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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一六章 狎妓美似秋海棠 文 / 皇陵寶藏

    話說風流花旦,嘴裡嚼著有滋有味兒的秋海棠,又把狐娘使勁兒壓在身下,運動起來。

    嘴裡還流里流氣,不三不四的念著:「心肝兒啊心肝,哥哥今兒個和你人在人上烤,肉在肉中熬,出出進進水,其樂無窮窯」!

    再看花旦褲襠裡「那截兒降龍木」,早已戳進狐娘的下體,像打鐵匠的小夥計拉風箱一樣,使勁卡卡的抽拉起來,真是沒日沒夜,善於折騰啊。

    這一頓晨炮打完,花旦徹底變得舒坦,十二分的愜意,讓狐娘為他點上大煙槍,丫得意的靠在被子上,一手摟著狐娘,一手端著長桿兒大煙槍,半瞇著本來不大的老鼠眼兒,噴雲吐霧滴享受起來,儼然賽過活神仙。

    其實在古代和近代,又有哪個以亡命盜墓為生的盜墓賊、捨不得盡情享受那幾十年短短光陰中的一次性生命呢?

    作為盜墓賊,一旦掛掉翹了辮子,從此躺到地下,陷於無邊黑暗,變成一副白骨,再也不能呼吸新鮮空氣,再也沒有美人兒陪伴啦!

    所以辛苦盜來的寶藏錢財,何不拿它及時行樂,換點兒受用的刺激!

    這就是屬於盜墓賊的專項人生價值,和丫們的生命哲學!

    一眨眼,光陰荏苒,時光如梭,一晃就是倆多月,寒冬臘月到來啦。

    花心的花旦飽暖思淫慾」,由於無事可幹,閒的蛋疼腦袋漲,就嚷嚷著和四怪一起,又來到八大胡同當中,,那條胭脂胡同裡的春風渡妓院,準備消遣好耍一番。

    按照老規矩,五怪各到各屋、找自己老相好的去了,在溫暖如春的屋裡尋歡作樂,吃吃花酒,然後再幹幹那風流花事兒!

    那是臘月的老北京,斯時已是天寒地凍,風沙很大,氣候乾燥,時不時還弄個大風揚沙天氣、和那嗷嗷叫的沙塵暴!至於霧霾天氣嘛,偶爾也是有的。

    而且那時舊社會,沒有現代海爾之類的冷藏設備,但果農小販兒們還是有辦法的。

    當秋天收了秋海棠,將果子裝入周圍鋪乾草的柳條筐內,蓋好放在蔭涼通風處,等到了大雪、冬至前後,西北風鼓著腮幫子那麼一吹,紅彤彤的果子表面、就起了一層淡淡的白霜,活像擦了白粉似的。

    這時,海棠果特殊的奇特味兒道、才會充分飄散出來,甘甜、微酸、稍脆、果香,而這時的酸味兒,遠非夏日的鮮杏和梅子可比。

    等天兒再冷些,就上了大凍啦,這時候,把秋海棠果子放在四合院兒裡,那時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只需一夜寒風,秋海棠果子就會凍成一個個棒硬冰涼的冰疙瘩。

    等的就是這時候!小販兒們趕緊相時而動,慢悠悠的推著獨輪「冰盞兒」小車,走街串巷,伸著脖子拉長了音兒的喊:「貨賣冰凍秋海棠嘍,貨賣冰凍秋海棠嘍」!

    不論是男女老幼,只要一聽見這京腔京韻的起勁兒吆喝聲,便被通殺般的來了情緒,勾起冬眠胃裡無數的小饞蟲,喉嚨和腳指頭也會蠢蠢欲動!

    那些臉蛋子凍得通紅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呵著白氣,若肯花個三五分銅板,便可買回一大捧紅溜溜的凍海棠,打打牙祭過過嘴癮。

