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晚清末年、喜馬拉雅山、中國七夕的皎潔夜晚、善於盜墓、並送完野玫瑰、玩兒完情調的七哥,像春哥一樣和天使ど妹兒玩兒開了愛情實戰。
兩人隱藏在朦朧夜色的月光裡,幕天席地,天當被地當床,緊緊擁抱在一起,一上一下,合二為一。
七哥那是練武出身的身板兒,一身疙疙瘩瘩的筋骨肉,渾身的力氣,這傢伙緊緊擁住ど妹兒軟玉溫香的**,像熊出沒裡的熊大打夯一樣,一招一式,竭盡全力,直達黃龍府,招招見玉液。
就連天上晶瑩的群星,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一身肌肉的猛男!一邊兒大力的光光動作著,一邊親吻著天使ど妹兒光潔的額頭,潔白的臉頰,烈焰般的紅唇,白瓷般的脖頸,奶油泡芙一樣的酥胸。
丫弓著腰,中間兒取齊,兩頭有餘的像個大蝦米,野戰不止。
天使ど妹兒在愛情的滋潤,和「愛情刺客」的活塞運動雙重刺激下,渾身像通了電一樣顫抖,呻吟、綿軟,不勝嬌羞和激動。
她在月色中星眸散亂,瞳仁兒擴大,兩頰緋紅,呼吸急迫,有時候好像奇爽難忍,張開嘴,眼皮兒發紅,雙腿很自然的夾緊,承受著情愛的巨大衝擊。
七哥怕長時間壓壞了ど妹兒,畢竟ど妹兒不是新建的柏油馬路,七哥也不是壓路機嘛,他改用雙肘撐著草地,用盡腰部的力氣,像衝擊鑽一樣,一次次傾情衝擊,緊繃著勁兒,槍槍深扎到愛情的地宮。
七哥活脫脫就像古代赤膊上陣的士兵作戰一樣,牙關緊咬,一聲不吭,很有節奏的抽拉著,有時候也會搞搞變奏曲,,弄個三淺一深,或者九淺一深神馬的,帶給天使ど妹兒的、是不一樣的新鮮和刺激,幸福和眩暈。
天使ど妹兒低聲呻吟著,嬌喔著,擺著腦袋,忍受著巨大的幸福衝擊波,身體也開始像貓一樣向上拱,配合著七哥的動作,真的是天衣無縫,一起律動,就像在搖滾樂中跳舞。
過了半天,月色下的七哥發出野獸一樣的低吼聲,那早已蓄勢待發、滾燙的愛情岩漿一洩如注,感覺上好像大河奔流,勢不可擋,滔滔進入天使ど妹兒的玉體深處。
但是,七哥這傢伙確實是個特別特的猛男,洩洪後的寶貝,依然是金槍不倒,雄風猶存。
他只休息了三兩分鐘,便又進入下一輪火熱的肉搏戰,而且採用了背後插花,,後門別槓的愛情姿勢兒,這種姿勢兒更加深入淺出,槍槍到底。
這一夜風月無邊的七夕之夜,七哥和天使ど妹兒野戰排似的,戰鬥了大半夜,馬上馬下的搞了五個激情似火的回合,這個具體的過程麼,嘿嘿,,猛男不解釋,親們都懂得。
事實上,當愛到深處男女雙修時,這種體貼愛憐且猛男式兒的嘿咻愛愛,又有哪個愛情中的女子不喜歡呢?甘露澆鮮花,才能開奇葩啊。
就連少林和尚出身,最後開創武當派功夫的張三豐祖師都說:「女子無夫為怨女,男子無妻為曠夫。歎迷途,太模糊,靜坐孤修氣轉枯」。您看這個!三豐老童鞋說的多麼好啊!大家都用雙手贊成哩!「男女雙修」效果的確是好,至於單人兒的生活嘛,那可是盲修瞎練哩,呵呵。
在七哥身心的雙重深愛中,天使ど妹兒感受到了陽剛男人的雄性滋味兒,全面細膩的感受了做女人的幸福,而且越愛越驚歎,,生活中竟有這樣美好的愛情,和欲死欲仙的超級大樂透,以至於好幾次她都在劇烈衝擊和幸福感中、直接暈厥過去。
醒來後,她全身酥軟無骨,發現自己全身竟然不能動彈,在幸福的驚恐中,她就像夢鄉中的「蠍虎壓身體」一樣,艱難的先動動小手指,再動動無名指,再動動中指,再動動手掌,然後是手掌,一隻胳膊,上半身,下半身,然後全身才慢慢恢復活動能力。
這種深度顫慄爽透的感覺,在七夕之夜的山中,需要毫不痛心的略去五千多字,抓緊時間用來講述盜墓探寶的主題。
而更他媽逗樂的是,其實花旦和蛇王二蛋昨晚根本就是裝睡,兩人那時候放下矛盾,驚人的團結在一起,在附近進行了所謂「聽房」!
