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朝陽從天際邊緩緩的升起,此時此刻,雖然朝陽的臉還未完全的露出來,但他的光輝已經溫暖的光輝已經照遍了整個蜀山大地。此時的蜀山,又迎來了新的一天。淡然,夜影山也迎來了新的一天。然而此刻的夜影山已經是忙的不亦樂乎了。
上上下下,無數的宮女在走動著。端著什麼鍋碗瓢盆,叮叮咚咚的,反覆在演奏著一處精彩的鍋碗瓢盆交響曲。伴隨著著不怎麼美妙的交響曲,姜濤也睜開了雙眼。朦朧的雙眼和那才睡醒的大腦,似乎都是那麼的模糊不清,似乎也想不起又似乎隱約的記起什麼。
「少主,您醒了?」忽然,一聲甜美柔和的聲音在姜濤的耳邊響起?不過這似乎不像是在叫他。「少主?」姜濤喃喃的自言道,似笑非笑一般,「管他什麼少主老主。」姜濤又再度閉上了眼睛。可當他閉上雙眼的那一剎那,腦海中不是的徘徊著「謝謝你,你讓我懂得了一切」這句話。
姜濤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樣的生死關頭,他會對他說這樣的話,這讓姜濤感到有些莫名奇妙。而也就在那一剎那的時候,當姜濤的金月劍所出的死月氣形成的劍氣穿透風鳥的胸膛時,風鳥的眼神中卻沒有那一絲的差異和恐懼,有的只是莫名的笑。
然而正是這莫名的笑,讓姜濤久久不能忘卻。也正是這莫名的笑讓姜濤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就是將死之人的最後笑容吧。不過夜正是這莫名的笑容,在瞬間,姜濤將那死月氣形成的劍氣威力降低了。
話是如此,但最後他還是落得一個昏迷不醒。昏迷之後,也不知道那個風鳥怎樣了,到底是死時活。不過身為火神的後裔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就死掉的吧。姜濤靜靜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回想著那一切一切。
此時,另外一件事情已經開始緩緩的佔據了姜濤的整個內心,也是該兌現的時候了,雖然自己還有許多的不足。不過夜多虧這一次的次元世界之旅,能夠讓姜濤十分的清楚的看到自己不足之處。
「少主,」剛才那甜美柔和的聲音再度的再耳邊緩緩環繞著。姜濤此刻腦子比剛才要更加清醒得多,立刻便睜開了雙眼,側頭。頭上兩支毛茸茸的耳朵一動一動的,在順著往下看,一張不亞於妖月那傾國傾城的臉正微微的衝著他笑。
「你是不是叫錯了,誰你你家的少主啊。」姜濤漫不經心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也在這伸懶腰的時候,全身各處的關節都出了「咯咯咯」的響聲,「我可不是你家的少主啊。」姜濤看著那位宮女,揉了揉眼睛,然而視線繞過她朝著外面看去。
正準備用手掀開被子,可是正要掀開的時候,腦中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衝著那位宮女一笑,「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綵衣。」綵衣淡淡的答道,臉上總是掛著一絲讓人溫暖的笑容。
「啊,綵衣啊。」姜濤略微的點點頭,「綵衣姐啊,我要換衣服,您能不能迴避一下。
「是少主。」綵衣打理好一切之後,端著一盆水輕輕的走出了房門,順手也帶上了房門。姜濤此刻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少主?」姜濤百思不得其解,「什麼少主?」此時姜濤的腦袋瓜子裡立刻浮現了妖月的身影,「恐怕這『少主』又是妖月那搞出來的鬼名堂,」說到這裡姜濤就一肚子火,「都是她搞得助理,弄得我原本住在學校的,現在也不得不搬回去住。」
姜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總覺得自己彷彿就是妖月手中的玩物一般,玩來玩去。即便是玩物,他也有被玩膩的一天嗎,可這妖月,始終變著法兒的來玩,始終都玩不膩。現在姜濤覺得此生最後悔的一件事兒就是最初不該來這裡。
姜濤不禁的坐在床上打了一個冷顫,環視了下四周。「這地方恐怕比酆都城都好不到哪裡。」
片刻之後,姜濤穿戴好一切,襯衣,牛仔加上一雙時下流行板鞋。對這銅鏡照了照。雖說這銅鏡找不出什麼人模鬼樣的,至少這大體上還是看得清楚吧。「還是咱這身穿得舒服。」姜濤全身上下拍了拍。
回頭往桌上一看,「金月輪。」一聲之後,金月輪隨即而起,化為項墜掛在了姜濤的脖子上。「還是老羅的有辦法,這樣的話,在現世如果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就可以隨時解開這鏈子了。」姜濤抬起這金月輪的鏈子看了看,「不過這鏈子也看上去十分的景致,半月牙,月牙頂上還有一顆不大不小類似於珍珠在閃爍。」
姜濤習慣性的彈了下鏈子,然後便走出了房門。不出去不知道,一出去讓姜濤是下一跳,左邊五個,右邊五個,齊刷刷的跪迎一般的跪在房門外,「恭迎少主。」
「哈?」少主,又來了,看來這妖月不知又搞什麼鬼了,「帶我去見妖月。」語氣平和,臉上沒有一絲怒色,但這心中早已是怒火沖天。姜濤已然覺得這似乎又有什麼事情瞞著他,而這事情將會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想來這已經是夠麻煩的了。
不僅在家裡,在學校都要照顧三個那如同剛出生嬰兒一般的姑奶奶,對這現世什麼也不懂。就在前不久,他從老羅那裡回來的時候,歐陽菲那了一段dv給他看,一看不打緊,一看差點沒讓正在吃飯的他把嘴裡的東西全都給吐出來。
她居然跑到機場,看著一架飛機起飛後,然後御劍跟在飛機後面。真是前所未聞。她就兩萬米的高空把她給摔死啊。最後隨著飛機從費陽飛到了上海。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來了,不過還好,幸好他御劍是在來路都留下了御劍的劍痕,劍痕所形成的一道全長三千公里的星痕。
回想起這個,姜濤不禁的臉色一垮,套用了一句老邢的話,「我的親娘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