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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六章 血滴子淚別賽金花 文 / 皇陵寶藏

    話說「身為盜墓賊和暴民雙重身份」!並抗擊聯軍的盜墓七怪,已經岌岌可危,小命危在旦夕.

    當時別說北京城,就連京郊大興縣都呆不下去啦,否則隨時都有被捕入獄的危險,到時候執法大刀一掄,丫們就得人頭落地。

    七哥本來就有原始的系列盜墓計劃,那就是一直向南進發

    現在,看來他這個計劃要提前實施了!

    血滴子知道七哥的脾氣,那是說走就走,容不得半點兒商量!因為七哥一般總是正確的。

    因此血滴子也沒敢和七哥打招呼,在吃完晚飯後就失蹤了。

    原來,血滴子和賽金花感情甚深,臨行前,偷偷向她告別去了,還留給她七千兩銀票,和一對兒小孩子拳頭大的小金鵝。

    這賽金花為啥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因為她可不是一般般的泛泛女流之輩!

    這奇女子曾張開海口說過:「京城裡從前是沒有南班子的,還算是由我開的頭」,的確是這樣!她開的金花班兒,先是位於八大胡同的石頭巷,後來搬遷到胭脂胡同的春風渡妓院,確實是京城的第一家南方班兒青樓。

    據說,她的南方班兒開張時,掛一塊兒朱字銅牌,上面刻有「春風渡南班兒金花院」幾個燙金大字,並插了滿門的金花和特大綵球,大張旗鼓的放了很多喜慶的鞭炮,嘻唰唰的就開了張。

    從此!賽金花率領一幫閉月羞花的南方姐妹,由老鴇代為管理日常接客繁雜事項!班子「窟號銷金,城開不夜」!所有前去尋歡作樂的嫖客們,統統會爽歪歪的滿意而歸!

    一時轟動了老北京四九城。

    在這一點兒上,賽金花確實為八大胡同開一代風氣之先,一時間,南朝金粉,飛鷺流鶯一般,紛紛落戶在這裡,和北地胭脂佳麗們打開了「煙花擂台賽」。

    當時曾有一首竹枝詞,專門兒描寫這樣的雷人情景:「彩燭光搖滿臉紅,胭脂北地古遺風,南朝金粉唯清淡,雅艷由來迥不同」。

    她們的風流無限,公然挑戰北方妓院的小姐們!並挑戰成功,北方小姐們的地位,終於屈居在她們江南佳麗的名下,衛冕失敗。

    其實吧!第一名來自南方的妓女叫素蘭,湖北廣陵人,戊戌變法之後,人家獨自一人像浮萍一樣,來到老北京城,當時名噪一時,不少官宦子弟們,都願意去她那裡捧場。

    所以,應該說素蘭比賽金花早來了北京幾年。

    可是,她是單兵作戰,散兵游勇不成氣候!所謂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唄!

    但是,賽金花說「京裡從前是沒有南班子的,還算是由我開的頭,那素蘭的確只是散兵游勇,獨創青樓江湖不成氣候,我們是正式開業,集體上陣」,其實這話是對的,她開的金花班,確實是京城的第一家南方青樓女子班,帶有南國女子的特有嫵媚之風。

    從此,艷旗高挑的賽金花,因不同尋常的經歷、和職業經驗,征服了老北京很多有名的大嫖客,並成為一連串傳奇故事的主人公。

    再說她的老公洪鈞先生,乃蘇州出生,原籍安徽徽州,那可是清朝的頭名狀元啊,御筆欽點的,並官至禮部侍郎。

    當他第一次見到賽金花,立刻驚為天人,接著就把它納為小妾。而洪鈞已有一妻一妾在家,賽金花登堂入室後,排第三房,被叫做三姨太。

    當年洪鈞四十八歲,賽金花只有十五歲。能夠嫁給狀元郎,首先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不同尋常的奇遇啦。

