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大道,四面空曠,荒涼無人.
一匹黑不溜秋的馬兒「得得」地揚著蹄兒慢悠悠地行在黃土大路上,一個灰不溜秋的人兒騎在馬背上悠哉哉地哼著曲兒,坐下馬兒有些跛足,走起來一顛一顛地。這人兒本就生得瘦長,胡樹桿一樣,頂著個大腦袋,隨著馬兒跛腳一搖三晃,腦袋也就撥浪鼓般搖來晃去。這人生得尖腦猴腮,賊眉鼠臉,嘴唇上兩撇彎彎小鬍子幾乎快要翹到鼻頭上了,一臉極度淫邪模樣,一看之下就不是甚麼好人,再看之下毫不懷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淫賊。
淫賊身穿一件寬鬆灰色上衣,一條灰褲卻是緊身得很,展露乾瘦線條,好不協調。頭戴一頂繫著鈴鐺的布帽,布帽像塊沒做好的大豆腐,拖拉拉地罩在腦殼上,甚是好笑,活像那戲台上的小丑一般。更滑稽的是此人身上背著一個闊大布袋,大布袋比自己還要大上三分,裡面鼓鼓囊囊,也不知裝了甚麼東西,看似沉重,背在身上卻一點不感吃力,神色間竟還十分地愜意。淫賊仰著腦袋,嘴裡哼著自編的淫穢小曲,這便癲癲地騎著馬兒趕路。
悠哉悠哉行了一會,突然背上的大布袋顫動起來,裡面竟「唔唔」地出聲響,淫賊不耐煩地回手向那大布袋狠力捏了一把,陰陽怪腔地道:「奶奶地,再不老實,花爺我幹了你!」
大布袋裡原來有一個人,那人被捏得痛了,隨即出一聲更加響亮的哼叫聲,叫聲尖細,竟是個女人聲音,這女人雖是悶叫,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料是被堵住了嘴巴。女人哼叫一聲後立時沒了聲息,想是聽了淫賊的粗污威脅話語,心中後怕,便屏住了聲息。淫賊奸笑一聲,不無得意,便又拍拍馬臀,繼續哼著曲兒向前行去。
野外空曠荒涼,空氣乾燥,不過陽光還好,驕陽當空懸照,嚴寒秋日給人絲絲溫暖和煦感覺。此時大路前方出現一個少年,少年十五六歲年紀,一身衣衫雖是陳舊,卻穿戴得甚為整齊潔淨,面色亦甚白淨,一臉童稚之氣,身上背著一隻大木箱,木箱雖大,但看似並不沉重,裡面當然也裝不下一個大活人。少年身背木箱徒步走在大路上,行了一會,感覺有些累了,便停下腳步稍坐歇息,眼望大路遠方條條不盡黃土路,本欲坐地休息片刻,抬頭望了望天空驕陽,臉色急匆,那時正了正身上背得大木箱,舔了舔乾的嘴唇,鼓足力氣又繼續邁步向前行去。
淫賊正陶醉於自己編唱的猥褻小曲中,並未注意到路上出現了一個少年,跛腳小馬有節奏地顛著蹄兒,與其擦身而過。
少年聞聽身後有人行來,側看去,見一形貌猥瑣瘦漢騎著一匹跛腳馬兒經過身邊,身上竟背了一隻不成比例的碩大布袋,形態甚是搞笑,頓覺好奇,目光不由地落在那隻大布袋上,卻見那大布袋大得能裝下活人,裡面似乎竟有活物在蠕動。布袋上方一個微小破洞處探出一截金光閃閃的物事,少年眼尖,待馬兒駛近,定眼看去,卻見那亮閃閃的物事竟是一隻金釵,那金釵呈展翅金雀形狀,顯然是女人所用之物,尖喙處刺破了繃緊的布袋探了出來,陽光反照下煞是耀眼。
馬背上的淫賊自顧取樂,對路邊少年視而不見,搖頭晃腦向前悠悠慢行,一下流小曲反覆哼唱了七八遍,少年已是被遠拋身後連半點影子也不得見。淫賊方才止口,撒眼一看,見四周土丘林立,原野空曠,茅草遍地,空無一人,此處田野荒涼,竟連飛鳥都沒一隻,不由眼珠子一轉,面露**,反手捏了一把身後大布袋,壞笑道:「走了大半天,可真把花爺我給累死了。小妞兒,咱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如何?花爺我全身骨頭都散架了,你可要好好慰勞一下花爺我呀。」淫賊出口就沒正經,滿**聲浪語。
