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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班師回朝 文 / 皇陵寶藏

    話說受了傷的黑八哥,突然出人意料的飛走了,還拉了蛇王二蛋一葫蘆腦袋鳥糞,這讓二蛋很是抓狂,丫跳著腳,一通歇斯底里的咒罵後,只好彎腰拔了好幾把青草,使勁揩了半天才算揩乾淨。

    大家回憶了一下剛才八哥說的話,帶著濃重的唐山口音。而且八哥飛翔過程中,兩翅中央有明顯的白斑,從下向上仰視,兩塊白斑呈「八」字型(其實這就是八哥名字的來由)。

    所以估計這鳥是唐山一帶養熟的鳥,不知道為啥飛到了野外。

    而此次清東陵之行,大有收穫,總算是湊齊了三顆密宗骷髏頭,下一步,該去海外尋找另外三顆了。然而,找到另外三顆,又有什麼重大意義呢?六怪充滿了好奇和滿腹疑惑。

    正在大家各懷心事,一肚子疑問時,忽然聽到空中有人嘶喊:「給老子洗腳,給老子洗腳」。

    七怪抬頭一看,竟是那只黑乎乎的八哥!這只怪鳥在空中伸直翅膀,翱翔了一圈兒,就盤旋著落到天使ど妹兒圓潤的肩上。

    天使ど妹兒又驚又喜,急忙伸手把它拿下來,捧在手上,看了看這只同樣也歪著頭看著她的八哥,沒抱信心的試探著問了句:「你是誰啊?」

    沒想到黑八哥聞言排翅大喊:「老子是老郭頭!」聲音老氣橫秋,音帶帶著嘶啞,渾濁不清。

    「你是誰?」天使ど妹兒吃驚的問。

    「老子是老郭頭!老子是老郭頭!」這黑不溜秋的八哥一連聲的說。聲音依然像個老頭子。

    「你從哪裡來?」天使ど妹兒驚訝萬分,繼續試探著問。

    誰知那只八哥愣了愣,竟大聲喊道:「唐山!唐山!」聲音依然蒼老沙啞。

    緊接著,不用天使ど妹兒發問,這只令人驚訝萬分的神秘怪鳥,就用老頭子似的嗓音,罵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話來:「我操,王八蛋,快給老子端洗腳水,捶背、我的煙槍呢?看老子不揍死你,該死的婆娘,老子不打你上房揭瓦」

    這黑八哥畢竟是鳥類,思維混亂不懂語法,驢頭不對馬嘴,活像說單口相聲一樣,麻利兒的罵出一連串髒話,足有十五六句。然後歪著腦袋,用小眼兒瞪著天使ど妹兒。

    這令七怪驚訝萬分。」好了,別罵了!」天使ど妹兒見這怪鳥這麼粗魯,生氣的把它扔在地上。

    誰知這只八哥也不怕人,撲稜一聲,又飛到天使ど妹兒的肩上。

    大家分析,這八哥一定是唐山一帶人家豢養的鳥兒,主人一定是個粗魯且暴躁無比的老頭子,八哥這一系列髒話,估計就是主人日常最愛罵人的話了。

    其實,天使ど妹兒從小就很喜歡小貓小狗小鳥,見這八哥雖然說話粗魯,還愛罵人,但是十分可愛,就又把它拿下來,抱著和它繼續說話。

    這只八哥並不會像人那樣對答如流,會的話也很有限,基本上都是以罵人為主的黑話粗話:「一口一個他媽的,我操」。

    這讓秀外慧中的天使ど妹兒十分難堪,一聲呵斥,這八哥歪著腦袋,眨巴著小眼兒,收起羽毛,不敢吭聲了。

    此時,大家幾乎都笑噴了,一個個彎腰捧腹,哈哈大笑,捧著肚子只哎呦,只有天使ど妹兒哭笑不得,一雙好看的慧眼冷冷的瞅著黑八哥,八哥兒也歪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美麗的天使ど妹兒。

