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裡的單人床上,抱著懷裡的遊戲頭盔,麥小灰滿是興奮.終於可以玩這個遊戲了,還在工廠電工隊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討論這個遊戲了,麥小灰也很感興趣,但是一個頭盔一次就要兩千快,對於一個月也只有13oo工資的麥小灰來說這能是個奢侈品。
麥小灰的家裡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個小富,有一個很大的養殖場,連管理人員請的都是大學生和博士,更是和周圍地區的肯德基簽訂了長期合作協議。但是麥小灰並不喜歡呆在那裡,年輕人的想法就是有些叛逆。麥小灰不喜歡家裡對自己未來的安排,更不想在自己的稱號前面加上『農民』兩個字,哪怕是農民企業家。
於是麥小灰出走了,反正家裡還有個大學生的姐姐和同樣大學生而且還是博士的姐夫。於是,他來到了h市,雖然麥小灰拋棄了農民的身份,但是他確保留了農民的樸實。於是在城市人眼裡的鄉巴佬處處碰壁,最後當起了民工來,而且麥小灰每次稱呼自己都只用民工兩個字。
就這樣,曾今的小少爺,成了現在求生活的小工人,如果在家,按照姐姐對自己的疼愛,這個遊戲他早就玩上了,而且還可能是遊戲倉,但是現在嘛,時隔遊戲開服一個月,麥小灰同樣可以玩上,雖然只是個頭盔。
至於頭盔的來歷,麥小灰只是老實,並不是傻。被送出派出所後,麥小灰的老實勁又上來了,抱著不是自己的東西轉身又走回派出所,結果正好看到老民警將記錄著自己資料的文件丟掉。看到這裡,麥小灰就想到了,老民警這樣做,最有益的還是那個混混,接著又想道了自己因為這些關係問題所受到的迫害。
麥小灰暗自下定決心,既然你們關係那麼好,那這個頭盔就作為對我的補償,於是麥小灰揚長而去。
至於以後可能的追究……
哼哼,老民警為了省事只問了麥小灰的姓名,電話還有登記了身份證,最後還丟掉了資料。而這個警察局是在自己工廠附近,工廠裡自己在h市的家又有兩個小時的車程。想找自己?沒門,最多是找到自己的老家,但是老家有那麼大的事業會貪一個小小兩千的頭盔?就算真貪了姐姐姐夫也會輕鬆解決的。
於是,麥小灰就這樣心安理得搭車回到了這個位於h大邊上的溫暖單身宿舍。
房子是自己的,但是並不大,是曾今姐姐姐夫大學時相互依靠的地方。那時姐姐談戀愛只有麥小灰知道,家裡都沒敢說,農村出一個大學生不容易,生怕分了心思完不成學業。如果讓家裡的老頭子知道姐姐在幹什麼還不打斷她的腿?
姐夫是個孤兒,上學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半工半讀。姐姐知道後,毅然將自己的生活費分給姐夫,最後還一起和姐夫出來打工,為了方便,就租了這間房子。
其實姐姐的大學生活本來可以很輕鬆的,結果最後卻應徵了愛情的偉大。那一年姐姐大二,姐夫大三,學習和工作的壓力讓生活變得很辛苦。
麥小灰一次偷偷來h市玩終於現了這個秘密,不過麥小灰並不認為這有什麼,當然家裡是不能告訴的,於是將自己身上的兩百塊錢留下匆匆回了老家。
之後隔三差五的,麥小灰都會寄個一兩百塊錢給姐姐,再加上姐姐姐夫自己的,生活輕鬆了,壓力也小了。
至於麥小灰哪來的錢?雖然那時家裡也有個養殖場,能共兩個孩子上學不愁,可是鄉下怎麼會給自己小孩那麼多零花錢?麥小灰打著學校的旗號想家裡大肆所要各種費用,而費用嘛,全成了姐姐的生活費。
當然事後還是被老頭子現了,麥小灰被追了半座山,最後在家裡趴了一個星期,這些事姐姐還是畢業後和姐夫回來才知道的,可把姐姐心疼死了。
好在那一年姐夫成了研究生,也不用麥小灰再晃點老頭子要錢了。要了一年的錢,再不被現就怪了。
不過那一年老頭子也是最開心的一年,姐姐畢業了正在考研,帶著已經是研究生的姐夫回來定親結婚做了上門女婿,開心的老頭子大手一甩,家裡小有名氣的養殖場就給了姐姐做嫁妝。
後面的麥小灰就不太知道了,那時候他已經被送的各種遊戲機給放倒了。只記得姐姐姐夫四五年後才回來真正接手養殖場,那個時候姐姐是碩士,姐夫也成了博士。
而h大邊上的這間單生宿舍也被姐夫買了下來最為留念,最後知道麥小灰為了給他們弄生活費被打的一個星期沒下床後送給了麥小灰。本意是想麥小灰以後考上h大在外面也有個住的地方,沒想到麥小灰天生不是個讀書的料,最後還跑了。
話題扯遠了,總之現在工作沒了,又有了這個頭盔,再加上一年來剩下的錢和姐姐姐夫給的零花錢,麥小灰大可舒舒服服的玩上幾個月遊戲。
「大不了再回工地,一年多沒玩遊戲心都癢癢死了!」麥小灰這樣對自己說的。
先是外賣叫肯德基弄了些雞翅漢堡什麼的,自己家的雞,不吃白不吃,而且很便宜,聽送外賣的時候這是因為自己是老客戶了,麥小灰也不懷疑。
幾下糊弄完了,便戴起了頭盔往床上一躺,頭盔上閃爍著工作的綠燈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