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濤一劍插在了地板上,轟然一聲,地板全都化為粉碎。而也就在那一刻,姜濤不盡然的咒罵道:「這個老不死的,居然能這麼快都能躲過去,真不是人。」不過回頭想了想,若是這個老不死的都是人了的話,恐怕天底下就沒幾個純人類了。
姜濤心中這麼像,可是在那天德心中卻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此時到處都是瀰漫著煙霧,可謂是煙霧層層。雖然肉眼看不見周圍的事物,但是天德的心眼確實看得真真的。姜濤就在他的正前方,而此時姜濤也正閉著雙眼,只見他左手上有一股奇妙的氣息正纏繞著他的左手。可就在天德自己看著姜濤左手那神秘的氣息時,姜濤在不經意間依然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不好。」天德不由得輕輕喊了出來。頓時右手劍指一揮,周圍瀰漫著的煙霧頓時猶入雲煙飄過那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也就在那瞬間,天德迅掃視了整個房間之內,忽然之間,在一處角落中,現了姜濤。
而這時,姜濤的突襲計劃也在被天德現的剎那間化為泡影。「媽的,這老妖婆的反應度還真快,老不死的。」
呆在姜濤體內的海騰無所事事,正欣賞著自己的轉世和原天界三大戰將之的第二次對戰。「喂,老弟,你怎麼跟那個妖月一樣,老不死的長老不死的短,老妖婆長老妖婆短的。」
「不順眼,居然那天還厚顏無恥的跑到凌霄殿來跟我說了那番話,最後又揚長而去。
「那天?」回想了想,「啊想起來了。」海騰頓時錘了錘手,對於姜濤來說那是前不久的事情,但對於天德來說恐怕早就忘了吧。海騰逍遙自在的躺在姜濤的體內,反正這個姜濤就是他,他也是姜濤,這個肉身是大家共享的,所以海騰也就不客氣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不過,覺得她的提議不錯。」話音剛落。直覺的意思痛楚突然傳到了自己的臉部神經上。海騰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了看,「剛才那感覺。」海騰覺得有些奇怪。
「我怎麼覺得臉上有點痛啊。」海騰悠閒自在的問道。
「廢話,」這個時候,姜濤似乎已經火大了一樣,「你自己看。」
聽著姜濤的語氣有點不正常,該不會在什麼無名火吧,「自己看就自己看,老弟您別火啊,一點都不像我另外一個兄弟。」
「行,」一個字後,瞬間,姜濤滿臉春光,笑容是燦爛無比,「這裡的事情解決完了,我到天帝那去給你找一副好的殼,在注入我的一點點精血,你自己待那去。」
海騰一驚,聽這口氣好像是真的火了。海騰起身一看,姜濤正背靠著牆上。往前方一看,「你怎麼了。」海騰驚訝道,只見前方一灘血跡。
「還不是你說的那話,什麼答應不答應的。」
回過神來,海騰一驚,「遭了,我怎麼忘了。」這小子就是因為天德說的那句話,差點沒在凌霄殿上和天德幹起來。不過到了決戰之日,本來想和天德一決高下的卻被安排在了和那個叫傾城的女人打。結果,姜濤將所有的怒火全都釋放開來對準那傾城。
結果造成那傾城被姜濤打得是被迫兵解,雖然姜濤本意是想結束那個叫傾城的,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每每下手之時卻老是留了一手。海騰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即使是留了一手,但也把別人打得是被迫兵解。
「抱歉了,剛才讓你分心了。」海騰有些過意不去。臉自己都感覺到了痛處,那一擊肯定不小。
「算了。」姜濤摸了摸自己的臉,「媽的,老不死的,居然打我的臉。」
天德也甚是覺得奇怪,剛才那一擊,姜濤應該完全可以避開的,可不知為什麼卻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擊。
姜濤雙手反扣在牆上,慢慢的站了起來。剛才天德的那一擊還真不耐,打得他現在雙腿都在抖了。依靠著牆慢慢站起來的姜濤,雖然是重新站了起來,但是不知為何雙腿依然是抖不停。難道是自己害怕了?姜濤不禁的反問道自己。
「這怎麼可能呢?」姜濤使勁兒的搖了搖頭,「不過不是害怕的話,那雙腿為什麼會抖呢?」
不過也沒時間去多想了,這還是第一次用了出行遁甲決還被人打,媽的還真是頭一回了。
誠閉氣吸東方生氣一口,吹在手心,右手劍指,寫「乾」在左手心上,握拳。剎那間,左手一股氣息正緩緩的纏繞在在左手臂上。此時,天德看到了一切之後,方才知曉,那神秘的氣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奇門遁甲中的出行遁甲訣。」天德微微一笑,正準備給予偷襲之時,姜濤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過這回可不一樣了,沒有了煙霧的阻擾,能夠很快的捕捉到姜濤少年身影。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少時,天德便捕捉到了姜濤的身影。天德祭起紫金仗,順勢一閃,朝著姜濤的方向那去了。
「主人如此快的度,盡然這麼容易就被捕捉到了。」值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然其他的奇門八神也是相同的看法。「我現在只能捕捉到主人的殘影,不過已經是差了好幾拍了。」
「未必。」忽然間,成峰和小白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醒了?」小白回頭看了看成峰,在看了看他老哥,只見他老哥也是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你小子終於醒了。」成風算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兒石頭,「到底出了什麼……」成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成峰打住了。
「老哥,」成峰的眼睛一直聽著前方,目不轉睛,略有所思一般,「至於我的事情,我回去後在和你說,恐怕也改到時間了。」
話音剛落,天德依然跟上了姜濤的度。天德更以閃電般的度一把抓住了姜濤的咽喉,而也就在那一刻,停留在了空中。「小子,你說我是捏碎你的喉嚨還是……」姜濤似乎已經被鎖住喉嚨說不出話來。
站在一旁的蔡蝶看到這一切,看到那女人用那法杖逐步的逼近姜濤的腦門,似乎準備一擊擊碎姜濤的腦門,瞬間,便暈了過去。「撲」的一聲,剛好被起身的成峰給接住了,不過由於身體還很虛,力量還沒有完全的復原,抱住蔡蝶的成峰有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是吧,剛醒了一個又暈了一個。」成風拍了拍腦門,「那小子。」這個時候,怒火席上心頭的成風頓時朝著前面一喊,「靠,姜濤,你玩兒什麼玩兒啊,再玩兒的話,待會兒我去你家,把你家的飯店吃垮。」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響,天德頓時目瞪口呆。剛才天德所做的一切都如同那過往雲煙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