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雖然舒雅是第一次,但趙永泰這頭已經憋了十八年,而且前幾天又被幾個女孩子的新式女裝弄得慾火高漲的餓狼還是連著要了她兩次,使得舒雅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一解十八年的憋悶之苦,趙永泰只覺得身心舒暢,神清氣爽。以至於他連著兩次後一點兒都不覺得累,反而神采奕奕的。要不是舒雅嬌聲討饒,他甚至還想再來一回。
由於舒雅下不了床,趙永泰也就借口說自己偶感風寒,午飯和晚飯就不去正廳同長輩們一起吃了。常言說道消息的傳播度是無比驚人的,在趙永泰正和舒雅進行極樂大戰的時候,這個消息就已經傳到了老爺子和他父親耳朵裡。
老爺子確定了消息的真偽後,哈哈大笑:「泰兒終於開竅了,哈哈!今兒午飯我要好好喝兩杯,慶賀一下。哈哈!」而趙永泰的奶奶此時也是滿臉的欣喜,雙手合什低聲的禱告著什麼。話說趙家已經三代單傳了,所以老兩口一直都希望趙永泰能夠早日成親,好能夠早日報上重孫子。前幾年他們甚至還在讓兒子趙崇賢繼續納妾,看能不能努努力再生個一兒半女的。也許真是天命不可違,一直都沒有好消息。
這個重擔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趙永泰的身上。不過由於商行其他幾家預定了趙家孫媳的位置,趙老爺子也對此也只能乾著急了。對於這個時候的世家大戶而言,婚前同居是絕對沒有這個說法的。要不是因為趙永泰太搶手,以至於形成了幾家爭搶的局面,趙永泰可能在結婚前連老婆的面兒都見不著,更不用說先消費後付賬了。
同時,雖然婚前納妾是被這個時代的社會所認可的,但真正的世家大族還是會盡量避免自家子弟在大婚前納妾,因為這很有可能會引起女方家族的不滿。因此趙老爺子他們一直以來都沒有跟趙永泰提及納妾的事情。不過現在趙永泰自己同舒雅成就了好事,那就有說法了:這個,年少輕狂行此糊塗之事,大家請多包涵了,呵呵!作為世家子弟,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個風流韻事,所以趙永泰這個行為這個行為基本上還是可以被其他的家族所接受的。畢竟大家都知道趙家人丁單薄,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的計較只會丟自家的面子。
父親趙崇賢聽到這個消息後聲地嘀咕了一句:「這個臭子,怪不得剛才那麼急匆匆地就跑了。這麼猴急幹什麼,一點兒都沒有我當年的風範。」結果還沒等他嘀咕完,就被妻子武力鎮壓了。話說何氏想抱孫子也想了好幾年了,聽到這個消息也是笑得嘴都合不上了。甚至還是向上天祈禱說希望兒子這次能夠一鏢中靶,一次成功。
所以兩個院兒裡聽到趙永泰說偶感風寒,不能一起用飯了,都沒有追問什麼。只是讓管家安排給西院兒送了一堆藥材過去。本來寶貝孫子(兒子)生病了,這做長輩的送藥材是很正常的事兒。不過當病人聲稱感染了風寒,而送來的藥材卻全都是人參、鹿茸之類的大補之藥,這就顯得很怪異了。而且東院兒還送了一根虎鞭過來,讓趙永泰看得很是眼暈。嗯,這是父親趙崇賢特意交代必須要送過來的東西,而這個提議也得到了母親何氏的大力支持。
當然了,這對於臉皮不是一般厚的趙永泰來說,除了感歎一下遇父不淑外,也就是再感歎一下這個時代的房子的隔音效果實在是不怎麼樣。不過卻讓舒雅滿臉通紅,躲進被子裡打死也不出來了。趙永泰哄了好一會兒,才將這個害羞的丫頭哄下了床,準備吃午飯,結果這時外邊又送進來一煲熱騰騰的湯,說是他祖母專門吩咐大廚房敦的人參雞,讓趙永泰好好補補身子。
這下連趙永泰堪比城牆厚的臉皮也開始泛紅了。這雞湯要想煲好,少說也得一兩個時,而一兩個時以前他們好像才剛開始。想到這裡,趙永泰忍不住暗暗罵了一句:這破房子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這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難道要專門建一個隔音效果好的臥室?嗯,這個好像值得考慮一下。
雖然心裡胡思亂想著,不過趙永泰面上還是沒表現出來,臉上的紅暈也很快就褪下去了。由於怕舒雅害羞,同時也是哄舒雅從被子裡出來的條件,所以此時在裡屋用飯的只有他們兩人。由於舒雅此時行動不方便,所以趙永泰親自給舒雅盛了一碗雞湯。這個簡單的舉動卻把舒雅感動得雙眼通紅。配上此時她依然呈現粉紅的膚色,看起來格外動人。
趙永泰看得砰然心動,忍不住傾前輕啄了一下舒雅的嘴。這次舒雅沒有逃避,只是微驚了一下,然後就面帶淺笑的閉上了眼睛。舒雅嬌美的面容,再加上那一絲的期盼神情,讓趙永泰一時又食指大動。摟過舒雅嬌柔的身軀,深深的親吻起來。趙永泰覺得自己此時好像又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那時情竇初開的兩人,也是這樣對這種情人間親吻的感覺深深迷戀著。
