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目光移回笑天王,向他冷冷一笑,「說那麼多幹嘛,想殺我,那就過來跟我動手吧,我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笑天王微微一笑,緩緩地道:「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她!」
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得不在腦袋裡好好捉摸捉摸,「你現在不想殺我嗎?」我心存僥倖地向他問道。
他向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們不是定在明年的八月初八決戰嗎?」他手指一揮,示意倒酒。
他的話真的讓我心裡一寬,簡直不敢相信,「你此話當真?」
他一笑,「我這人雖然不守義,但卻守信,我的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我說要與你明年八月初八決戰,我就一定要將它實現!你死了,我跟誰決戰呢?」
我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大魔頭也有可取之處,還沒有卑鄙到家!他忽然一揮手,吩咐下人道:「把那幾個小妞都給他送回去!」然後對我笑道:「我把她也還給你,你想怎麼處置就是你的事了。」
「你!」燕如飛馬上忿忿地一聲。我冷眼瞟她一下,向她得意地一笑,然後看著她被錦衣人帶走了。
但大魔頭並沒有讓我走,他端起碗向我示意一下,因為他沒有難為我,所以我給了他面子,端起碗也回敬他一下,然後我們一飲而盡。「從翠煙門到綠雲山莊,從紫荊園到淺草閣,你是收集彩虹劍吧!」他陰笑著向我問道。
任何一個知道我行蹤的人,只要他不是傻得出奇,就一定猜得到我在幹什麼,但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不禁又讓我心驚肉跳,這大魔頭會讓我練成彩虹劍嗎?我猶豫了一下,反問道:「怎麼,你怕了?」
他微笑著點點頭,「說不怕那是假的,二百年前,武聖東方玉仗著一套彩虹劍力挫十大高手笑傲江湖,天下無人能敵,從那以後,彩虹劍便成為江湖中的至尊武學,如果你練成了彩虹劍,那一定比我現在還可怕!」
「說吧,你打算對我怎樣?」
他一陣狂笑,忽然道:「我想再見識一下彩虹劍!」
這大魔頭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的話總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的意思分明是放我去盜彩虹劍!「難道你就不怕敗在我的手裡嗎?」我不放心地問道。
「敗又如何?勝又如何?人活一世總有一死,強者千勝也終有一敗!當你能夠達到我這個境界的時候,才會明白我現在所追求的是什麼。」他哈哈一笑,「我所需要的不是你的性命,而是一個真正的對手!甚至是一個可以越我的對手!」他從桌上拿起那塊天地會令牌,「如果我敗了,這個就是你的!」
他簡直要令我肅然起敬,他能成為威震一方的天王,看來也絕非偶然,他的確有其特殊的氣魂和才智!他的高度,絕不是賀子章李世龍那種二流角色可以達到的。他大手一揮,笑道:「這些話還是留到明年的八月初八去說吧。你娘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你爹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們本來可以換一種方式說話,你本來也應該叫我一聲伯父的。」
「不可能!」我馬上說斬釘截鐵地回答了他。
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會的!不過我有一些話要對你說,你聽完就可以走了。」他又令人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後才接著道:「二十幾年前,我葛江天可以說是江湖中第一個俠義之士,武功雖不在一流之列,但卻被人稱頌被人敬仰,天下人提起我葛江天的名字無不豎指稱讚。後來我又結識了上官洪義的你爹,更是被人稱做俠義三傑。」
「不久我們就遇到了袁莉,我們三個都很喜歡她,而她卻只看中了我。」他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在兄弟和女人之間,我更看重兄弟,就算沒有令狐飛的那本笑功秘笈,我也會放棄袁莉的,因為如果我得到了她,就會失去兩個兄弟。為了兄弟,也是為了我的追求,我拿了那本笑功秘笈。」
「你爹張雲天從來都不招人喜歡,所以後來在我們遇到你娘的時候,她喜歡的還是我。既然為了兄弟我已經放棄了一個女人,我就不會在乎放棄第二個,所以我就極力地搓和他們,可你娘卻鐵了心的要跟我,你爹也主動退出了,在他們的盛情之下,我才同意接受你娘。在我接受她以後,我也把我所有的真情都給了她,所以你娘才是我這輩子唯一真心愛過的女人。」
「卻不想,他們竟趁著我閉關練功之機,背叛了當初的誓言!我的心理非常不平衡!既然如此又何必當初?既然當初,卻為什麼不守?!裡裡外外,只有我一個人被玩弄了!」他忽然又放出一陣狂笑。
「可是我認了!兩個女人換我兩個兄弟,我認為值!所以那時我心想,他們既然對不起我了,我不妨向他們提些要求,於是我就到歸雲莊去找你爹,打算向他討要這塊天地會的令牌。卻不想,他竟然避而不見!呵呵,女人我放棄了,兄弟也沒有了,我圖的是什麼?是你爹告訴了我,情義都是狗東西!」
「雖然我很憤怒,但我並沒有去難為他們,就是在我稱霸巴蜀之後,我也沒有去難為他們,而是一直想以一種和平的方式向你爹討要這塊令牌,但他始終都在迴避我。直到五年前的那一天,我怕令牌落到楚天王楊堅的手裡,才不得不趕到歸雲莊,你爹娘是自盡的,不過是我被我逼死的,因為他們該死!」
他終於說完了,我沒有出聲,因為我對他的辯護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像他很委屈,但我爹娘的確是死在他的手裡。我知道我爹為什麼要迴避他,因為我爹臉皮特薄,一定是覺得沒臉見他。」
「你可以走了!」他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我默默地站起身,又看了他一眼,抬腿走出了船艙。
回到補給船上,紫薇和清影果然都在,清影上前對我道:「我已經把燕如飛制住關在艙裡了,你打算怎麼處治她?」
我無奈地一笑,歎道:「怎麼處治她?我還得從她身上盜劍呢!」
「還盜?」清影不禁諷道:「就她這樣子,你能盜得了嗎?」
是啊,就衝她現在非要置我於死地的情形,我怎麼才能盜得她的藍劍呢?!真是愁死我了!紫薇不住了打量著我,我笑問:「你這麼看我幹嘛?不認識我啊?」
她也滿臉愁容,歎道:「可惜你和楊力的身材差得太多,你如果能扮成他的樣子就好了。」
聽了紫薇的話,我不禁靈機一動,是啊,燕如飛最愛的是楊力,如果我能扮成那小子,那藍劍不就手到擒來了麼?只是雖然我和楊力的個頭差不多,但他遠比我苗條,想要扮做他,我這一身的健子肉得放到什麼地方呢?
易憐鳳!那臭娘們兒會柔體術,可以把身體變來變去的,我如果也會柔體術,不就可以暫時變成楊力的樣子嗎?!想到這兒,我不禁喜上眉梢,對清影和紫薇笑道:「我有辦法了。」
我推門走入易憐鳳的臥艙,她馬上滿面春風地迎了上來,「好弟弟,我就說你捨不得姐姐嘛!」她一邊說著,一邊來扒我的衣服。
我笑著撥開她的手,笑著,「想讓我收你也不難,不過得約法三章。」
「好,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別說三章,就是三十章,姐姐都應你。」
「那聽好了,第一,以後不許再接觸任何男人,如果我現你再胡搞,我絕對不會再要你!第二,你沒資格跟我的其他女人爭風吃醋,每月還是初一十五;第三,把柔體術教給我。」
「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快點來嘛,姐姐都等不急了!」她說著,身子一扭,全身的衣服馬上滑落到地上,欺身過來便來脫我的衣服。
「先別急嘛,把柔體術先教給我,讓我把它變得大大的,讓你一爽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