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顯然是早有安排,我笑著用目光向紫薇詢問,紫薇先笑了笑,而後臉色又淡了下來,道:「其實那些消息我都是聽賀家派來的人說的,前天他們來找賀家姐妹回去,說這一仗打得特別慘烈,賀家又陣亡了好多人,其中包括那姐妹的兩個哥哥,還有賀元風也死了。我是不想壞了她們的心情,所以剛才才沒對她們說。」
我點點頭,「楊柳鎮之難賀家死了那麼多人,他們與兩大天王仇深似海,他們能痛痛快快地歸附柳青,其實就是想報仇,現在有了機會,他們怎麼能不玩命呢?」
紫薇也輕輕地點點頭,「據說這次三方損失都非常大,冷天王的天神教之所以會在短短的兩個多月時間裡就被滅掉,主要還是因為柳青和笑天王都傾盡了全力。笑天王幾乎是出動了全部人馬,第一仗就犧牲了兩千多人,柳青是看笑天王動了真的,所以才傾力向冷天王起了攻擊,也正是因為大家都看到了勝利,所以士氣高漲,沒有退縮的。」
是啊,二打一都知道必勝無疑,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有6天豪的消息嗎?」我向又紫薇問道。
「呀!」紫薇一拍腦門,「這個我還真忘了打聽!」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向門口扭了一下下頜,笑著問紫薇:「怎麼安排的?」
紫薇怪笑,道:「跟我來吧。」說完她牽著阿緣的手帶著我出了中堂來到東院客房,手指從左往右一劃指著相對的兩排客房對我道:「她們按姐妹順序從頭排下來,我和阿緣住在最後一間。今晚你先到婉貞姐的房裡,明月姐會一直等著你過去。」她笑了笑,「你進去吧,我和阿緣要回去收拾中堂了。」
我張臂將紫薇和阿緣攬到懷裡,在她們的臉上親了一下,紫薇在我耳邊道:「我知道你很心急,但你一定要量力而行,千萬不要把身子累壞了。」
我微微一笑,低聲道:「我會注意的,我還要留著力氣陪你倆呢!」
紫薇拉著阿緣走了,我掃視了一眼十間客房,現在還不是感慨的時候,我走到第一間門前,門沒有上栓,我輕輕一推便開了,我沒有看到賀婉貞,但見床帳垂下,她一定是已經上床了。關上門,走到床前,輕輕地撩起床帳,果然看見賀婉貞蓋著一個薄薄的被單躺在床上,正值盛夏,天很熱,她臉色潮紅,滲出點點汗珠,被單只蓋住胸前,玉肩粉臂都露在外邊。
我先笑了,她也回我淡淡一笑,道:「快點吧,明月還等著呢。」
我脫去衣服,上床鑽進被單,將熱乎乎的她摟在懷裡,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悠然地將又目微合,側頭枕在我的臂挽裡。我本想與她說會情話,可她並沒有那個意思,我只好開始進行我的工作,對她進行全方位的愛撫。我已經有一百天沒有碰女人了,早已積攢了濃濃的激情,愛撫不覺地漸漸瘋狂,而她也極為配合,扭動著身體,喘著粗氣,不斷地咿咿呀呀地哼叫,不大一會兒便進入了狀況,輕輕一聲:「來吧。」
那條路我已經來來回回走了不知多少次,早已熟得不能再熟,我對她的敏感區域也瞭如指掌,她也非常興奮,不久她就第一次暴了,又過了一刻多鐘,她便噴了,但我並沒有感覺到她體內的劍氣。難道是例外?不,我已經從她身上取過一次,現在我沒取到只有一個原因,她已經不像從前那麼愛我了!失望使我洩氣,又動了幾下便一瀉如注了。
翻身下來,我和她都呼呼地喘著粗氣,稍平她道:「好像沒有移過去,歇一下再來吧。」
我側過看著她,「姐姐,你愛我嗎?」
「傻話,我不愛你愛誰呀?」她微笑著回我。
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華叔當初告訴我,盜劍先盜心,要不我也不會盜得那麼辛苦了。」
我雖然沒直說,但足以讓她明白,她果然沉默了,片刻才輕聲道:「對不起,我浪費了你的精力,耽誤了你的時間。」她說得我一下子慚愧起來,我探臂擁住她,道:「姐姐,移不移功不是最重要的,黃劍我也練得差不太多了,不移也罷。但如果你不愛我,那你跟我在一起必然會覺得委屈,我心裡難受。」
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我不是不愛你,只是你變了。你知道嗎?我非常懷念從前的張強,他是那麼美好,他是那麼愛我,他只屬於我一個人。」她的眼裡閃現點點亮光,又道:「可是他不在了,永遠都不在了,我清醒地知道那個人是你,可是你已經不再屬於我一個人。看著那些妹妹,我真的高興不起來,也更使我懷念只有我們倆的日子,我愛的是張強!」
我也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他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知道。」她輕輕地推了我一下,「你去明月那裡吧,別在我這兒耽誤時間了。」
這個時候我又怎麼能走,不禁抱她更緊,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還要跟自己競爭。她又用力地推了推我,「你去吧,不要耽誤時間,要不我會更自責的。」她又微微一笑,「我又不是愛上別人,你不用那麼緊張,我知道我必須得接受這一切現實,重新愛上你,我會調節我自己的,但請給我一些時間好嗎?你先去移她們的功,最後回到我這裡,我想我會成功的。」
她極力地推我走,我只好順了她的意,吻了她好久才下床穿衣,穿好衣服又輕輕地吻了她一下,然後在她催促聲中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房間。明月就在她的隔壁,門也沒有落栓,她也已經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我掀開床帳,一眼便看見她甜甜的笑容。
脫衣上床,掀開被單鑽進去,我剛一轉身,她先一側身將我輕輕擁住,下頜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蹭動,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受到一絲母愛。她沒有象賀婉貞那樣自己脫個精光,仍然戴著肚兜,穿著底褲,因為這一點點遮掩,倒激了我的性趣,伸手鑽入她的底褲向她的私處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