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廳門,左右尋視,第二眼便看見那小道姑正站在牆角滿面春風地向我招手,見我趨步向她走過去,她急忙退身隱到牆後。色歸色,防歸防,我也加了十二分小心,沒有貼著牆根走,而是離牆三尺走過牆角。
我扭頭看去,只見她笑呵呵地向我點了下頭,然後又往後退了兩步,示意我跟過去。我向她邪邪地一笑,慢慢地晃著身子走到她的身前,她忽然身子一傾,軟軟地向我懷裡撲了過來。
不知根不知底,別著了她的道,我索性將計就計,伸出雙手往前一迎,就在她撲到我懷裡的瞬間,我在她腰中一點,這下她可是完完全全地癱軟在我的懷裡了。
「你?!」她馬上驚呼。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對不起了。」我向她笑道,將她稍稍支開,見她手裡還握著那方手帕呢。我屏住呼吸,從她手裡奪下手帕看了看然後送到她鼻前,她卻毫不避讓,頗為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她說完,小嘴微張,將一縷柔氣向我噴射過來。
雖然我閉著氣,但還是被她吹得心神蕩漾,不禁將她輕摟懷中小小地輕薄了一番,沒敢去親她的雙唇,貼著她的俏臉蹭摩了幾下,然後慢慢地尋到她的耳垂,咬了一陣,低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嘻嘻,奴家叫沉香。」她被我弄得微微地晃著頭癡笑道,「你叫什麼?」
「我叫張郎。」我淫淫地告訴她。
「張郎?」她反問一句,「你真的叫張郎?」
「這名字不好嗎?」
「好啊,不過奴家覺得不如叫張宇好聽。」她依然笑著。
我心中一驚,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下被她嚇醒,原來她是有意奔我而來的!我急忙將她扶開,驚訝地看著她,「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的叫張宇?」她也頗為驚訝。
「少跟我裝蒜,回答我的問題!」我說著,將手鎖在她的咽喉嚇她。
「我哪知道這麼巧,你也叫張宇啊!」她向我拋了一個媚眼,然後笑道:「奴家的夫君叫張宇,所以就隨口說說嘍!」
「你一個出家人哪來的夫君?再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人家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嘛,道士是分出家和不出家的,奴家就是屬於在家修行的道士,有個夫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說著又向我拋了一個媚眼,「人家此番出山就是來尋夫的。」
我知道道士有不出家的,但她明顯是在跟我說謊,一聽說我叫張郎就知道我本名叫張宇,顯然是對我的底細很熟悉,我手上微微加力,她馬上就滿臉通紅,憋得氣短,我冷聲道:「快點跟我說實話!」
她使勁兒地撅了撅嘴,示意我把手拿開,我稍稍一鬆,她輕咳兩聲才道:「你就是這麼憐香惜玉的啊?你師父沒告訴你要善待女人嗎?」
「跟我說實話,我就善待你!」
她微微一笑,嗔道:「你真想聽實話?」
我冷冷地點點頭。
她蕩蕩地一笑,「那你晚上就到奴家的房裡來,我在床上告訴你。」
「嗯?」我向她一瞪眼,她卻小臉一揚,「我才不信你敢殺了我!」
「師妹,師妹!」前邊突然又傳來一個女聲,我知道是另一個小道姑來尋她了,只好先給她解了穴,一把將她推開。她依然衝我一笑,「我晚上等你過來!」說完,她媚眼一拋,盈盈地走掉了。
回到廳裡,她們師徒三人就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生一樣,依然慢條斯理地吃著飯,甚至都不再看我一眼,而我卻沒有心思再吃,紫薇也看出我有心事兒,便陪我回到房間裡,我這才把剛才的經過告訴她。
「哥哥,你今晚真的要過去找她嗎?」
