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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天亮時,對你說晚安(送給新婚好友) 文 / 終極蜀山

    「以後我都會在這個時候對你說晚安的。」陽光撒進窗戶,一個笑瞇瞇的女孩,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對這一個可愛的男孩兒說晚安。

    猛地睜開雙眼的晨風,眼睛都還有些模模糊糊的,模模糊糊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然而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腦門上,原來是夢啊。不過似乎這個夢已經做了很多次很多次,幾乎每一次都會做這樣的夢。雖然不是什麼噩夢,但是每次都做這樣的夢,是不是有事情要生,晨風這樣想著。

    起床之後,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已經是七點半了,也該是起來的時候了,否則待會兒遲到了他老哥又會在那唧唧歪歪的。再說今天是晚上酒吧正式營業前的一次員工動員,身為酒吧主唱的他可不能遲到了。晨風一邊穿著一邊喝著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牛奶,想像著他萬一遲到之後,他老哥那板著的臉。

    秋天,是令晨風最傷心的一個季節。那天的種種景象都會在這秋天不時的出現在晨風的腦海裡,整整一年的時間了,晨風還沒有從那裡面真正的脫身,或者說,他還沒有真正打開自己的那個心結,更或許他需要一個人去將他的心結打開,然而這個人是誰,誰也不知道。

    或許今天會出現,或許明天會出現,或許現在就出現。這一切都是未知數。今年的秋天比起往年的秋天似乎要晚一點到來,或許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就來到了人們的身邊,當人們察覺的時候,「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啊。」

    「喂,帥哥,能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嗎?」晨風回頭一看,是一個滿頭長的女孩,一直微笑著不停,露出那雪白的牙齒,看上去十分高興的樣子。「小菲。」晨風先叫出了這個名字,可是又忽然間回過神來,暗自的笑了笑,怎麼可能呢,只是長得有些像而已。

    晨風也無所謂,直接從兜裡拿出手機遞給了那位女孩兒。可是,當那女孩打起手機來的那一剎那,晨風開始徹頭徹尾的後悔了當初借手機給那女孩兒。

    因為那女孩十分快樂的用普通話打著手機,「嗨,現在在北京過得好嗎?」晨風吞了吞口水。現在晨風所處的位置是美麗的芙蓉花之城成都,而那女孩兒卻問對方「現在你在北京過得好嗎?」然而正是因為這一點,晨風開始徹頭徹尾的後悔借給那女孩兒手機用。

    晨風看著女孩兒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晨風開始慢慢的向上帝祈禱,如果上帝給他一次生殺大權的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把那個女的凌遲處死。那個女孩兒不停的變換著姿勢,擺著各種的poss打著電話。晨風也不停的在腦袋的思考著,難道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嗎?

    十分鐘之後,那個女孩兒將手機提給我,然而天真無邪的看著我,「帥哥,怎麼沒電了。」此時,聽到這話的我,真想一股腦的衝上去將她碎屍萬段,可是我終於在心裡暗自念了三遍「我是紳士」之後,平息了這場可能生的悲劇。

    晨風微微笑了笑,然而做了一個很紳士的動作,「小姐,請問我還需要回家給您充電,充電完畢之後您接著打。」

    那女孩兒也沒覺得又什麼不對勁兒的,只是撅了一下嘴,然後認真的想了想,「嗯,不用了,反正也說完了。」晨風接過自己的手機,立刻換上了另一塊隨聲攜帶的電池,快的查詢了下花費,當收到一條短信之後。晨風對上帝誓,他想一腳踹死那個白癡女。「對了,帥哥,你能不能請我吃飯呢。」

    「你請我吃飯?」晨風剛轉過身去,聽到這話的時候,晨風再度差異的看著這個女孩兒。她要請我吃飯,就為借手機?「你請我吃飯?」晨風再度的問了問,不過晨風也的確沒有吃早飯,現在肚子裡都有點鬧翻天了。

    可是那女孩兒卻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晨風,依舊微笑的說道:「是你請我,不是我請你。」話音剛落,看見她兩個口袋一番,表示一窮二白。晨風再次向上帝祈求,我一定要一腳踹死這個女人。

    晨風站在酒吧門口,歎了一口氣,然而走了進去。「怎麼,第一天上班就唉聲歎氣的。」

    「李亞,你少管閒事,」晨風沒有理會他老哥的話,直徑的走向了舞台上,拿起了放在架子鼓旁邊的木吉他,輕輕的撥動了琴弦。李亞看了看他主動的走向了酒吧的舞台拿起木吉他彈起來,也開心的笑了笑。