    這只黑不溜秋的八哥,不知為什麼受了傷,也不知為什麼飛到了這陰森荒涼的清東陵。天使ど妹兒和七哥共同救了它,也許這畜生從沒受到過主人的真愛,捨不得天使ど妹兒的溫暖,才飛回來的吧。

    「七哥,這只八哥怎麼辦?」天使ど妹兒問。

    收下吧,我看這鳥真有意思。大家收拾收拾,我們回北京。」七哥發了話。

    盜墓七怪既不是清廷的軍官,也不是清廷的爪牙和大內高手,但個個身懷絕技,素質很是不低,腦瓜子也個個不簡單,當下各人無話,收拾停當,騎上雪白的汗血寶馬。小吼猴緊緊抱著七哥,黑八哥就在天上跟著飛。

    七怪走山路小路時,七匹雪白的寶馬自動成一字縱隊,遇大道就一字兒排開,跟賽跑似的,大有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的氣勢,一路向北,刮向北京。

    當晚,盜墓七怪就回到王府井多福裡胡同的老巢。

    雖然盜墓七怪鞍馬勞頓,但是並不覺得特別勞累,因為這是一夥兒真正的瘋子。

    晚上,看門的神秘喬婆婆,張羅了一頓簡單但份量很足的晚飯,七怪匆匆吃過後,五怪睡一間屋,七哥和天使ど妹兒雙雙睡一個屋,拉開被子倒頭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盜墓七怪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才一個個先後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打著噴嚏、懶洋洋喜洋洋的醒來。

    睡眼惺忪的七哥,掏出一錠白花花的紋銀,遞給六十來歲的喬婆婆,去街上買回來大量的油鬼、豆漿、油炸糕、蜜麻糖、茶葉蛋!喬婆婆伸手還給七哥碎銀子,七哥一擺手說:「算了,你老人家留著花吧。」

    老花眼的喬婆婆眼睛一亮,千恩萬謝的拿起笤箸,佝僂著腰,到各屋裡打掃去了。

    盜墓七怪坐在四合院兒的石凳上,圍著白色圓石桌,總算是能安安生生的吃頓飯了。

    他們大口吃著香噴噴的油炸糕,油鬼神馬的,呼嚕嚕喝著白花花的豆漿。

    尤其是以大胃王著稱的大猩猩,一隻手攥著三隻油鬼,一隻手托著碗底兒,白瓷大碗隨著他的手左右轉動,他是轉著圈兒用嘴吸溜吸溜的喝豆漿啊。

    二蛋脖子上的斑斕響尾蛇,伸著紅舌頭,嘶嘶作響。小吼猴也分了一些油鬼,在一邊兒蹲著,用爪子捧著,吃的滿嘴流油。

    就在此時,白玉腳橙黃嘴的黑八哥兒飛到屋簷上,拍著一雙翅膀,先是嘰裡咕嚕的叫喚了一陣子,然後像個老頭子似的大叫:「糟老婆子,快給老子端飯,快給老子端飯。」

    七怪聞言,扭頭一看,八哥兒正瞪著眼瞅著他們吃飯,不禁哈哈大笑。

    天使ど妹兒存心逗逗這只怪鳥,放下白瓷大碗,突然一揚手,只見一道白光飛過,一隻柳葉飛刀就直直釘在八哥腳下的屋簷上,這廝嚇了一跳。

    急忙拍拍翅膀蹦到身後的瓦片兒上,嚇得不敢說話了。

    這時,一向有點怪異有點神秘的喬婆婆,拿著笤帚疙瘩,蹣跚著從屋裡走出來,用老花眼看看屋簷上的八哥,笑瞇瞇的,嘴巴當時就癟了進去。

    一向喜歡低調和深藏不露的天使ど妹兒,斜著美目,悄悄滴瞟了一眼有點神神叨叨的喬婆婆,繼續優雅的吃著油鬼,小口的喝著豆漿。

    其它六怪滿身匪氣,依然是大口吃著油鬼,呼嚕嚕,呼嚕嚕,喝著加了糖的雪白豆漿。

    七哥無意中歪頭發現,天使ど妹兒看看黑乎乎的八哥,又瞄了瞄喬婆婆,嘴角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神秘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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