趙永泰正沉迷於這種奇妙的感覺中,舒雅突然又出了一聲悶哼:「呃!」趙永泰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看到舒雅微皺的眉頭舒緩開來。這時趙永泰才想起來他剛剛才佔有了舒雅的全部,她此時還有傷在身。
舒雅並不是自己的**工具。想到這裡,趙永泰心中的慾火很快就消退了。再在舒雅香甜的嘴上輕啄了一口,笑著說道:「雅,我們先喝湯吧。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同時暗暗腹誹:爺爺也真是的,孫兒我說感染了風寒,你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不用送煲雞湯來吧,這目的也太明顯了。
初嘗滋味的舒雅也很迷戀這種親吻的感覺,突然感覺到趙永泰離開了,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趙永泰一手端著湯碗,一手拿著湯匙,看起來是要喂自己喝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既有期待又想拒絕:哪有少爺喂丫鬟喝湯的。同時驚慌的心中也湧起了一絲甜蜜。手足無措的說道:「少爺,這」
「乖了,來,張嘴。」趙永泰半本。o哄騙半命令地說道。同時將湯匙中已經吹涼的湯送進了舒雅微張的嘴。此時舒雅心中除了甜蜜和感動已經沒有了其他感覺。
兩人在一種溫馨的感覺中吃完了午飯,趙永泰扶著舒雅回到床上休息後,又來到了北院。雖然爺爺奶奶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但趙永泰還是要來親自述說一番。畢竟這個時代的婚事要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知道歸知道,正規的禮數還是要遵守。沒有老爺子他們的同意,舒雅一輩子都只能是個丫鬟的身份。當然了,這個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是給老爺子他們報喜,趙永泰也需要這麼親自走一趟。
「泰兒啊,你的風寒這麼快就好啦?看來我跟你奶奶送的雞湯還是很有用的嘛!哈哈!」趙永泰一進屋,老爺子就跟他開玩笑道。
趙老爺子兩人的身子骨還很硬朗,自從有了火爐之後,冬天也很少生病了。以前用炭盆的時候由於要保證通風,一不心就可能被冷風給吹到了,老年人抵抗力弱,一個處理不好就可能變成風寒。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風寒是一個可大可的病症,不過對於老年人來說多半是個不的危險。
「爺爺你還說,你孫兒我得了風寒,你卻送了一煲雞湯過來,而且還是人參雞湯,你這完全是亂下藥嘛!奶奶,你說對吧!」趙永泰作為第三代獨孫,真正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長輩們從來不會跟他計較禮數的問題,他作為一個後世人,對明朝的禮節也完全不懂,所以除了逢年過節的大禮,一般情況下他見老爺子的時候都是很隨便的。所以他一進門聽到老爺子的調笑,趕緊跑去抱住了胳膊,需求支援。
「對對對,你爺爺安排這湯給你,那可肯定是不對的,不過這湯可不是給你的,是給那個丫頭的。怎麼,你也喝了?得了風寒可不能喝這個湯。呵呵!」奶奶王氏一本正經的說道。本來聽著還像是在幫趙永泰說話,可後面聽著就完全變了。最後奶奶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得,這下孤立無援了,趙永泰趕緊轉換話題:「嘿嘿!爺爺奶奶,這個事兒既然你們都知道了,現在你們沒有表示反對,那我可就當你們同意了啊。嘿嘿!」
「呵呵!同意,怎麼會不同意呢!我和你奶奶等這天都等了好久了。兩年前,我們還以為你們那時候就已經成了,沒想到原來是個假消息。你奶奶那次可失落了好久。你這次可要努力啊,早點兒給我們弄出個白白胖胖的重孫子來!哈哈!」老爺子可能太高興了,居然開始大爆料。雖然他說的是老伴兒,趙永泰知道他當時肯定也失落了好久。
「嘿嘿!孫兒會努力的!」這個問題趙永泰回答起來還是很輕鬆的。孩子嘛,勤奮耕作一下,早晚會有的。
繼續陪著爺爺奶奶閒聊了一會兒,趙永泰又來到了東院。還沒進屋,就聽見裡邊傳來母親的笑罵聲:「你個老沒正經的。呵呵!」
「這不也是為了讓你能早點兒抱上孫子嘛。呵呵!」聽到父親這話,趙永泰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只覺得真是哭笑不得。
