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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2章 有張有弛 文 / 修真教師逍遙路

    莊梓:「您這是威脅我嗎?您以為劫教廷寶庫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再說了,我自己可沒有處理全部寶物的權利。當然,如果查明確實原來是屬於黑暗協會的東西,屬於您女巫族的寶物,又確實被我們拿出來了,我可以還回給您。這樣總行了吧?」

    撒切爾:「那就這麼說定了。莊會長,不是我威脅您。您想一想,要是您從教廷手中得到我女巫族的藍水晶球,卻不肯還給我們,而據為己有。那我們女巫族還能跟著您做事?其實我也是這麼一說,我知道您一定能找回我族的藍水晶球的。您也不會這麼小氣的。」

    說起來,自從把教廷寶庫裡的寶物捲走之後,莊景還真沒有仔細地一一查看,只是粗略看過一遍原先放在教廷寶庫邊上的一本本寶物清單而已。莊景當初只是按照一個個寶庫裡的寶物連同清單一起收進墨龍戒裡,幸好,那些清單上還記載著寶物的來源。想來要查找一件寶物,也還是不難找到的。趁現在教廷總部還亂得一塌糊塗,要是墨龍戒裡真的沒有,莊梓也好進去再找找。

    莊梓那邊清楚對話一結束,莊景和大蟒分身在家鄉就開始了翻查清單,清點從教廷捲回來的寶物。為了節約時間,莊景和大蟒分身是在玲瓏梭裡進行清點寶物的。由於數量實在比較多,莊景等是先把幾十本的清單先看過一遍,再對照清單,把與清單對應的那類或是你堆寶物從墨龍戒裡取出來,一一檢查,看看有沒有煉丹製藥或是煉製法寶用的天材地寶。如果只是俗世中的寶物,對修道沒多少用處的,重新造冊記錄另放一處。諸如一些普通的珍珠、寶石,可以容納的天地靈氣十分少,另外歸類放著。而那些天材地寶也分門別類的放好,修士用的法器、法寶又作別處放置。

    這種工作是那麼的枯燥繁瑣,也是莊景一向耐得住寂寞,連續一個月的艱苦作戰,終於全部清點過一遍並重新歸類造冊,分開存放。

    撒切爾所說的那個藍水晶球早就找出來的,連同從書庫中找到的一些同女巫有關的書籍,莊景把它們放在一起,打算讓莊梓帶回給撒切爾。

    莊景原打算讓虎嘯天把南方妖盟總部遷到家鄉的深山裡,但虎嘯天在盟裡提出來後,遭到那些長老和堂主的激烈反對。反對的信息傳到莊景處,莊景就想:「你們不遷總部也行,只須讓虎嘯天在盟裡說開了,在我這邊的山裡設一個分部,那我收服的這些妖怪就能夠堂堂正正地出現在各門派勢力和特情處的視線裡。我要的就是這個目的。南方妖盟裡的妖怪,愛來不來!我還不是看中『南方妖盟』的名而已。」

    北極熊、八頭怪蛇、鐵背鱷和虎鯨四個大妖從龍島回來了,帶來了青龍王的一句話:什麼時候把大蟒分身還回去?

    莊景沒想到青龍王如此緊張平海。也是,莊景還沒有為人父,也就沒有切身體會身為父親對兒女的那種感情。所謂「不養兒女,不知父母的艱辛。」

    青龍王修煉有成後,過了數百年才有這十多個孩子,青龍王是愛的太深,以致不忍心嚴格要求他們。素不知對孩子是不能寵的,寵即是害。一旦對孩子過於縱容,沒能拒絕孩子的不合理要求,久而久之,孩子長大之後,問題就明顯了。君不見近年來好些父母抱怨自己含辛茹苦養育大的兒女不孝敬自己,甚至有的父母被兒女嫌棄、辱罵,更有甚者,做兒女的把自己父母當做提款機、傭人,稍不如意即拳打腳踢。——唉,要是那些被兒女如此對待的作父母者當日能預料到會有這種遭遇,怕是寧願先把他(她)丟掉算了。

    青龍王的那些兒子就是自小受寵,缺少修養和道心方面的教育,所以長大後才目中無人、橫行霸道,犯下諸多罪行也不自知。而這一切,可以說青龍王是要負很大責任的。

    話說回來,青龍王緊張平海,可平海已經被莊景奪舍了,平海的靈魂都轉世投胎去了。但是這件事還不能跟青龍王說一說,就可能面臨跟青龍王鬧僵的現實,到時候,就得承受青龍王的報復。可是,莊景知道,青龍王真要報復起來,莊景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身邊的親人。這也是當初莊景要殺仙府的一大原因,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仙府,就有了一個退可守的根據地。只可惜這墨宮剛到手,還沒在手裡捂熱呢,又得補充能量去了。墨宮飛走以後,莊景方後悔沒有從裡面取出些靈氣充足的晶石,用作佈置防禦陣法。

    既然不能告訴青龍王實情,莊景還得以留平海作人質為借口,回復青龍王。反正青龍王在殺仙府的事上也沒幫上忙,莊景料青龍王也不好拿它作為挽回平海的條件。

    果然,青龍王也沒有堅持要莊景放平海回去。

    莊梓在教廷總部附近觀察了一天,知道教廷要再來那樣的大招至少還得準備兩個星期吧。就留艾斯特斯再觀察觀察,自己卻當一回通訊員、郵遞員,把藍水晶球和那些書給撒切爾送回去。

    「莊會長,真是太感謝您了。這麼快就把我族的寶物找到了!還將這些珍貴的古籍歸還給我族,真的感激不盡!放心吧,下回我就把最年輕漂亮、聰明的女巫介紹給您認識。」撒切爾眉開眼笑的道。

    莊梓說:「您別誤會了,我可不是沖那個才把藍水晶球拿過來的。只是因為清點寶物的事情很繁瑣,剛剛才清點完。不過我真的覺得奇怪,為什麼您跟人家說起以前的您不一樣?」

    撒切爾:「我這些年在外,終於明白一個道理,不能一味的嚴肅,一味地板著臉。現實再殘酷,日子總要過的。既然這樣,總得有張有弛,該放鬆時就放鬆。我總板著臉不要緊,可不能讓我那些年輕漂亮的學生們跟我一樣不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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