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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和其他三人配合的非常有默契,幾人分別攻擊蘇易風的全身,上中下三路,幾乎全部被威脅到。這種情況下,蘇易風只好選擇躲避,當下便連續急退數步,體內氣流在這一刻匯聚完成,腳下猛然一踏,蘇易風跳了起來,遠遠高出三人可攻擊到的範圍。
三人沒有想到蘇易風能夠跳這麼高,慌忙轉身應對,蘇易風哪裡肯放過這個好的機會,四人只顧著攻擊前方,後背如數露了出來。就在落下的那一刻,蘇易風再次迴旋轉身,踢向遠處的離三,離三本能的向前走動,想要轉身已經來不及。而前方三人,石一和火二已經轉過來提腿便是凌厲的一擊,蘇易風此時露出了一個微笑,雙掌一擋,借助二人的力量,躍了起來,雙腿掰開,一左一右向前便是側踢了出去。
石一和火二還以為蘇易風的目標是離三,待現時已經很晚,此時二人的雙腿還在攻擊的狀態之中,姿勢不太容易立即作出改變,無奈之下,二人立起手掌,左右硬是擋住了這兩邊的側踢。
砰!砰!兩聲,二人因姿勢不利,後退數步,但是蘇易風的側踢讓他們暗暗叫疼。此時最遠的菜四已經從側面攻擊而來,蘇易風藉著側踢的力量,向上旋轉,雙腿來回輪踢,踢得菜四不得不急退。
石一見勢不妙,四人在這種情況之下,落入下風,實在是丟了面子,氣憤之下,腳下力,從左邊進攻蘇易風,希望來個出其不意,可是蘇易風很快便停止輪踢,站立於場中,似乎早就在等待石一的來臨。
在石一趕到的第一時間,蘇易風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切入,石一非但沒有攻擊到蘇易風,還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但是想要抽出身,已經晚了,蘇易風急壓了上來,肘部立刻頂住石一的脖子,讓石一頓時無法呼吸,蘇易風知道刺客可以閉氣,所以乾脆肘部加大了力量,壓制住石一無法動彈,周圍三人想要上前營救,卻聽蘇易風道:「不要動!」
三人剛要動起來的動作只好停下,一臉震撼地看著蘇易風,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蘇易風給他們驚訝,但是四個人同時對付一個人而沒有成功,確實讓他們感到無力。蘇易風彷彿天生就能夠覺察到他們的動作一般,無論他們要攻擊他哪裡,做什麼動作,都在蘇易風的意料之中。
蘇易風慢慢後退一步,肘部放了下來,石一立即彎下腰,摸著脖子喘著粗氣,咳嗽了起來。
星八在這個時候跑了上來,道:「哇,風九,你好厲害啊!好像他們的動作都在你的意料之中,你是怎麼做到的?」
對於這個問題,蘇易風只是笑了笑,這是他的秘密,自然不能隨便說,精神力的感知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畫師雖然都會,但是沒有他這樣的。白六,山七更是一臉羨慕地看著蘇易風,從一旁的觀察很明顯就能看出,蘇易風的搏擊之術,不僅簡單實用,而且非常敏捷,總是能夠在敵人起攻擊之時,輕易地化解,讓他們暗暗叫好。
石一緩了一會勁,才漸漸平復了下來,他盯著蘇易風道:「風九,你……你不是人!」石一平日雖有些嫉妒蘇易風,可是這一場搏擊打下來,不得不讓他服氣,而且四個人打一個人只堅持了這麼一會,若是用武器的話,恐怕他們早已沒了命。
這句話說的蘇易風苦笑,只不過是在搏擊之中感知到他們,他們就有這樣的反應,實在是讓蘇易風無言以對。但是離三幾人卻是對石一的話表示贊同,和蘇易風打,就好像完全被看穿了,有一種無力之感。
就在這時,遠處疾奔過一道黑影,度奇快,讓人感覺不妙。黑影在遠處或起或伏,從來不避讓任何雜草,直接衝過這些障礙,若不是有樹木阻擋,恐怕黑影早已到了眾人跟前。黑影正是向著他們這個方向奔來,即便如此,黑影也是用了一小會兒到了眾人面前,這才現,來者是段天。只見段天滿臉的焦急和傷感,好像有什麼天大的事情。
段天見場上九人,知是塵元帶的一組刺客,便道:「快帶我去找塵元!」蘇易風一眼便認出此人的身份,一身陳舊的銀白色盔甲,還有那只頭盔和看不到的臉,都讓蘇易風感到熟悉。
石一立刻上前道:「段叔叔,教官和塵光叔叔都在屋裡。」
沒等石一繼續說下去,段天就已經快奔跑離開。段天心急如焚,動作也是粗魯至極,對著院落大門就是用腳一踹,光噹一聲,門被踹開之後,段天直奔屋內。
「塵元!塵光!給我出來!」段天的言語之中好像有很大怒氣。
屋裡塵元和塵光正在傷感之中,現在看到段天回來,也只是稍稍望了他一眼道:「段兄弟,你回來了!」