    這個嘛!要像化凍柿子那樣,在涼水中拔,等果子外面拔出來一層薄薄的冰殼,就可以吃啦。

    現如今,無論是京城市面兒上,還是大型超市裡,都很少見到這種八稜海棠啦。

    像那有名的郎家園棗子,也是這樣,只剩下一個地名牌子了,北京這類小食品,今天很多都消失不見了!我們能見到的,只有那還算不錯的啵啵嘴兒零食,但是價格也蠻貴的。

    歪在花旦懷裡的狐娘,那可不是白叫的,丫對客人,尤其是對花旦這樣好色、床上功夫又過硬,又捨得花大錢的花癡男人,更是施展出百般手段兒來。

    時時刻刻在他身前身後,床上床下,討他的歡心哩,同時也大把的掏走了他的黃金白銀,和大額的銀票票。

    而且這娘們兒呢,也很義氣很實在。

    這不!剛一聽到吆喝聲,丫就不顧窗外大雪紛飛,光著腳趿拉著棉拖鞋,撒丫子就往外跑,急忙忙買回一大籃子火紅的秋海棠果子,還帶著一層薄薄的白霜,要獻給那風流花旦嘗個鮮兒。

    花旦這廝,可不懂美食那套繁文縟節,手也不洗,直接拿一顆來,一口一口咬著吃,那果汁也就白糟蹋啦。

    狐娘見狀,嗔怪的給了他一巴掌說:「死鬼!哪有你這樣吃的?你以為是小時候吃你娘的奶啊?你得把果子整個放在嘴裡咬住,再把果子的把兒一拽,那果把兒連著一個小紅珠子似的果核,就被拽了出來」。

    花旦聞言,依計而行,果然,留在嘴裡的果肉涼絲絲的,甜酸適度,天然鮮美,熨貼滋潤,彷彿舌頭上的一萬個味蕾都在感謝秋海棠的美味兒哩!

    於是乎,這小子咂巴著嘴,晃著鵝卵石小腦袋兒,爽的一個勁兒的直喊,就跟娘們兒發了情使勁叫喚大床似的。

    這廝吃得高興,嘴裡就開始不乾不淨,抻著脖子,胡說八道起來:「北風吹,冷颼颼,凍得寶貝紅溜溜,哪位姑娘心腸好?幫咱爺們兒暖暖**」!

    說完,看著狐娘吃吃的笑。

    「死鬼,海棠果兒還堵不住你的嘴」!話音剛落,狐娘就一把揪住花旦的寶貝,浪聲浪氣的大笑起來。

    這種八稜秋海棠果子呢,其實也可煮熟了再吃,那別是一番風味兒。

    狐娘和花旦鬧了半天,打完情罵完俏,轉身不厭其煩的把秋海棠一顆顆沖洗一遍、將果頭的殘苞果蒂去掉,在室內旺旺的紅泥小火爐上,用細緻的砂鍋慢慢的煮。

    先是加海鹽少許,再加些上好的白砂糖,等砂鍋滋滋響,煮得海棠開了花兒,再慢慢冷卻後,就是極高品味的熟食果子。

    那味道?嘖嘖!甘甜爽口,果味兒襲喉,會一直從喉嚨舒坦到胃裡。

    狐娘用湯勺盛好,雙手為桌旁的花旦端上一白瓷小碗兒,裡面是玫瑰紅的鮮艷果汁兒,果汁兒裡是渾身開花的海棠果。

    花旦的老鼠眼只看了一眼,就叫了聲:「老天」!

    這廝頓感沁人心脾,狐娘也用景德鎮小白瓷碗兒盛上一碗兒,不做對面兒,而是斜坐在他的雙腿上,靠在他的懷裡。

    然後這狐媚子一副媚態,用小勺舀起一顆開了花的海棠果兒,歪著勺子瀝干湯汁兒,用猩紅的小嘴兒含住紅艷艷的秋海棠,把嘴湊上去,嘴對嘴的餵了花旦一顆。

    這味道還沒嘗出來,但是胡娘這親暱的媚功,就把花旦弄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啦!

    再細品海棠果兒,花旦立馬兒感到自己成了神仙,同時也變得全身發軟,一處兒發硬。

    一小碗兒秋海棠下肚,花旦身上暖喝了許多,也感到有了精氣神兒,看著懷裡千嬌百媚的狐娘,那爪子就從懷裡直接伸進狐娘的胸內,抓住她一隻高聳逼仄的大胸器,御廚揉饅頭一樣,可著勁兒滴揉捏起來。

    悶騷無比的狐娘一聲嬌喔,說聲:「死鬼」!頓時滾倒在花旦懷裡,一伸手,就抓住花旦早已搭起小帳篷的褲襠,,那裡有個渾身硬邦邦的極樂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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