在「轉角遇到愛」之處,上下嘿咻中的兩人,那壓抑的大呼小叫,無一不傳入花旦和二蛋驢子一樣的耳朵,令他們捂著嘴,樂不可支。
而且,一個是一副「大王派我來巡山,巡完南山我巡北山」的小鑽風勁頭!一個是「大王派我來巡山」的總鑽風派頭,呵呵
**五度玫瑰開,藍色妖姬夜香來!當這對兒幸福滴鴛鴦醒來時,太陽已經爬上潔白的雪峰,這個耀眼的大火球,一副事後諸葛亮的馬後炮樣子,看著和衣而睡的兩人。
半小時後,大家開始繼續向西,蜿蜒逶迤,順著山谷朝西進發,
就在大家向前走時,大家忽然聽花旦小聲哼唱到:「哥哥你聽我言那,我對你有意見那,大野地裡來睡覺,這事兒真不沾那!啊這事兒真不沾那」
此時,一副披薩臉,長著「法國達斯萊克特草莓」紅鼻子,臉上刀疤像蜈蚣一樣的血滴子先是一愣,緊接著嗡聲嗡氣的問:「你他媽抽什麼瘋啊」?
花旦才不搭理他,繼續晃著鵝卵石般的小腦袋兒,壞壞滴唱到:「哥哥你聽我言那,我對你有意見那,大野地裡來睡覺,這事兒真不沾那!啊這事兒真不沾那」
七哥知道,這是在暗暗嘲弄他和ど妹兒昨晚的七夕之夜哩,但是也不好拾這個茬兒啊,就不斷的催促大家快走,他心裡也確實為香巴拉的遲遲不現而著急。
哪成想,長相雖黑,卻古怪精靈的八哥兒牢牢記住了花旦的唱詞兒,在他們頭上忽高忽低,忽前忽後的飛著,張著彎彎的巴鉤嘴兒,怪聲怪氣的唱到:「哥哥你聽我言那,我對你有意見那,大野地裡來睡覺,這事兒真不沾那!啊這事兒真不沾那」
這回,除了琪米格依然聽不懂之外,大家再也忍不住啦,一個個停在原地,前俯後仰的,捧著肚子,歇斯底里般滴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一個個笑的滿臉通紅,蛇王二蛋還笑出了鱷魚的眼淚,渾身發顫,就連他脖子上的響尾蛇、都震動著尾巴,嘎啦啦響了起來。
卓瑪姑娘也忍不住蹲著腿,低著頭彎著腰,三分醋意,十分開心的吃吃笑個不停。
成了空心兒大蘿蔔的七哥,卻一點也沒笑,他看著虛弱和莫名其妙的琪米格,瞪著鬼火一樣的眼睛催促道,快走,香巴拉不近也不太遠了,我看琪米格也快不行了。
說完,就在犛牛結實的肉屁股蛋子上,狠狠滴扇了一巴掌,粗壯的犛牛趕緊帶著塊兒頭不小的岩羊,一溜兒小跑起來。
而虛弱的戈巴族人琪米格呢,壓根兒不知道咋回事兒,更不知大家到底笑什麼!也不知七哥在說什麼,也趕緊邁著虛弱的步子,緊緊跟上。大家也全都東倒西歪的跟在後面,依然是嘿嘿不停。
心繫香巴拉的七哥,大踏步走在最前面!一邊走,一邊還伸手從腰裡抽出那張從不示人的,,神秘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