段天卻是氣勢洶洶地走過去,抓起塵元的衣領,狠狠地問道:「塵元!你說村長死了?這是真的嗎?」
塵元雖然也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但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段天見狀,一把將塵元甩了過去,大聲道:「你胡說!我走的時候村長的身體不是好好的嗎?」
塵光只得道:「段兄弟,人有生老病死,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此話一出,段天愣住,雙眼處於呆滯之中,一直以來村長都是他們的精神領袖,現在村長說就走,讓他頓時心灰意冷,塵元和塵光與他情同手足,是不會欺騙他,如此一說,村長的死,便是事實。
「那村長葬在哪裡了?」過了好一會兒,段天才問了這一句。
塵光道:「村長就葬在港口的村頭上!」
「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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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人三人沉默不語,到了村長的墓地之後,段天彷彿失去了魂兒一般,跪在村長的墓碑之前久久不起,塵光和塵元深知段天的脾氣,想要勸他,卻又沒有說出口。
過了好久,等到天色不早了,段天才艱難地站起身,他沒有流淚,不知為何,越是傷心的事兒,卻越讓人流不出淚水。那種心情,彷彿心臟被針刺穿,用線穿透,掛在風中不斷地搖擺,不只是痛,而且更加的空,彷彿生命之中再也沒有值得他去奮鬥的東西,一切失去了奮鬥的意義,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好在段天心智堅毅,並沒有走入消極之中,只見他慢慢轉過身,道:「二位大哥,我段天活了大半輩子能夠結識兩位大哥,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對二位曾經說過,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我的好哥哥!」
塵光一愣,大呼道:「段兄弟,你在說什麼混話呢?村長的死大家都很傷心,你沒必要想不開啊!」塵光是誤會段天想不開尋短見。
段天忙道:「大哥,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要立即返回帝都,給村長帶回來他最喜歡的百花釀!這是村長生前最喜歡喝的酒。」百花釀,顧名思義,用百種花朵做料,釀製而成,技藝複雜,工序更是繁瑣,只有帝都繁華之地才會有人製作。
段天接著道:「村長他待我如同親生,這次就讓我盡一點心意吧。」
一旦段天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改變。塵元和塵光聞言,只好同時點頭。
這時段天再次道:「那二位哥哥保重,我這就走了!」
塵光驚訝道:「段兄弟,你怎麼可以這樣,留下一晚,明日再走也不遲啊!」
可是段天報恩心切,村長在世之時,段天一直沒有機會報答他的恩情,現在村長死了,他也不能全力做一些事情,這讓他如何安心。段天決然道:「大哥不要留我了,我心意已決!」
塵光聞言,只好歎了口氣,道:「也罷!段兄弟,你想要去也行,我這個做哥哥,沒什麼東西送你,就把這個隨身攜帶的護身符送給你吧,你先別拒絕,為兄會生氣的!這東西雖不值錢,但也算是代表了為兄的心意,你拿著吧!」
段天想要拒絕,卻被塵光堵了回去,只好伸出手接住那隻小巧的護身符,將它放入懷中。然後段天說道:「那段某就此告辭,塵元兄保重。」塵元在這個時候特別寡言少語,段天只是對著他施了一禮,便轉身離去,消失在漸漸降臨的夜幕之中。
「你說段兄弟這次去帝都,是不是真的去拿百花釀!」塵光問道。
塵元皺眉道:「以我對他的瞭解,恐怕很難說,村長一生只有一個仇家,而且這個仇家還在帝都,如果他不是去拿百花釀,那必然是去尋仇!」
塵光恍然大悟,氣道:「唉呀,你怎麼不早說!你這個糊塗蟲啊!」
塵元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段兄弟那性子,我說了又能怎麼樣?他還是會去的!」
塵光氣得一甩手,不知道要說什麼,反倒是轉身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