「喲,泰兒,這大冬天的感染了風寒還出門兒幹嘛?有事兒讓趙業過來說一下不就行了。身子骨要緊啊!」趙永泰剛推門兒進屋,父親就看見了他,一臉正經的調侃道。最後一句的時候特別了重音,讓趙永泰只覺得牙根兒癢癢。
「呵呵!多謝父親大人的關心,我已經好了。你兒子我身體倍兒棒,一點點兒風寒,很快就好了。」趙永泰軟軟的頂了一句。趙永泰父子倆經常會暗地裡互相頂一下,嗯,準確的說是父親趙崇賢經常會暗地裡跟趙永泰較較勁。
這可能是趙父內心裡覺得兒子搶走了自己曾經擁有的萬千寵愛,所以時不時的就會對兒子挑釁一下。不過非常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他還從來沒有在這種較量中佔到便宜。要麼就是像現在一樣被趙永泰反頂了一句,要麼就是被趙永泰強大的援軍給鎮壓了。所以他時常感歎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越來越低。
當然了,他們倆這種暗地裡的鬥氣,更像是兩個孩子在為爭搶一朵紅花而較勁的孩子氣行為。所以老爺子幾個人通常對此都視而不見,不過一旦他們表示看見了,那也就意味著趙崇賢要被鎮壓了。這也確實反應出了父子倆現在很是分明的家庭地位。
看到丈夫被兒子頂得悶悶的不再說話,妻子何氏臉上的笑容一閃而沒。在她眼裡,這兩父子就是兩個長不大的孩子。兩個都是她的最愛,那她通常情況下只好兩不相幫了。不過趙永泰總是很狡猾地在弱勢的時候尋求她的支援,那她也只好在那個時候偏幫兒子了。
「娘,剛才祥叔拿了一個盒子給孩兒,裡邊裝了一根黑不溜秋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說是你們讓拿過去的,是嗎?」趙永泰打了個勝仗,得意洋洋地坐到了母親身邊,抱著母親肩膀問道。
「切!真沒見識,連虎鞭都不認識!」趙崇賢又找到個機會可以打擊兒子,頓時精神大振,一臉不屑的說道。
「虎鞭?娘,虎鞭是什麼東西啊?」面對父親的挑釁,趙永泰不以為意,一臉純真地繼續問道。
「這個一種藥。」面對這個問題,母親何氏也臉紅起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了一個比較合適的答案。看著兒子一臉純真的表情,她也不確定兒子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覺得照理來說兒子是應該不知道的,畢竟才十幾歲的孩子,以前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連第一次行人事也是今天的事兒。不過趙永泰以前的天才行為以及長期以來的成熟行為方式,又讓她對此很是懷疑。
「原來是藥啊,治什麼病的?風寒?」趙永泰繼續疑惑地問道。那眼神,看起來簡直比出身嬰兒還要純潔。
「這個讓你父親給你解釋吧,我想起來還有事兒沒做。」母親何氏找了一個非常爛的借口離開了。
「父親大人,虎鞭這味藥是治什麼病的啊?」趙永泰滿臉微笑地虛心向父親請教道。就好像兩人剛才暗地裡的較勁根本沒有過一樣。
「別裝了,你還能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你要真不知道直接就問趙祥了,還會專門跑這兒來問!」不愧是多年的老對手了,父親趙崇賢在最後關頭還是及時的反應了過來。自認為識破了兒子的陷阱,趙崇賢此時滿臉的得意,眼中不時閃動著挑釁的火花。
「咳!呵呵!父親大人,孩兒就是因為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才覺得奇怪啊。」趙永泰臉上的笑容沒有什麼變化,不過眼中的純真神色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含期待的笑意。
看到兒子眼神中的笑意,趙崇賢心中的警鐘響了起來。他略帶緊張的問道:「你奇怪什麼?」
「我奇怪的是,你兒子我現在才十八歲,身體倍兒棒,怎麼會需要這種東西呢?我懷疑是祥叔拿錯了,所以專門來問問。聽說這東西不好弄,每年的數量都不是很多,拿錯了就不好了。祥叔沒有拿錯嗎?」趙永泰看到父親一臉疑惑地搖了搖頭,隨即起身往外走。「這樣啊,那孩兒就先回去了。」
趙崇賢還是沒明白趙永泰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還在仔細思考著。多年的鬥爭經驗告訴他,兒子這句話裡應該是有問題的。
「哦,對了,父親大人,如果你這邊用完了,可以讓人通知我。哈哈!」趙永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來說了一句,說完後趕緊溜了出去,只留下了一陣肆意的笑聲。
