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請客,看來得老子破費了,不過我倒不必心疼,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可以從他們身上再宰回來。宮月影把事情都向我交待明白,便示意我和張倩離開,看來人家一家三口還有要事商量。
從小屋出來,我看到張倩的臉色陰沉,我知道她心裡不高興。也難怪,她本來是滿懷希望的,以為終於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卻不想變成和柳青共有我這一個男人,而且她還是地下的,名不正言不順。女人嘛,有了名份心裡才會踏實,最怕被人家玩膩了一腳踢開。
我知道我應該安慰她一下,便上前將她抱住,對她道:「姐姐放心好了,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是愛姐姐的,不管柳青怎樣,我都會多陪姐姐的。」
只輕輕地應了一聲,臉上的愁雲依然未散。
我想去吻她一下,她卻將我推開了,「不要了,一會兒師父他們就出來了,你還是趕緊回去準備吧。」
我一笑,「還早得很呢,怕什麼,師父不是允許我們了嘛!」我強行將她拉到懷裡,抱著她,吻著她。她半推半就,看上去有些無奈。
「咳」,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乾咳,張倩慌忙將我推開。我也忙回過頭,只見在我身後一丈左右站著一個白衣青年,二十多歲的年紀,長得真他媽的英俊,漂亮瀟灑還帶著那麼一股剛毅!跟他一比,老子純粹是個垃圾,他媽的,老天爺真是不公平,若把他這張臉換到老子頭上,那得省去多少麻煩?
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預感,這小子大概就是那個趙逸,怪不得清影那丫頭看上他了,若老子是女人,也一定嫁他。那一刻,我心裡第一次有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那一刻,我真想上去把他的臉給劃個稀巴爛;那一刻,我心裡突生一個邪惡的念頭,長成這模樣的人,不配在老子面前出現!那一刻,我心裡又升起一種絕望,清影,老子弄不到手了!
他的臉上掛著一絲怪笑,「對不起,打攪一下,請問司馬劍是在前邊的那個小屋裡嗎?」
我本要問問他的名字,想了想終是沒問,知道了他的名字也許是我的痛苦,我向他點點頭,道:「不錯,他是在那裡。」
他從我和張倩的身邊走過去,走過去幾步忽回過頭向我們一抱拳,笑道:「實在對不起,剛才打攪二位了,你們現在可以繼續了!」
媽的,老子繼不繼續用你管?你以為老子怕你看嗎?我不管張倩已經羞得面紅耳赤,將她一把抱在懷中,在她嘴上狂吻。張倩沒料到我會如此,一點準備也沒有,一時雙手無措,任我瘋狂。他搖搖頭一笑,轉身向小屋走去。
張倩終於反應過來,一把將我推開,委屈道:「你幹什麼啊?!」
老子現在的心情極為不爽,全是被那小子給弄的!見張倩又不肯配合,只好算了。我瞟了一眼張倩,冷冷地甩出一句:「我走了。」
也許她以為我在生她的氣,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委屈得像要哭一樣,她總是這表情,可老子從沒見她掉過淚。她忙上前一步拉住我,低聲道:「你別生氣了,我陪你到那邊走一走好不好?」媽的,原來征服一個女人這麼容易!
那邊是南邊,我記得柳青說過,那邊有一條河叫楊河。
離楊河不遠,仍有一片樹林,稀稀零零的十幾棵楊樹,但每棵都有一人合圍的粗細,挺拔高聳,樹冠相連遮天蔽日,倒是十分的陰涼。張倩一直帶我走到中央,她四下看看,還是覺得不夠隱蔽,便對我道:「我們上去吧。」
我其實本無心要與她親暱,我心裡正亂糟糟的呢!但看她那委屈樣,便讓人可憐,欺負老實人,在我心裡也是一種快感。她說要到樹上去,更加刺激了我的好奇心,在那麼高的地方與她親密,不知道會不會更爽。
自從得了柳青的功力,我的輕功也提高了一些,輕輕一縱便上了兩丈來高的樹丫,我還得回頭幫她一把。她覺得這個地方仍然不夠隱蔽,便又向上攀了一個樹丫,鑽到了枝葉茂密的樹冠裡。那裡四下都有樹葉掩著,她覺得很安全,便低下頭看著我,示意我跟上去。
這地方很小,我和她只能面對面,貼著身子騎在樹杈上,她筋著鼻子,吊著嘴角,一副很勉強的樣子,媽的,是她領我來這兒的,又不是老子逼她的。
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裝樣子,因為我現在已經很瞭解她,就從她迫不及待地把老子出賣給宮月影,我就知道她是十分需要我的。我向後一倒,躺在樹枝上看著她,老子也跟她裝裝樣子。
大概我的冷淡又刺激到了她,她現在最怕我不理她,對她冷漠,因為我已經有了柳青。她看了我一會兒,終於握住我的手將我拉起來,猛地投在我的懷中,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道:「我已經夠委屈的了,你就別再欺負姐姐了,好嗎?」
她服軟了,我也就別裝了。伸手將她環擁,找到她的雙唇,慢慢地吻著她。一滴晶瑩的東西從她的臉上滑落,我期盼已久的淚水終於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她退回身,擦了擦淚水,稍有哽咽地道:「郎,姐姐好愛你。」
「師父都答應成全我們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可是有柳青,她比我漂亮,她給你的又是女兒身,我哪樣都比不了她,你們又是光明正大的,而我,我現在都不知道你究竟喜歡我什麼。」
我在她的耳邊低聲壞笑道:「我喜歡你的叫聲。」
她的臉一下子又漲得通紅,「你又欺負我,以後我再也不叫了。」
我將雙手按在她的雙峰上,笑道:「我現在就讓你叫!」
她以為我真的要與她在這上邊做,馬上又變得十分無奈,但她現在為了博得我的歡心,對我百依百順,雖極不情願,卻沒有反對,將身子靠在樹幹上,閉上雙眼,把整個人都交給了我。
我現在當然不會與她做那事兒,只是逗她而已,沒想到她倒當真了。若不是昨夜裡老子過於勞累,倒真想試一試在樹上**是一種什麼感覺,不過現在真的得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我也向後一躺,對她道:「我們說會兒話吧。」
她睜開眼睛,露出一絲笑意。想了想,忽向我問:「你和柳青真的沒有別的事兒嗎?」
她這一句話直接說到了老子的痛處,我現在好想見柳青,我知道宮月影肯定還會去問她,她若跟老子說的不一樣就不好辦了。但我現在又不能去見她,宮月影雖然沒再追究下去,但我總覺得她對柳青的懷疑並沒有打消,如果我現在去見柳青,那就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必然使宮月影懷疑我們。好在柳青比張倩聰明得多,她不是輕意能被人算計的人,聽天由命吧。
我正要回答張倩,卻見她手指一動,「噓」了一聲,示意我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