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婉蓉的臉實在是太大了,張口就大大咧咧地說要在我這兒留宿,連個悄悄話都不講。賀婉貞馬上將目光投向我,我強忍著笑意將目光閃開了,但賀婉貞已經會了意,她對賀婉蓉道:「婉蓉,過兩天好嗎?現在眾豪傑齊聚咱赤霞山,劉家人也在,這如果走了風聲傳了出去,那不是打咱自己的臉也打了劉家人的臉嗎?那劉景還不得跟咱們激了?等人都走了之後再說這事兒好嗎?」
「不嘛!」賀婉蓉走到婉貞面前,求道:「就這一晚還不行嗎?我怕他騙我!」
賀婉貞看看她又看看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點點頭,對婉蓉道:「說好了,就這一晚,你們小心點兒,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了,一會兒我出去你就把門插上,明天我不回來,你不許出這個門。」婉蓉非常痛快地答應了,賀婉貞又瞟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出了門,她一出去,賀婉蓉便急忙過去將門栓插上了。
賀婉蓉轉身飄到我面前,手裡拿著兩個小瓶,滿臉興奮地對我道:「我把解藥拿來了!」
「怎麼弄到的?」這事兒我得關心一下,這妹子腦袋拐不了多少彎,別引起別人懷疑。
「我三嬸是藥王的嫡傳弟子,這些藥其實都是她研製的,我到那兒跟她說你得罪了我,我要把你的武功廢了,問她有什麼藥沒有,於是她就給了我一瓶化功散。然後我又說只是跟你開開玩笑,嚇你一嚇,並不是真的要廢你武功,於是她又給了我這瓶解藥。」
行!這丫頭還不缺心眼兒,也有點兒鬼主意,我一伸手,向她索要解藥,她卻將手一撤,道:「等明天早上我再給你。」我明白,這是怕我騙她,不把生米煮成熟飯,她永遠都不會對我放心。我笑著向她點點頭,道:「好,那咱們現在就上床?」
她這才露出一絲甜甜的羞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走到床邊背對著我自解衣裙,脫到只剩下肚兜和絲褲的時候她停下了手,爬上床扯開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在裡邊又一陣忙活,待我熄了燈脫衣上床,她已經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
我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也許是唯一一個真正喜歡我的女人,直到現在我都非常費解,她究竟喜歡我什麼,竟然讓她把我愛得如癡如狂。我本應該感到很幸福,但此刻卻真的又非常無奈,一點上她的心情都沒有。說真的,我不在乎她嫁過人,但我真的非常難受她被6炎上過,6炎那個混蛋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恨得我真想一掌拍死他!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努會調解著自己的心情。
她也老實了一會兒,見我不理她,才怯怯地道:「姐夫,我要你像睡我二姐那樣睡我。」
她還在叫我姐夫,我也沒有心情給她糾正。我扭頭看她一眼,心情仍然很糟,我對她沒什麼感情,也一無所求,我並不需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現在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女人,甚至是我連名字都不需要知道的女人,今天晚上我的任務也只是把我的東西放到她的身體裡,給她一點快慰和一點安慰。
人他媽的就是賤,總是對自己送上門,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橫挑豎剔。想當初為了赤劍我費盡心思地要娶殘廢的賀婉貞,而現在一個活蹦亂跳的賀婉蓉主動上了我的床,我倒猶猶豫豫起來了!假如,赤霞山和桔子洲一樣,只有賀婉蓉一個女孩兒,那我得怎麼辦?我還會在乎她被誰上過嗎?我不是還得絞盡腦汁地要把她弄到手嗎?
我轉過身,伸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身體,笑問:「你知道我是怎麼睡你二姐的嗎?」
「當然知道了,她跟我講得挺詳細的。」
汗!這姐妹倆誰也不用說誰,不知道女孩兒是不是象男人一樣,也都在背地裡談論這些東西。我笑了,對她道:「她沒能告訴你,她的衣服可從來都是我給脫的。」
「這個她倒沒說。」賀婉蓉羞笑了一下,「那你不早說?現在我都自己脫完了。」
我逗她道:「那就穿上重新來過好了。」
她笑著稍稍側轉,輕輕地拉著我,「別折騰我了,快點兒來睡我吧,我好想被你睡。」
幾句說笑,使我的心情大為好轉,觸到她熱乎乎的身體,也使我的**漸漸抬頭,我輕輕地把她推平,然後起身伏了上去,按照作業流程開始給她做熱身。她很動情,也遠比賀婉貞主動熱情,不大一會兒她便完全進入了狀況,但我還是耐心地把功課做完。她早已急不可耐了,不住地拉我催我上馬,我就著她的力,正式入位,稍稍一頂便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的臉上忽然綻出燦爛的笑容,因為從這一刻起,她已經正式成為了我的女人,她不用再擔心我不要她了。
「姐夫,我喜歡你。」她動情地說著,張手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摟了下去。
我做得很認真,她也非常用情,但她不是象賀婉貞那樣容易興奮的女人,她是慢熱型的,大約兩刻鐘她才暴,不過很猛烈,她忘情地叫著,拚命地挺著身子反頂我,拚命地撕扯著我的身體。片刻之後她才平靜下來,把我摟得更緊,忍不住地低笑,「姐夫,這種感覺真的好美哦。」
這可能是她第一次享受做女人的快樂,她完全陶醉了,我先親了她一下,然後才糾正她:「還叫我姐夫?」她這才頑皮地笑了一下,學著賀婉貞輕喚一聲:「郎,我還想要。」
我滿足了她的要求,向她起第二次衝鋒,又過了一刻鐘,她又一次暴了,這次伴著井噴,交她徹底送上了天堂,她的眼裡更是閃出激動的淚花,『郎呀郎』地不住地輕喚著。原來她真的是那麼愛我,也許是頭腦簡單的人更容易動情,她的劍氣一絲一縷地放了出來,這讓我又拿不定主意了,我一邊繼續動著,一邊思索是否把她的劍也取了。
噴過之後,她的情致已經消費一空,接下來便是我無休無止的機械運動,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道:「郎,你還有多久才好?」
我知道她已經承受不起了,便道:「這就好了。」說罷,我便要起身離開她,她急忙抱緊我,道:「我不是這意思,你接著弄吧,我沒事兒的。」
我只好繼續做下去,只是不大一會兒她就垮掉了。我終於情至,因為還沒有決定是否取她的劍,所以我只好先不取,就在我要噴射的一剎那,我離開了她,將一腔熱情全部噴灑在她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