我真想晚上過去找那小道姑,就算不為她的身體,只為了她的實話,我也想過去,我的確非常驚奇,明知道可能是個陷阱,此刻我也想去探個究竟。但我看著紫薇略微陰沉的目光,實在又不好說出口。她又道:「如果她們真是衝著你來的,那她們一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一定會創造機會接近你,與其你去找她,倒不如讓她主動送上門的好。」
我只好點點頭,雖然紫薇說的完全在理,但那小道姑的影子就是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怎麼也甩不掉她,直把我心裡弄得癢癢的,我開始懷疑,我已經著了她的道了。
天已經黑了,紫薇投在我的懷裡輕聲道:「哥哥,我們上床吧,今天晚上我好好地侍候你,保你欲仙欲死。」說著,她用下頜在我的胸前拱了拱。
輕輕地應著,可腦中那個魔影仍在,以至於我都忘了抱紫薇上床。紫薇走到床邊,一件一件地自解衣裙,最後只剩下一個紫色的肚兜和一條紫色的底褲。「哥哥!」見我只是愣愣地看著她出神,知道我仍然心不在焉,便嗔叫一聲。
我這才緩過神,走到她身邊,笑道:「幹嘛還留兩件?」
「給你留的啊!」她笑著,張開雙臂投在我的懷裡,我半低身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然後脫去衣服上床,抖開被子將我和她遮得嚴實。
外邊傳來幾聲嬉笑,我聽得出是那師徒三人上樓了,我不禁側耳細聽,只聽那小道姑道:「師父,我自己睡這間屋了。」她說完,隔壁的房門便一響,然後又關上了,我的心不禁也一下子飛到了隔壁!她就住在我的旁邊,而且是一個人,她在等著我過去!
我穩了穩心神,盡力不去想她,開始慢慢地愛撫紫薇,可不知不覺中竟然又走了神,我居然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著了那小道姑的道,是她的眼神還是她的香氣?反正她的俏臉總在我眼前閃現,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女人,而是那個小道姑!「哥哥,你能認真一點嗎?」紫薇終於不幹了,我這才緩過神,不禁心中駭然,太可怕了!
我只好又重新來過,但不知不覺間就又心不在焉了,紫薇再一次將我叫醒,「哥哥,給我脫衣服吧。」
我摸索著在她的配合下將她的肚兜和底褲去掉,她摟著我用力一翻,將我壓在她的身上,柔聲道:「哥哥,來吧。」
我輕輕地抱住她,緩慢地動作著,她故意地一聲聲的呻吟著,不斷地蠕動著身體,想以此來刺激我的心情,可她還是徒勞了,做了不久,我便又心飛他房。我的腰間突然一陣劇痛,我猛地醒過神,雖然紫薇還在盡情地呻吟著,但我知道是她掐了我一下,想讓我回神。
我重新振作,開始對紫薇用心,她的聲音也漸漸地陶醉起來。就在這時,只聽牆壁「咚咚咚」三聲輕響,媽的,那小道姑又來擾我心神了!她這一破壞,我的心思又不能集中,又在紫薇的身上機械地運動起來。
「哥哥,歇一會兒吧。」紫薇輕聲道。
正在從她身上下來,她卻緊緊地抱著我,我只好將頭埋在她的耳邊,深喘了兩口粗氣。「哥哥,你最喜歡和誰在一起做?」她輕聲問道。
「和你。」我在她耳邊低聲回答。
「別騙我了!」她笑道,「我知道你最喜歡和誰做!」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最喜歡和哪個女人一起做,因為她們各有千秋,各有各的風情,不論跟誰在一起,我都是快樂的。「你說是誰?」我笑著問道。
「張倩,你最喜歡和倩姐姐在一起,因為她可以讓你放縱,讓你瘋狂。」
我和張倩的秘密紫薇是最清楚的,不論是在翠煙門還是在淺草閣,紫薇都目睹了我和張倩的全過程。但她只說對了一半,我是喜歡在張倩身上洩野性,但我也喜歡在她身上尋找柔情。
「哥哥,我也可以讓你瘋狂的,我好懷念最初的那種痛楚,再讓我感受一次吧。」她微微地動了一下身體,將我稍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