    許久許久,晨風完全沉浸在他的琴聲之中。或許也可以這麼說,晨風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他與小菲的琴聲之中,這曲子《天亮之時對你說晚安》是晨風和小菲一起完成的。晨風是那麼的愛小菲,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一切還不是如同過往雲煙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最後一個音符在一個和鉉之下完畢,空蕩的酒吧傳來一個掌聲,晨風也被這掌聲拉回了現實世界。晨風抬頭一看。面前又一張迷人的笑容,似乎很眼熟,而且還露初雪白的牙齒,這一切更加的眼熟了。「是你。」晨風驚訝的叫道。「是你。」站在對面的人也驚訝的看著他,似乎比起晨風還要驚訝。

    「好了,晨風,忘了給你介紹了,她叫肖菲。」晨風聽著李亞的介紹,口中喃喃的念叨著,小菲。「不是小菲,是肖菲。」李亞還是搖了搖頭,心裡暗自的想到,看來這小子還沒有完全從小菲的陰影中完全脫離出來。「肖菲對你仰慕很久了,你可是酒吧街內有名的彈唱手啊。」

    晨風面對著這些,面對著什麼仰慕,一切都對他是無所謂有的無所謂無的。因為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人小菲。「你好,我叫晨風,以後請多多指教。」晨風那冰冷的話語毫不客氣的全部澆在了「一腔熱血」肖菲身上。

    然而晨風他哪裡知道,肖菲觀察晨風已經很久很久了,深深的被晨風的歌所打動。晨風獨自一個人下了舞台,然後走到了後台。這個時候,李亞也隨之跟來,「我說表弟,我給你找的女朋友……」話還沒說完,立刻被晨風打住了,「表哥,你別嚇摻和了,好嗎,我知道自己的事情。「

    「你怎麼這樣呢,」李亞歎了一口氣,「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說過的,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小菲就是你對你行為付出的代價,你知道嗎,你想讓小菲原諒你,」李亞再度的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像,「不,可,能。」

    面對著表哥李亞所說的一切,晨風哪裡會不知道呢。晨風不止一次的在責備自己,那時為什麼要喝酒呢,為什麼要喝酒,不喝酒也不會這樣了,小菲也不會在去年年底離開成都,飛往美國舊金山他的一個遠方親戚那裡。如今想要再見她一面,或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哥,謝謝你給我介紹女朋友,不過我總不可能……」這回輪到晨風的話還沒說完,李亞就打住了他將要說出的話,「好了,我知道了。」

    晨風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陷阱」一個「陰謀」裡。這是一個巨大的「陷阱」,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但是,這個「陷阱」和「陰謀」晨風哪裡知道其中的玄機所在。晨風也完全不知道,肖菲對他的愛不是一般的愛。當肖菲還在大三的時候,一次與朋友無意來到了酒吧街的一個叫「閒蕩」的酒吧。然而也正是因為閒蕩,肖菲深深的被晨風的歌所吸引。

    晨風那無以倫比的歌喉,以及那絢麗般的琴技讓肖菲神魂顛倒。同時晨風又哪裡知道,今天早上的那一出相遇借手機,是李亞和肖菲早已策劃好了的。然而晨風當時剎那之間將肖菲認成了小菲,這一目的看來已經達到了。

    夜晚,成都的夜晚是那麼的繁華,霓虹不停的閃爍著。特別是在那酒吧街一代,更是如此。夜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很深很深了。晨風拖著自己那疲憊的身體從酒吧裡出來,然而這個時候,忽然間,一個人衝了出來,撞了一下晨風,晨風被撞到在地,然而看著那個撞他的人。

    晨風抬起頭來,準備開口就往死的罵那不長眼睛的人。可是晨風抬起頭來看的時候,卻現,那個人誰都不是,而是肖菲。晨風下意識的將肖菲當成了小菲,剎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跑到了她的身邊,可是快要接近她的時候,晨風停住了,自言自語的問道:「我這是在做什麼啊。她又不是……」話雖然這麼說,心中不知道有多少個但是出來了。

    晨風看著肖菲撐著旁邊的路燈,不停的嘔吐著。回想起剛才在台上看到的,肖菲不停的喝著,與安倍晨風以為肖菲的酒量好得不得了,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硬撐。然後再看看自己呢,自己何嘗不是硬撐呢,從那件事情以後,自己一直都是在硬撐著。

    晨風是在看不下去了,如果在這樣吐下去的話,估計臉膽汁都能夠完全給吐出來。晨風拿出電話來,撥了個號碼,「老哥,拿點解酒的來,我在酒吧外面等你,肖菲吐得快不行了。」

    「來,來,在,在乾一杯。」在路上,不知道聽到這話又多少遍了。「乾杯乾杯,干死你。」晨風一個肩膀扛著肖菲,另一隻手則開著門。「這丫頭怎麼這麼重,重得像頭豬似的。」晨風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不是豬,我不是豬,你才是豬呢。」肖菲含含糊糊的說出話來,雖然有些聽不清楚詞兒,但是還是能夠聽得大概。