「你個臭子!你父親我也不用!」趙崇賢這下明白兒子話裡的陷阱到底是什麼了,忍不住大聲的辯解了一句。不過怎麼想還是有點兒鬱悶,最後咬牙切齒地嘀咕道:「臭子,你要是不能在三個月內給我弄個孫子出來,我天天讓廚房給你弄十全大補湯!」
此時趙永泰還不知道父親這次不再安規則出牌,定下了一個「毒計」,一路上哼著勝利的曲兒回到了自己的西院。這條「毒計」的毒就在於這次趙永泰無法再呼喚援軍助陣了,大家不會「助紂為虐」趙永泰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
此時西院正房外屋裡只有兩個丫鬟圍在火爐旁在聲的聊天,趙業吃過午飯就給陳彬送藥加帶話去了。趙永泰制止了兩個丫鬟的請安,直接來到了裡屋。
舒雅安靜的沉睡著,臉上還帶著一絲甜蜜的微笑。看來她現在應該在做著一個美夢。趙永泰輕輕地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舒雅甜美的睡容,此時他心裡也充滿了甜蜜與寧靜。舒雅她們純純的愛戀,讓他感覺到他自己以為已經蒼老的心靈,好像也重新煥出了青春的活力。
由於兩世為人的經歷,其實趙永泰現在心裡年齡已經有了四十多歲,再加上其在後世經歷過知識大爆炸和經濟大爆炸的錘煉,所以他在這一世看待問題時都會很自然地將事情進行分解,進行數據化分析,最後根據利益數據來決定解決的方法。
用通常的話來說就是很實際,這對處理利益問題是很有好處的,會少犯許多錯誤。但它同時也有不好的一面,久而久之就會讓人性變得麻木,心靈變得空虛。當所有人都在稱讚他的智慧與天賦時,他面上雖然是在笑,但心裡卻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在冷漠地注視著。
與其說他是因為上天賦予的責任想做出一番事業,還不如說是他不知道生活的目的,只好給自己找一些事情來做,好暫時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應該說趙永泰還是很幸運的,他出生在了趙家,成為了這個家族的嫡系獨孫。長輩們的關愛與親情漸漸修復著他逐漸蒼老的心靈。慢慢地,他找到了一個他今生的目標:守護這個家族,回報這個家族。
愛情作為感情中的另一大種類,同樣具有很強的魔力。一開始趙永泰只是哄孩兒的心態在對待所有的女孩子,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唯一有所不同的,也就只有舒雅。丫頭從時候就對他表現出了很強的依戀。出於一種很複雜的心態,趙永泰在幾年之後把她也納入了自己守護的名單。
不過他沒想到,愛情的力量如此的強大,居然抹平了年齡的鴻溝。錢婉瑩和宋佳雯以一種不同於時代的性格吸引了他的目光,乃至最後融入了他的心靈。至此,他冷漠、麻木、空虛的心靈才算是完全「活」了過來。或者說他到這時才覺得自己真的已經融入了這個時代,不再是一個外來者。
其實這也是他此前一直沒有在**這方面有實際行動的重要原因:莊周夢蝶,蝶夢莊周。在他還沒有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時,如何會考慮其他問題。雖然生活了多年之後,趙永泰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不是一個夢,但格格不入的陌生感卻讓他一直無法讓自己完全融入這個世界。一直到他的心靈「活」了過來。
撫摸著舒雅粉嫩嬌美的臉龐,趙永泰感覺到了心靈深處散出來的活力,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少爺!」趙業故意壓低的聲音打斷了趙永泰的沉思。此時不知道舒雅是夢到了什麼,還是無意識的反應,淘氣地咂了咂嘴,不過卻沒有醒來的意思。趙永泰笑了笑,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外屋。
「陳彬有什麼反應?」為了避免吵醒舒雅,同時也是考慮到趙業做的事情要盡量保密,趙永泰領著趙業來到了院中。
「少爺,那子的命還真硬,今天我看他好像還精神了不少。我按照你交代的話對他說了之後,那子恭敬得不得了,要不是有傷在身,都想跪著指天起誓了。呵呵!」趙業現在挺高興,能幫少爺做這種隱秘事兒,那肯定要算心腹中的心腹了。
「哼!這些表面功夫做來有什麼用!」趙永泰的反應卻完全出乎趙業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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