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七天,連一天我都不想等,現在是非常時期,冷天王要打過來了,6炎要謀害賀家叔侄,柳青要趁火打劫,賀家又天天忙於備戰事情不斷,每天都會有許多事情生,天曉得明天還會生什麼變故,七天以後赤霞山存不存在還兩說著呢!所以,我必須要抓緊時間。
賀婉貞是屬於那種比較講原則的人,強她所難必會使她心情不暢,而男女情事本就是兩情相悅,她沒有好的心情便是不會達到**的,那樣我也就無法盜得她的劍。我不強求她,但我可以刺激她,讓她生理需求達到頂點,到那時她就會半推半就地順從我了。
我側身面對著她,讓她枕在我的臂挽裡,我輕輕地摟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她胸上抓弄著,她的玉兔很大,軟軟的很有肉感,隔著一層絲綢肚兜更覺得光滑柔韌,摸捏按揉,我使出十八功夫肆意地搔弄她。她一開始還很平靜,也沒有阻止我,一動不動放任我對她輕薄,也許是她因為不能和我做,所以想給我一些安慰,過過乾癮。
但片刻之後,她便開始有了反應,呼吸漸漸地加重,胸部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終於她將手輕輕地按在我的手上,柔柔地阻止我。她轉過頭想跟我說話,我急忙起身半伏在她身上,低頭下去堵住她的厚唇,將她的話生生地壓在了嘴裡,大手也離開她的胸部一路滑動,從山谷到平原,再到她的山澗。她的手也跟著我一路探索,試圖把我拉回去,但她力薄,也沒有那份決心,所以我還是非常容易地到達了她的私處,隔著絨褲繼續搔弄她。
她的反應越來越明顯,雙肩不住地聳動,兩手的推拒也越來越弱,我又耐心地繼續了一會兒,然後大手慢慢上滑,去解她的絨褲,她忽然死死地壓住我的手,雙唇也試圖逃開我的堵截,我們抗爭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我妥協了。
「郎,真的不行,其實昨天我都不應該和你做的,等七天好嗎?」她擺脫我的唇便急道。
我沒有點頭,只是做出一副苦臉,但她絲毫未被打動,悵然道:「我去世了那麼多親人,總該向他們表示一下我的哀悼。我娘今天跟大伙說完特意把我留下批了我一通,因為整個山莊昨天晚上只有我們倆個行歡了。我娘昨天晚上本來要提醒我,可我們睡得早,她來的時候,正好在外邊聽到了我們的聲音,所以就沒有打擾我們。」
原來昨天晚上丈母娘在門外竊聽,我無奈地點點頭,既然已經驚動了上邊,看來今天她高低不會從就我了,我只好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懶懶地躺到床上,手也從她身上抽了回來,卻不想她的手依然跟著我,她輕聲道:「抱我一會兒好嗎?」
我轉過身抱住她,然後勾住她的大腿用力一翻,便讓她半伏在我的身上。她按著我的胸,向我笑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吻了我一下,然後將頭輕輕地枕在我的胸上,突然一隻小手慢慢地摸到我的腰間,輕輕地解開我的底褲,然後探進去握住我那寶貝輕輕地上下運動。「這樣好嗎?」她輕聲問道。
我的心情正失落,生理上已經沒有多少需要,但被她這樣撫慰,感覺還是蠻愜意的,於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張手也在她的肥臀上輕輕地抓弄。
「你真的那麼需要我啊!」她輕聲笑道。
「我愛你嘛!」我回道。
「我也愛你啊!」她輕聲道,「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壓在我身上,知道我那時是什麼感覺嗎?」
「你說。」
她的手停下了,抬起頭癡癡地看著我,「每次當你那東西進到我裡面的時候,我就感覺你的腿真像長在我身上一樣,每次抱著你,就感覺你是屬於我的,你知道嗎?那曾經是我遙遠的夢想。」
能夠成就一個人的夢也是我的夢,我很渴望能夠把幸福送給每一個可憐的女人。我不禁暗笑自己,當初我還曾因為她是個殘廢而心懷不快,娶了她像吃了黃蓮似的,而現在,我卻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只是不知道是我的本性,還是那癡情丹的作用,因為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愛上了她。
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體貼溫柔善良,肯定會是一個賢妻良母,能夠娶到她真的是我的福份。「你就耐心地等七天吧。」她輕聲笑道,「我娘說,我七天之後是旺期,憋你七天之後,我就會很容易地懷上了,郎,我好想給你生個孩子。」她的手又慢慢地動了起來。
「姐姐,我愛你!」我猛地抱緊她,像要把她融入到我身體裡一般。
「郎,我也愛你。」她的臉在我胸上輕輕蹭動,喃喃地道。
我的慾火突然猛躥三丈,那是因為我對她的愛!我猛然一翻身,將她送到下面,大嘴在她的臉上一陣狂吻,再也不顧她的阻擋,大手伸到下邊用力地撕扯她的絨褲。「郎,不要,郎,不要。」她用力地推拒著,但在我身下的女人從來都是糕羊,沒兩下我便將她的絨褲扯開。
「等到下半夜好嗎?」她急喘著道。
她的話刺激了我,使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答應了,我不禁心中暗喜,見好就收,也免得她現在因怕人聽到而心情緊張影響揮。她又道:「現在時候還早,被人聽到不好。」我愣愣地點點頭。
時候的確是太早,她枕在我的臂挽裡甜甜地睡去了,而我卻還心情激動,曙光就在前頭,勝利在向我招手!時間過得這個慢啊,我第一次體會到度日如年的感覺,我豎著耳朵盼著外邊的梆鑼聲,二更,三更,終於到了四更!我的心跳驟然加,熱血不禁沸騰。
我輕輕地搖動著她,輕輕地叫著:「姐姐,姐姐。」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著我,我笑道:「姐姐,四更天了。」
她忽然露出一臉苦笑,嗔怪道:「你真的還在等著呢,不要不行嗎?」
「嗯~!姐姐,你答應過我的!」女人多了,我也學會了撒嬌。
「就這一次,以後六天不要了行嗎?」她求道。
「嗯!」我非常痛快地答應了,我心裡話,今天這一次就夠了。
她仍是一臉的哭笑,輕輕地點點頭,「幫我把褲子脫掉吧。」
我解去她的肚兜,扒掉她的絨褲和底褲,輕輕地撫著她肥嫩的大腿,將它們大大地分開呈蛙狀,然後俯身伏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咬著她的玉兔。「郎,一會兒輕點,聲音別太大了。」她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