    晨風無奈的笑了笑,心裡暗自想到,這丫頭,雖然認識醉了,但是腦袋還一點都不含糊嘛,居然能夠在酒醉的時候還能還口,真不簡單。

    開門,關門,最後將這頭醉豬放在了床上,然後為她蓋好了被子一個人走出房門坐在了沙上。或許是因為疲憊的原因,坐在沙上的晨風,開著電視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以後我都會在這個時候對你說晚安的。」陽光撒進窗戶,一個笑瞇瞇的女孩,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對這一個可愛的男孩兒說晚安。

    晨風再一次的猛地睜開了雙眼。使勁兒的拍了拍腦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又是這種夢,自從小菲走後,這樣的夢一個星期就能夠出現好幾次,而且是連續的出現好幾次。今天是星期天,晚上才去酒吧。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晨風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晨風慢慢的爬起來。

    朝著香氣的地方聞去,忽然之間眼前一亮,一個荷包蛋加一杯牛奶已經放在了茶几上,旁邊還留著一張紙條,「謝謝你昨天收『留我』,不管生什麼事情,我永遠都愛你,只愛你一個,請你也試著接受我。」

    讓晨風敏感的是後面的那幾行字,晨風此時不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辦。的確,這個肖菲的女孩子的確長得與小菲有幾分相似,或許出了有些大大咧咧的之外,還是蠻可愛的。

    但是,這樣一來,如果晨風接受了,那麼肖菲也只能是小菲的替代品,而不是真正的肖菲。晨風是不會這樣做的,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晨風看著碗裡的荷包蛋,彷彿,碗裡浮現出了肖菲的影子。這樣一來,我不但會傷害到肖菲,更會傷害到小菲的。

    星期天的夜晚,成都星期天的夜晚,比起任何時候都還要熱鬧,在酒吧裡,已經彈唱了兩個半小時的晨風有些累了,此刻李亞讓晨風到後台休息一小時,然而在接著來。在彈唱的這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內,晨風嗓音還是那麼的完美無缺,晨風的琴技還是那麼的絢麗無比,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無以倫比。

    然而今天完全不同,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所彈唱的歌曲都是晨風與小菲共同所創造的歌曲。同時晨風也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演唱彈奏的全部都是他和她的歌曲。

    走到後台的晨風,似乎也漸漸的開始明白了什麼,失去了一段戀愛,那麼就應該好好的把握住另一段戀情。回想起以前,自己也又許許多多任性的地方,而且這些任性的地方小菲都忍讓著。但是現在不同了,由於那些任性,晨風為自己的戀情付出了沉痛的代價。

    此時,又有一段戀情擺放在了晨風的面前,晨風自己該怎麼辦,接受,或者是不接受。看似簡單寥寥幾個字,在這個時候確實那麼的不可思議,是那麼的艱難無比。

    「肖菲姐真了不起啊,剛才有幾個客人太那個了,肖菲姐過去一下就解決了。」聽著那兩個服務員的談話,晨風好奇的朝著外面走去,來到了吧檯前,「給我一杯酒,謝謝。」

    晨風朝著那邊望去,此時,睜開見肖菲正在一群大男人裡面說著什麼。不過晨風看著那群人,下意識的就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著他們動手動腳的,就在這個時候,李亞走了過來,「怎麼,從來不喝酒的你,也來吧檯喝酒。」晨風沒有理會李亞的玩笑。

    李亞看著晨風沒有回答,再回想了一下今天晨風奇怪的舉止,所有的歌都是小菲與他所創作的,就算是在沒有歌來唱,也不會這樣的。難道是有什麼生。不過不虧是從小生活在一起的兄弟,李亞猜得也是**不離十了。

    李亞偷偷的瞄了一眼晨風,此時,他看見的晨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晨風了。他看見的晨風只是眼裡充滿了憤怒的晨風。

    「表哥,你給肖菲換位置,知道嗎?我不希望肖菲再到那些地方去,你找什麼人都好。」

    李亞差異的看著晨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希望我明天來的時候,肖菲不會出現在那個位置,因為我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彭來碰去的。」

    「因為我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彭來碰去的。」期待依舊的語言,期待依舊的話語。李亞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能讓晨風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了這麼大的轉變。「沒問題。」李亞笑了笑。李亞心裡暗自的想到,或許肖菲才是他晨風真正的歸宿吧。

    李亞看著晨風慢慢的走了過去,隨之李亞也跟了過去。晨風兩步並做一步,一把抓住了肖菲的手,「大叔,這裡不支持你們所想要的系統,如果你在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的話,那麼今天我只好讓你們躺著回去了。」

    「女朋友。」肖菲喃喃自語道,她回頭看了看李亞,李亞也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陽光撒進窗戶,「晚安,你好好休息吧。」晨風為之一驚,很久很久都沒聽到在天亮之時對他說晚安了。晨風看著肖菲笑瞇瞇的樣子,十分的迷人。肖菲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以後我都會在這個時候對你說晚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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