍,我功力再高也難以是笑天王的對手。移功是項苦活,現在被困洞中心情有些惶恐,況且剛剛和賀婉貞做完,更是已經沒有那麼多激情。我貼近她耳邊道:「如果姐姐想要,那弟弟給你,移功就算了,我已經夠用了。」
上官明月是個矜持的女人,就算在床上已經做上了,也不會表現出半點放蕩,見我這麼說,她只平淡地道:「如果你想移功,我給你;不想移就算了。」
我們相對片刻,都是心事忡忡,我終於又問道:「姐姐,在你的夢裡,我們真的離開這裡了嗎?」
她也皺了皺眉,道:「我明明記得你是把那面牆打開了一個洞,我們從那裡出去的。」她咬了咬嘴唇又道:「會不會是因為你的功力不夠,才沒有把它打穿?」
我搖搖頭,「我打的,我自己有感覺,不是差在功力上,如果再打兩下,山洞都會被我震塌!我的掌力不夠犀利,不能集中在一點上,所以整面牆都在受力,如果外面真的是空的,我最多也只能將牆推倒,而不是將它打穿一個洞。如果想打出一個洞,就必須得有象彩虹劍一樣銳利的劍氣!」
上官明月輕輕地點點頭,不禁也無奈地輕歎一聲,看著她滿臉愁容,我不禁心生愛憐,雖然不想跟她做,但想給她一點溫存,所以我拉著她的手,靠著石壁坐下,將她輕擁在臂挽裡,與她耳鬢廝磨。也許她太累了,溫存之間她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其實我也早就疲憊不堪,蹭著明月的秀,不禁也上來一陣睏意。
就在矇矇矓矓之間,忽聽有人叫我,我一驚,急忙睜開眼睛,只見一位飄飄欲仙的老道站在我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公冶良!我心中詫異,這老頭怎麼會在這裡?我急忙起身先施一禮,然後忙問:「真人,您怎麼會在這裡?」
公冶良將拂塵輕輕一搖,微笑道:「這個你就先別問了,跟我來。」說罷,他轉身便走。
公冶良在前,我跟著他穿穴走洞,走了不久,他在一個洞口前稍稍停步,回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然後他便走入洞中。我急忙跟進,卻已經不見了公冶良的身影,我只好獨自向前摸去,忽然眼前一亮,我看見了久違的陽光,緊走幾步,果然已經到了洞外的世界。
我心中暗自後悔,怎麼沒把賀婉貞和上官明月一起帶上?!我正要返身回去,忽聽到一陣朗笑,不禁心中好奇,悄聲走了幾步,掩身叢後向前張望,只見離我不遠有一套石桌石椅,兩位鶴童顏的老者正一邊下棋一邊談笑風聲,我是最會相面的,一看這兩老頭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絕不是一般人。
我故意輕咳了一聲,但他們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我整了整衣服從樹叢後繞了出來,畢恭畢敬地走到石桌旁,躬身一禮,道:「晚輩張郎拜見兩位前輩。」
其中一個老頭瞟了我一眼,而另一位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便擺了擺手示意我息聲,不要打擾他們。如果換做別人,我早就動氣了,但不知為什麼,這次我乖乖地服從了,畢恭畢敬地肅立在邊上,看著他們下棋聊天。待他們一盤棋結束,那擺手的老頭才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手一拂,但覺泰山壓頂一般,我一下子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果然是高人,就憑這一手我就服了,既然跪下了,那就磕個頭,我趴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待我再抬頭看時,那老頭果然露出一絲笑容。「知道我是誰嗎?」老頭忽然問道。
我搖了搖頭,他微微一樂,又道:「那你隨便磕的什麼頭?」
他一句話把我問沒詞了,我只是傻笑不作聲,另一個老者笑道:「傻小子,你的頭沒磕錯,他就是你的祖師爺東方玉!」
「啊?!」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什麼?他是東方玉?!這玩笑開得可大了點兒!我抬起頭看看兩個老頭,也調皮地一笑,道:「老爺子,您也一把年紀了,我給您跪幾個頭也是應該的,您不用不好意思,您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那就傳我幾手功夫好了,不必跟我開這玩笑。」
老頭笑著點點頭,道:「那你看這手功夫怎麼樣?」說著,他忽然一抬手向著一塊巨石一指,只見從他指尖射出粗粗地一道七彩流虹,快若閃電,但聽一聲巨響,只見那塊巨石立時灰飛煙散,碎石橫飛!彩虹劍!真正的彩虹劍!只驚得我目瞪口呆,不禁重新打量這山谷,但見祥雲飄渺靈煙繚繞,依稀可見奇花異草,想到上官明月忽然神明附身,我不由得心生激動,難道是我走進了仙境,眼前的這老頭真是祖師東方玉?!
「敢問這是哪裡?」我顫顫地問道。
「這裡是桃源仙境!」老頭道,「我就是東方玉!」
聽他說完,我急忙又磕了三個響頭,心裡道:管他真的假的,只要他能傳我彩虹劍就行!
老頭一笑,道:「管著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只要我能教你彩虹劍,你就當我是祖師了對吧!」
他居然知道我心裡所想,我臉上不禁見汗,只一陣訕笑,他點點頭,「其實彩虹劍也並非世間最好的武功,武功畢竟都是人創的,有道是沒有最高,只有更高!比如說哭笑神功和鬼魅靈法都可以與彩虹劍一較高下,因為這兩種武功的誕生原本就是針對彩虹劍的。」
聽了他的話,我不禁又心涼一半,敢情我就算練成了彩虹劍,也不一定就能打得贏笑天王。他好像又看出了我心事,道:「所以我現在教你我化仙以後所悟出的彩虹神劍!有了這種武功,你就可以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