布袋裡那女子聽後似是萬分惶恐,又是哼叫又是掙扎,恨不得從布袋裡掙脫而出。
淫賊也不管她樂不樂意,拍一下馬**,叫一聲:「咱們這就快活去!」調轉馬頭便拐進大路右側一片土丘中,提馬立在一處最高土丘上,察看一下周邊地勢,看準一條低窪土溝,便就駕馬飛奔過去,躍下馬兒,就將身上大布袋解下來,雙手捧了,小心地將其擺放地上,生怕磕壞了裡面的那小妞兒。
放好布袋,便就溫聲細語道:「小妞兒,我來了!」一邊說著,一邊手腳並用迫不及待地將那布袋展開,就像撥開一隻大粽子一般,布袋開處,裡面現出一個白嫩嫩的小胖妞兒,小胖妞細皮白肉,白淨臉蛋,口鼻端正,生得雖不怎麼漂亮,但皮膚白嫩,面容乾乾淨淨,身姿豐腴,十分地有味,加之一身華麗衣裝,氣相富貴,不同凡俗,一看之下便不是尋常人家女子。這胖妞兒被反綁雙手,小嘴裡還塞了一張手帕,只能扭動著身子,咿咿呀呀悶叫一通,卻是不能說話。
一見之下,淫賊雙目光,就如撥開了一隻含苞未放的花骨朵,窺到裡面的芬芳花心,心裡面已是癢癢地止不住了,眼珠子瞪得滾圓,使力搓了搓手,一把將胖妞口中手帕摘掉,湊在鼻孔邊深嗅了兩口,那時色色地瞇起眼睛,仰萬分陶醉地道:「好香奧,蜜露一般!」
那小胖妞被除去口內手帕,陡聽淫賊一聲淫褻叫喚,驚恐萬狀,不知所措。淫賊又將她手腕麻繩解開,順勢摟住腰肢,那胖妞方才意識到惡狼即將撲食,登時嚇得花容失色,手捂胸脯忒忒抖。淫賊**一聲,話不多說,雙手掰開她的手指,逕直就向她那一對豐滿**抓去。胖妞驚叫著奮力抵抗,可惜天生柔弱無力,何曾遇過這等場面,那裡能抵得住一雙狼爪抓弄,淫賊沒費吹灰之力便將她雙手撥開一邊,兩隻大爪子爽快地抓在了那一對大**上,胖妞只覺胸脯被一隻鐵鉗子狠狠夾住,脹痛難耐,登時嚇得雙眼翻白,過度驚恐之下,眼前忽地一黑,就此昏了過去。
淫賊見此情景,不想這麼快就征服了小胖妞兒,心裡樂開了花,獸性激,雙手就不放鬆,狠狠一扯,便將胖妞胸衣扯裂開來,翻向兩邊,內中當即露出一條誘人乳溝,頓時雙眼翻花,嘴裡狂流涎水,滴滴不斷,淌流進那乳溝深處,再一用力,胸衣盡裂,兩座粉嫩山丘盡皆嶄露,陣風吹過,吹動山丘上的兩顆紅嫩草莓兒也是兀自顫動。
淫賊再也忍耐不住,興奮地嘴巴都歪在一邊了,狼嗷道:「白花花的**真他奶……奶地……」
心中猴急火燎,一口涎水湧上嗓門,竟是說不出話來,攪攪舌頭,使力咽進肚中,這才緊接著叫道:「……比豆腐還白,癢死二爺了!」
迫不及待地用一隻手抓捏一隻**,另隻手就去脫自己褲子。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越是著急,褲子越是脫不下來,心中火急,耐不住性子,便破口大罵道:「奶奶地,真他娘地麻煩!」
那料這褲帶系得結實,心中又猴急,一隻手搗騰半天竟不順手,另只手抓得**正爽,又不願騰出來幫忙,心中愈是火燒性急,愈不得其解,手下愈是用力,氣急敗壞之下,大力一扯,褲袋竟給扯成了兩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將褲子褪到了腳下,就要霸王硬上弓。
就在這要緊時刻,身後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淫賊住手!」
跟著又是一聲:「無恥淫棍,休要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