    一八八七年,洪鈞奉命出使歐洲,大夫人王氏不願去異域洋邦,賽金花便代她出行。

    在海上走了一個多月,到達意大利港口熱那亞後,改乘冒著白氣兒、聲嘶力竭的蒸汽火車。

    那火車頭裡的司機,可不比現如今子彈頭內帶空調間的司機,當年那司機的臉活像黑蛋一樣,駕駛著紅轱轆大火車頭,一路嚎叫著鳴著響笛,直達德國首都柏林。

    由於賽金花年輕美貌,長於辭令,很快就聞名於歐洲上流社會,這是她一生最為牛逼輝煌的三年,也使她人生的傳奇,進入了高峰。

    當時德國皇帝和皇后召見了她,只見賽金花身姿綽約,有著嬌嫩雪白的肌膚、和水靈靈的一雙妙目,傳達著無限風采,她那細瓷般的氣韻,徹底震住了德國皇帝和皇后,讓他們真正見識到東方美女的獵獵風采。

    在歐洲生活的三年,賽金花憑她的聰明伶俐和乖巧,居然學得了一囗流利的德語。這是她傳奇經歷,後來勸說瓦德西,到達人生巔峰的重要籌碼。

    一九零零年,賽金花同老公洪鈞歸國,不久洪先生病死,賽金花成了年輕的小寡婦兒!在洪家備受大太太和二太太的欺負,於是憤然離開那裡,重新操起舊行當,在八大胡同開始接客啦。

    這一年多來,她和血滴子相愛甚深。因此,血滴子冒著被捕和殺頭的危險,前來和她告別!兩人在包房裡相擁無語。

    只溫存了不到十分鐘,血滴子就被迫離開,連夜潛回大興縣,回到七哥身邊兒,已經是夜裡三點,鄰居的狗在狂吠月亮。

    而有情有義的賽金花呢,正在青樓裡獨自垂淚,「淚花兒泡月亮呢」!而非所有的戲子都無義,更不是所有妓女都無情,像以前的杜十娘,這個晚清的賽金花等

    血滴子本以為七哥會把他揍個半死,但是七哥揮起鐵掌後,又慢慢落下,把這件事兒給掛了起來,以觀血滴子後效。

    當晚,也就是一九九一年十月十六日這天深夜的三點半,盜墓七怪騎馬悄悄南行。

    第三天經過河北邯鄲,進入河南地界,然後經過河南安陽,又乘擺渡船跨越滔滔黃河,再到新鄉和鄭州、洛陽,一路向南,進入了七哥曾經待過十一年的湖北境內。

    進入湖北以後,盜墓七怪已經安全了,丫們不再繞小路,也不再夜裡行進,而是在晝間騎著雪白的汗血寶馬,飛一樣向南進發。

    由於此番要去的地方,比較特別,比較神秘,所以七哥沒有帶小吼猴和八哥兒,還聲色俱厲的嚴令蛇王二蛋……把響尾蛇也留在大興縣那戶農家養豬的空圈裡。

    而只帶上了金毛!

    金毛和七哥騎著同一匹汗血寶馬!想那金毛趴在雪白光禿的馬背上,四條腿兒緊緊扒著馬背,長長的嘴巴呢,還時刻緊張到死般的咬住馬鬃,七哥一手提著韁繩,一手抱著金毛的腰,一馬一狗一人那樣子,十分搞笑。

    過往路上的百姓,看見這隊奇異的人馬,都好奇的駐足回頭看著七哥,直到他們絕塵而去,看不清人為止。

    幾天後,他們已風塵僕僕的到達雲南,然後把汗血寶馬寄存在昆明當地的車馬客店,放下七塊兒銀元寶,囑咐店主人千萬小心照顧好,「店主人和他的小夥伴兒們見錢眼開,自然都驚呆了」,千恩萬謝的反覆打包票。

    然後,盜墓七怪又向南經過越南河內,泰國曼谷,馬來西亞,然後從吉隆坡乘帆船,橫渡藍色的馬六甲海峽,進入新加坡地界。

    然後到達爪哇島,從那裡乘上大船,走水路穿越印度洋,到達澳大利亞,從澳大利亞的卡爾吉利,繼續乘大船走水路,一直向南進發!直到進入煙波浩渺的茫茫南大洋!

    此時!晚清民初盜墓七怪的盜墓行程,已經顯出極度瘋狂

    一路上大船顛簸不斷,小山般的浪頭時有,花旦由於驚嚇和暈船!不時發出哀歎:「我的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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