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給你委屈,你就回來,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你永遠都是這裡的主人。」我依稀記得在她臨走的時候,我是對她說過這句話,不過當時我只是說說而已,她倒當真了!她也不好好想一想,我是什麼人啊?我的家是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的嗎?!別人從我這兒撿走的破爛貨我是絕對不會再把它撿回來的!
不過現在為了大局,我必須得先安撫她,不能讓她壞了我的好事。我弄著她的長向她點點頭,道:「只要你想回去,我一定帶你走。」
「謝謝相公。」她笑著流下兩滴淚,「奴家再不求什麼名份,只求相公能將我收留,讓奴家當牛做馬來報答相公的恩德。」他媽的,她嘴裡說不求名份,卻是一口一個相公,明擺著是把自己放在了妻妾的位置上。
「相公,你真的好了嗎?」她問著,將手又探到下邊,摸到那還在興奮的傢伙後,不禁靦腆地一笑,柔柔地又爬到了我的身上。要論床上的柔情,她絕對可稱天下第一,她是那麼嬌那麼柔,又是那麼讓人憐,總是讓我感受到她無私的奉獻。那絕對是一種全身心的享受,什麼叫蝕骨**,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她緩緩地動著,像水一樣柔,她慢慢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輕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就在我如癡如醉的時候,她忽然問道:「相公,你什麼時候帶我走?」
聰明的女人分兩種,一種是狡猾型的,一種是精明型的。林玉蓉就是一個很清明的女人,她懂得在什麼時候向我提出要求,以前如此,現在也是這樣。我本來沒打算帶她走,可是現在真的有些捨不得丟棄她,這個女人,床上床下都讓我回味無窮。
「等我辦完事兒就帶你走。」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是來偷橙劍的對嗎?」她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能知道這事兒並不很奇怪,但我還是例行公事地問了一句。
她猶豫了一下才回答我:「他什麼事都跟我說。」
「他待你不錯啊!」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有一點醋勁兒。
「只是衣食無憂罷了,遠不及相公待奴家好,若不是奴家當初一時糊塗做錯了事,奴家是絕不會跟他走的。」她說完便將頭埋在我的頜下,用心地動作起來,再一次給我**,只片刻,我便又隨著她輕輕地哼叫起來。
良久,她才抬起頭,又道:「他們早就知道相公要來,也做好了準備,只是相公遲遲都沒有來,後來聽他說相公已經葬身大海,還讓奴家好一陣難過呢。」她緩緩地動了兩下後又道:「後來聽說相公還好好的,奴家才轉憂為喜,一直盼著相公前來好把奴家帶走。」
她的話也是真真假假,不過我現在沒有閒心去細究,只關心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要說確認,那還是剛才,不過昨天晚間奴家就在懷疑了。」她說道,「雖然相公換了相貌,也改了口音,可是你的背影沒有變,尤其是相公拿衣服給奴家御寒的時候,奴家突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奴家也聽說過易容術,所以那時奴家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當相公在奴家身上的時候,一切都讓奴家感到是那麼的熟悉,相公的氣味,體重,姿勢和施愛的方式,讓奴家一下子就回到了從前,你對奴家的粗暴,更是讓奴家感受到你的愛和恨。」
「只是只憑感覺奴家還是不敢確認,於是就趁相公熟睡的時候偷偷地看了相公的身體,每一道傷疤每一顆痣記都讓奴家感到是那麼的熟悉和親切,當看到相公那裡的時候,奴家就敢斷定是相公了。」說完,她又緩緩地動了兩下,然後對它致以一陣熱情的擁抱,險些讓我陽關失守。「相公,喜歡嗎?」她又輕聲問道。
華叔說過,私處是人的另外一張臉,尤其是男人的私處,見過它的女人絕對不會認錯,而我直到現在才想起這句話。「喜歡!」我隨口應著,然後又問:「他們都是怎麼準備的?」
「這個奴家就不清楚了。」她稍微加快了一點節奏動作了一會兒,然後停下又道:「奴家只知道他們招來了李虹冰的表哥王志,讓他們秘密成親了。後來這件事驚動了太夫人,太夫人又將李虹冰帶到了岳麓山,前兩天聽人說你把王志給殺了。」她親了一下我的雙唇,「相公,你在這個時候上洲真是太危險了,還是快些離開吧。」
我知道是她想早點離開這兒,橙劍沒到手,我是不會走的。不過現在身處險地,我對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於是對她道:「他們不會我殺的,我既沒有殺李月也沒有殺王志,甚至我連他們是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
輕輕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埋下頭哼叫著動起來。
剛剛起床出門,肖進便手捧一疊衣服滿臉堆笑地跑了過來,原來我的職位又升高了兩級,他是特地來給我換衣服的,我猜這大概是因為李世龍收我為義子的緣故,現在我和李忠平級,也是『一品大員』了。
不過現在我還不能在李忠面前逞強,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所以吃過晚飯,我依然準備提前去接崗,我還沒有出門,一個小丫鬟愣頭愣腦地闖了進來,沒有理我,逕直走到林玉蓉面前,道:「玉蓉姐,夫人讓你過去一趟。」
林玉蓉有些緊張,我也有些不安,但夫人讓她去她卻不能不去,所以她只好跟著那丫鬟走了。林玉蓉前腳出門,我後腳便急忙去找李忠,李忠二話沒說便把令牌交給了我,我將令牌掛在腰上便在內宅旁邊開始巡視,心裡總是有些忐忑不安。
時間不是很長,大概也就兩刻鐘的功夫,林玉蓉便捧著一個包裹從大門裡出來,放過她,我又監視了一陣,見內宅沒有什麼異常,我這才轉身回房。大概是因為我心情比較緊張,所以我總覺得她也很緊張,她沒有等我問她便先答道:「夫人又斥責了我一頓,不過並沒有為難我,只說讓我趕緊收拾東西離開,以後不想再見到我。」
其實我也知道我多餘緊張,因為我現在還安然無恙,李世龍並沒有對我下手,所以她也肯定沒有出賣我。已經臨近戌時,正是護衛換崗的時候,所以我簡單地安慰了她兩句便出門去巡察了。
亥時回來,她的神色已經好多了,柔柔地依偎在我的懷裡與我說笑。待我子時巡察回來,她已經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她只溫柔的兩句話,就撩得我慾火突起。我急忙脫去衣服上床,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準備再次讓我品味她的風情,我卻用力一翻將她送到下邊,因為我要讓她享受享受我的柔情。
一是因為在這種特殊的時候我需要討好她,讓她體會到我對她的愛憐,使她死心塌地地跟我一條心,絕對不會出賣我;另一個也是我想用她來複習一下我的盜劍功夫,為盜李虹冰的橙劍做好充足的準備,我在和紫薇做的時候並不敢會力施為,因為我怕弄不好會取了她那賴以防身的微薄功力,所以每次都是在她洩掉一回之後便向她放縱地洩。而現在,我正好可以用林玉蓉來做練習,真是一舉兩得。
我和她配合得可謂天衣無縫,只片刻的功夫我們便雙雙陶醉,她是一個多夢的女人,多夢的女人更容易進入忘我的境地,在我全力施為下,她洩得一塌糊塗,忘情的吟叫,忘情的扭動,如山洪暴,若不是我刻意守住陽關,說不定就會癱倒在她熱烈的擁抱之中。
她的眼裡又流出兩滴淚珠,「相公,你以前從來沒有待奴家這麼好過。」
「以後我都會好好待你的。」我答道。
「相公,快些帶奴家走吧。」她柔柔地摟著我的脖子,「李虹冰已經不是處子了,你從她身上已經得不到橙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