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滿床飛在七哥面前極盡賣弄風騷之能事,但七哥硬是不上這種美人計!這彪悍七哥可是個盜墓專業的江湖中人,接觸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啥人啥事兒啥陣仗沒經見過?但他眼裡只有天使ど妹兒。
天使ど妹兒和他不僅青梅竹馬,還是發小,還是失散多年後一見鍾情的情人!這天使ど妹兒不愧是萬里挑一的尤物極品,不但秀外慧中,不折不扣的風華絕代,屬於那種儀態萬方的女人,而且在大清朝絕對屬於品學兼優,出的廳堂入得廚房的女子。
再加上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他倆雖然到目前沒有舉行結婚儀式兒,但已是實際上的夫妻!那種心心相印,惺惺相惜,魚水之間的親密關係,豈是一個風月場中的交際花所能破壞的!
再說了,天使ど妹兒善解人意,心地善良,脾氣溫柔,氣度雍容大方,說起話來鶯聲燕語,好像熨斗熨在心上,令人十分舒坦!上天極其偏愛眷顧這個小女子,似乎把所有女人的優點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不但迷人於一時,而且迷人於一世,更能魅力持久。
只要七哥一看到天使ど妹兒,他心裡就充滿了溫暖和力量,一聽到她熟悉如夜鶯的聲音,心裡就千分舒坦,萬般幸福,那種甘甜如飴的愛情感覺,只有他倆才懂得。
外人就是一根繡花針,也休想插進去。
何況滿床飛是那種風流無度的交際花,從來沒有真情神馬的,對於男人無非當做獵物而已!滿床飛的**超乎想像,就算是武則天再世也未必能比得上。
這小娘們兒正值壯年,又極其風騷,一天沒有男人下半身就空虛癢癢,心癢無搔處!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們,不過是她積累錢財和滿足非凡**的工具罷了。
這樣一個沒有感情,只有**和狡詐貪婪女子,那種脂粉氣和風月氣,自然會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在她舉止投足和音容笑貌中流露出來,有大本事高品位的七哥,咋會看上這麼個水貨!
但是!在滿床飛眼裡,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她從不認為有哪個男人是不吃腥的貓,有哪個男人是她拎不清搞不掂的。
所以,今天她來的的目的就是讓七哥認識她這個人,感受一下她的萬種風情,同時也想給天使ど妹兒一個下馬威,好在日後抓住機會把七哥從ど妹兒身邊搶過來據為己有。
算盤小九九打的還真不壞!但不知道這個大**能不能實現她勾搭七哥的發情計劃。
單從外貌上說,兩人都有傾國傾城之貌,閉月羞花之姿,但一個是清水百合,上善若水!安靜如水仙;一個是艷如罌粟,心中萬千狠毒。
男人一旦粘了滿床飛水蛇一樣的身子,就像三魂掉了七魄,從此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多少男人為她大打出手,多少男人為她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滿床飛和滿街飛姐妹倆,在舊社會的上海灘,那是聲名遠播,聲名赫赫的女人,就連杜月笙和黃金榮張曉林之流見了,都會垂涎不已,敬她姐妹倆三分。
要不是她不知死活的把一個舊官員迷倒,那太太發狠要做了她,這姐妹倆在上海灘的花花世界裡,可真是呼風喚雨的王牌交際花兒。
甚至軍政商界和一些涉外貿易的社交活動,很多時候都靠姐妹倆來支撐門面,分外妖嬈。
一句話,這姐妹倆在上海,比老北京的賽金花和小鳳仙的名頭,委實不低。
但人家賽金花和小鳳仙在青樓是掛牌兒營業,一般只接待名流。可滿床飛姐妹倆,一般不在青樓職業接客,也不論對方是否名流大官系列,只要是姐妹倆看得上的,就主動伸出橄欖枝兒,或是圖財或是為了滿足自己淫慾,那些男人莫不趨之若鶩,召之即來,卻又揮之不去。
現在,滿床飛既然已讓大家認識了她所謂的風情萬種,第一次見好就收,伸手給了七哥一個飛吻,就扭著屁股蛋子,卡卡的走出四合院兒,臨出門兒前還回眸嫣然一笑。
天使ど妹兒一直微笑著,根本沒把這個女人當對手!七哥更是表情嚴肅,雙手抱拳一揖,大聲道:「不送了」!再看花旦和蛇王二蛋,兩雙眼四個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咕嚕出來了。
只有喬婆婆這個陰陽怪氣的老婆子,看看大家,又看看滿床飛的背影,癟著嘴露出深不可測的笑。
而且喬婆婆帶來為她作伴的親弟弟,見滿床飛走了,也一頭扎進屋裡,再不肯出來。
他這個老兄弟六十來歲,身體健碩,剃著光頭,活像四十多歲的身板,而且太陽穴凸出,目光犀利如炬,一看就是內力深厚有功夫的人。
這些天,五怪都在抓緊一切時間尋歡作樂,只要一回家,就偷看天使ど妹兒若隱若現的大腿,過著花天酒地,驕奢淫逸的愜意生活。
而滿床飛的妹妹滿街飛呢,則時不時來找花旦,有時甚至住在這裡,和他一起吃住。七哥明知這姐妹倆不是什麼好貨,但是花旦卻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何況盜墓七怪早已形成一個固定團伙,盜墓時配合默契,一個都不能少!所以七哥也就不再硬勸,免得花旦有想法以後不聽使喚。
再說了,自己有天使ど妹兒出雙入對,總不能讓弟兄們打光棍兒干靠吧。一個女人家,除了要吃要喝要衣服要些銀子花花,一般也不能把花旦怎麼地!至於銀子,盜墓七怪這個七人的大家庭,有的是。
至於喬婆婆和她那個叫喬光頭的老弟弟,只是七怪僱傭的看門下人。即便這樣,七哥每月甩給他們二百兩銀子,這在當時,可算得上獨佔鰲頭的天價工資了。
就在天使ど妹兒每天購買各色旗袍、和各色高跟鞋的時候,就在四怪每天都去青樓廝混的時候,就在滿街飛每天都和花旦同居的時候,就在滿床飛常來勾搭七哥的時候,就在喬婆婆和喬光頭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時候,七哥好像每天都心事重重,不斷撫摸著後腰上那半塊兒白花花的頭蓋骨。
這天黃昏,夕陽西下,八哥蹲在石榴樹上,彎著脖子把鐮刀嘴伸進羽毛,閉著眼開始打盹兒
一向活力無限惹人喜歡的七哥,卻獨自坐在籐椅上,從後腰上摘下半塊頭蓋骨,放在石桌上,不斷輕輕撫摸著,久久無語,表情凝重。
喬婆婆和喬光頭兄弟倆,躲藏在屋內窗戶後面,悄悄觀察著七哥的一舉一動!就在這時,滿床飛這個小**悄悄推開大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四合院兒。
當她來到七哥身後,探身子歪脖子看時,卻驚訝的發現七哥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