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死麥子,你明明還有冰塊,為什麼剛才不放手?」胖子一邊抱怨著,一邊用冰塊擦拭著全身,這鬼地方真的是太熱了。
麥小灰很無賴的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知道剛才那情況要持續多久,現在能給你們一點算是好的了!」
「嘿!你們過來看看大俠,感覺他好像要不行了,還在不停的掉血,餵藥也喂不進!」王王在一邊喊道。他可沒辦法做到麥小灰和胖子那樣的無良,在自己稍微舒服一點之後,他來到了大俠的邊上。這是他還沒有起來,頭頂上有一個漩渦的標誌象徵著昏迷和暈倒。
兩人也趕了過來,胖子誇張的一下子撲到了大俠的胸口,放聲大哭。
「大俠啊~你死的好慘哪~嗚嗚嗚,你死了可讓我怎麼辦啊,你就這樣的離開了你女友,更讓我這個黑~人送黑人啊!你是這樣安安心心的去了,可你女朋友要怎麼過啊,雖然我知道自己是英俊瀟灑,前途無量,可你就這樣將女朋友交到我的手上,我可真是感覺壓力好大啊啊啊啊……」
「你死開!想辦法給他灌點藥,不然就真掛了!」王王一頭黑線的將胖子踹開「哎,麥子!你在幹什麼?」
就在胖子趴在大俠身上裝哭的時候,麥小灰則開始在大俠身上用冰搭建起什麼。
「沒什麼啊,我在給大俠做個冰館,這樣才能在大熱天的保存的更久,讓他女朋友好來見他的最後一面~」麥小灰頭也不抬的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業。
王王無語,大俠更加無語。大俠雖然不能起來,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知覺,相反,除了有一點點天旋地轉之外,他能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是系統的設定讓他不能起身也不能說話,白白便宜了兩個牲口的糟蹋。另外,雖然這裡到處是火,但是全身被蓋上冰可真的很冷。而且,他的血量越來越少,就快要掛掉了。
「嘿嘿,喂個藥而已嘛,有什麼難得,跟著哥哥學!」胖子說著,猛灌一口紅藥水,然後雙手虛空像是抱著什麼的樣子,閉上雙眼,撅起嘴唇,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靠近,那樣子好不淫蕩。
王王直接開始乾嘔,麥小灰匡當一下失手弄塌了自己好不容易壘起的冰牆,而絲毫不能反抗的大俠感覺自己差點就要抽了過去,同時心裡大喊『不要!千萬不要!救命啊!!!』
麥小灰直接一個掃堂腿將胖子撂倒在地「該死的!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就算你真的有這個癖好,也不要在我面前顯露啊。」說著說著,麥小灰突然覺得全身冷「天吶!我以前還和這傢伙睡在一起過,讓我死掉好了!」
王王聽了也全身毛,因為他和胖子一起睡的次數要比麥小灰更多。
嘿嘿嘿,胖子不懷好意的靠近著大俠,麥小灰和王王就和見到鬼了一樣紛紛逃開。大俠心中悲鳴,這算是什麼?強、奸嗎?而且我還無力反抗,難道真要如別人所說的那樣,學會享受嗎?
眼見胖子越來越靠近,大俠終於堅持不住,乾脆閉上了眼睛。他能感覺到胖子已經靠近他邊上了,這個時候才是讓人最為不安的時候,彷徨?無奈?
嗷!怎麼這麼疼?不是說只有女孩第一次才會疼的嗎?大俠悲哀的想到,可是突然有感覺不對。咦?疼的地方好像不對啊?
大俠小心的張開眼睛,卻見到胖子在那裡賤賤的笑著,而他的手中,赫然是一支中號的針管。大俠突然覺得春暖花開了,周圍的炎熱變成了春風拂面。
「哇!這個好東西你只怎麼弄來的!」麥小灰兩眼放光的看著胖子手中的凶器。
胖子很得意「開玩笑,我這些日子和那些女生打成一團我容易嗎,這東西可是一個護士美眉給我的定情信物。」
沒有人相信胖子的鬼話,麥小灰一把搶了過來,吸了一關紅藥水就往大俠的身上試驗。連軋了幾針,除了注射的度慢了點意外,並沒有什麼好處。
「你剛才帶著面具就是靠著東西補血的嗎?有時候很好用,但是大多的時候還是用喝的比較快。」麥小灰隨手丟給了王王去試驗,當然靶子還是大俠,現在只有他不能反抗。
「這東西應該當做武器用的好,想一想這裡面要是一管子毒藥的話,紮在人身上效果更加直接~」王王舉一反三,相處了更好的用處。
麥小灰和胖子同時點頭「沒錯,這本身就是護士職業的防衛武器,聽說進階到護士長之後,她們可以用飛鏢的方式把針管和毒藥標出去,而且她們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用毒藥毒死人的職業,其他職業的毒只能把人弄到虛弱。」胖胖將自己得到的資料放送出來。
「我不管毒不毒的死人,但是我知道,等一下就會有三個人被我劈死!」不知何時,大俠已經殺氣騰騰的拎著青龍刀站了起來,當其衝的目標就是剛才噁心人的胖子。
胖子見到苗頭不對,立刻產生了撤退的念頭。但是哪裡還有那麼簡單,因為他的邊上還有兩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牲口。就見麥小灰一個眼神,王王立刻會意,兩人一個虎撲,一人抱住胖子的一條腿。
「救命哪~~胖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不然我們兩個就被大俠給劈死了,你要帶著我們跑啊~」麥小灰也學會了胖子的哭功,臉上是一套,行動上又是一套。
王王可無法做到這兩個人哭笑自如的工夫,只得一樣死死抱住胖子的腿,麥小灰說一句,他就在邊上點一下頭。
此刻兩人抱著的心思就是,讓大俠在胖子的身上洩夠了,自然就不會找他們兩個的麻煩,就算找也會小很多。
以胖子的淫蕩程度哪還不知道這兩個牲口心思,可是被人限制住的他根本無法逃離「大俠!冷靜!冷靜啊!我可是好心救了你啊,你不能這樣恩將仇報啊~」胖子慌張的不停向大俠搖著手,可是他的辯解太過於蒼白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