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初夜,身體本來就很緊,此刻她又異常的緊張,差不多把全身的力量都聚來抵抗我的侵襲,使我每次行動都十分困難,只能胡亂地對她施壓,想對她洩也只是一個願望而已。她凝著眉咬著唇,雙手死死地揪著褥子,一動不動地抵抗著我。
若是別的女孩兒,我一定會用我的愛撫使她放鬆下來,但我對她不能,因為我現在對房事『一竅不通』,我們就這樣本能地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戰爭,一聲侵略與反侵略的戰爭。戰爭的結果必然是她先妥協了,因為她流淚了,臉上流淚了,下邊也流淚了,流淚的結果就是變得軟弱,漸漸地失去了抵抗。
世間本沒有路,只是走得次數多了便形成了路,更何況她本來還是有條路的,只是以前從來沒人走過而已。一回生兩回熟,經過我不懈的努力,我終於開闢了一條屬於我的專用通道,路好走了,我的工作也漸漸地步上了正軌,作息時間也有了規律,為了挽回損失,我放棄了休息時間,加班加點一通埋頭苦幹。
我的臉埋在她的耳邊,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聽到她沉重的呼吸,她老老實實地,就像一塊安靜的田地,任我這個農夫在上面辛勤地耕耘。我並不瘋狂,只是本能地向她洩我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釋放激情了,這一通忙碌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我可以守住陽關不讓精氣外洩,但卻不能自如地放水,所以雖然地早就耕好了,但種子卻遲遲不能籌集到位。滿腔的激情雖然沒能釋放出來,但心中的**卻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我停止了工作,抬起頭看看她,心中不禁驚訝,因為她的臉上沒有痛苦,竟還揚溢著一絲陶醉。
「姐姐。」我輕輕地喚她一聲。
她睜開了眼睛,放出一絲溫情,露出一絲微笑,輕聲問道:「好了嗎?」
看她並不是那麼痛苦,所以我並不想就此收工,便笑著向她搖了一下頭。她加重了一點笑意,又輕聲道:「我還好,已經不那麼痛了。」我笑了,因為她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我低下頭吻了她一陣,然後又慢慢地開始起動,「把被子蓋上吧,我有些冷。」她忽然輕聲道。
我這才現,原來我剛才過於心急,竟然床帳未放,被子未蓋,我和她就像在戲台上做表演一樣。床帳我已經懶得去拉,便扯過被子蓋在我們身上,她將被子嚴了嚴,然後便很自然地將雙手勾在了我的肩上。她柔柔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合上雙目頭一偏,又給我的臉留出了空位。
這姐姐果然身殘志堅,她的意志相當頑強,半個多時辰裡,她始終默默地堅持著,甚至沒有一句怨言,又經過一番埋頭苦幹,我終於將種子第一次播種在她的田地裡,她也第一次收到了我收工的信號,待我釋放完全部激情,將頭從她耳邊抬起,她馬上睜開眼睛輕問一聲:「好了?」
我滿足地向她笑著點點頭,「好了。」說完,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懶懶地躺到一邊。我沒有忘記把她抱在懷裡,只是她下身不能動,不能像其他女孩兒那樣側依在我的胸前,她仰身躺在我的臂挽裡,將頭盡力地偏給我,我動情地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很久。
因愛而性,因性而愛,愛和性是會相互促進的,這一刻,我對她已經充滿了愛。我盡情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從她的胸到她的腹再到她的私處,她的大腿最我最喜歡的地方,柔柔的肉感十足。**上的結合使我們的心也驟然貼近,她不再緊張,也不再那麼羞澀,當我撫摸到她私處的時候,她居然沒有臉紅,只是將手輕輕地按在我的手上,任我在那裡搔弄。「喜歡嗎?」她忽然問道。
房事是女人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她們事後都很在意男人對她們評價,在她們以為,能否在床上取悅男人是留住男人的關鍵,她們也知道用感情能夠留住男人的心,但她們更想用自己的**將男人永遠拴牢,這一點在紫薇的身上表現得尤為突出。
「喜歡。」我陶醉地回答她,然後反問道:「開心嗎?」
「你開心嗎?」她又向我反問。
「開心!」
她輕聲道:「只要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她偏過頭看著我,「其實女人都盼著能有這一天,現在我終於也等到了,現在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了你,我再也沒得選擇了,所以只要你開心,我也就安心了。」
「你還有一樣東西沒給我。」我認真地對她道。
「什麼?」她不解地看著我。
我回手上來放在她的心口上,對她笑道:「是這個。」
但那裡正好是她的玉兔,她誤會了,不解地問道:「這個還要怎麼給你?」
「我是說你的心。」我解釋道。
「人都是你的了,心還跑得了嗎?」她的手跟上來又按在我的手上,「只要你把心也給我了,我的心也自然就會給你的。我會做好我的一切,但我更需要你的愛,在我們之間,我是弱者。」
「我會愛你的,一生一世。」我又一次向她保證。
時候真的很早,雖然我們剛剛完成了一項劇烈的運動,但此刻仍然沒有一點睏意,我們靜靜的躺著,沒有再說話,只有我的手依然還不老實。我把她的手引向我的私處,她這才羞澀起來,但她並沒有退避,不過也沒有放縱,只是輕輕地按在那裡。雖然她沒有動作,但我的性致卻又漸濃,「姐姐,我還想開心一次。」我低聲對她道。
她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將手移開了,我幫她擺好姿勢,再一次伏到她的身上,依然裝做找不到門路,在那裡又一通亂頂。「不是那裡。」她輕聲道。雖然有她的導航,但我依然『笨拙』,她的手終於悄悄地探過來幫我找到了家門,我身子一沉,便強行地擠了進去。
我本想對她柔一些,但她的肉感讓我找到了張倩的感覺,而那種感覺又總是讓我產生放縱的**,所以總是不知不覺地加快動作,漸漸粗暴,好在她也很強,完全招架得住,只是她不會像張倩那樣大喊大叫,只是重重地喘著粗氣,而我絕對不敢去申請她的叫聲。
我得到了她的人,而且是以一種最正規的方式得到了她的身體,但我並沒有得到她的心,雖然我有信心得到她的心,但我並不知道那將是什麼時候,雖然她柔柔地順我了,但她的心裡卻依然顧慮忡忡,不管我怎麼說,她都不相信我真的愛她,所以她也不會輕意地釋放她的愛。還有十天就是比武奪盟主的日子了,雖然我乾媽說那沒我的事兒,也不讓我出現,可是我的心裡卻總是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