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各生活職業的升級,綠字裝備現在大量出現,曾經的小藍品現在無人問津,更別說白板了。enxuemi。哪怕初入遊戲的菜鳥,都會花點錢來搞一身綠裝,藍裝的太沒面子。隨便哪個等級高點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件粉字裝備,至於紅字裝備,能擁有的就可以算是身份象徵了,大街上某人裝備閃著微微的紅光,別人望向他的目光就會有所不同。
小胖的生意馬馬虎虎,雖然他可以大量製作綠字裝備,但實際上綠字裝備也掙不了多少錢了,原因很簡單:大家都在升級,能作出綠字裝備的大有人在,於是現在小胖沒事就看看拍賣行,有價格差不多的礦石就會買下來,以求多做一些粉裝紅裝之類的。
更新過後,嬉紅塵進入了遊戲,叫著我要哭一起去打怪升級。跟這個少年之間的友誼,嬉紅塵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少年平時會顯得呆呆地,但關鍵時候的眼神,常讓人望而生畏,這是一個頗為執著的人,這也是嬉紅塵所欣賞的。現在的要哭等級上還是太低,嬉紅塵準備在城戰後就專心任務和打裝備,於是提前幫要哭把等級拉上去,順便再告訴他一些九宮步的要點以及進一步的步法。
「上次教你的九九八十一步的九宮步,其實只是初級的九宮步。雖然它已經包括了九宮步的絕大部分變化,但還算不是完整的九宮步。標準的九宮步是七百二十九步,相當於九個大九宮連接在一起,走法上大同小異,我告訴你幾個關鍵的地方,想來以你的聰明不難學會。標準九宮步學完之後,還有一套步法叫『千里絕塵』,總共二百零七步,『千里絕塵』所走的步法完全脫胎於九宮步,要點是要走出不同的變化,前面走過的步法絕不會再在後面出現,每一步邁出去,只學過九宮步的人是絕對猜不出你下一步要邁向何方的。」
「這套步法與其說是一套步法,不如說是一套練習題。它是由漢代的一位九宮步練習者所創,當時共有一百七十六步,後來經過後人不斷增加和修正,傳到今天一共是二百零七步。『千里絕塵』可以說是精妙絕侖,我曾經設想過三步,想加上去,可是後來經過實踐,現我想出來的三步不夠好,有濫竽充數之嫌,所以最後就沒有加上。」
嬉紅塵的悉心傳授讓我要哭欣喜若狂,少年求知若渴的理解並記憶著九宮步,看著嬉紅塵邊打怪邊示範九宮步的走法,我要哭努力的學習。時間過得很快,兩天之後,嬉紅塵五十一級,要哭也到了四十二級,私密過李軟軟,兩個人一起到了第一滴淚在朝歌城的總部。
第一滴淚的總部設在朝歌城西半部的一個商業區,此處的商業氣息並不是很濃,倒是環境設計得相當不錯,寬闊的大街兩旁是綠油油的梧桐樹,陽光透過樹葉照在地上,影子不停的變幻著,仿若現實。
第一滴淚的建築格式同大武府相差不多,一樣是寬大的門楣,門前有系統給配的npc衛兵,等級六十級,足以應付一般的突事件了。進了門去,裡面的變化倒是比大武府複雜多了,各種複雜的室內傳送門,設著高低不同的權限,李軟軟本想叫著嬉紅塵一起參加她們的內部會議,只是嬉紅塵婉拒了,只是到這裡幫個忙,幾天的工夫,他也不想再多事。
我要哭則是又去沙土鎮做了他的職業任務,學了該學的技能,然後重回朝歌城。李軟軟要付給嬉紅塵的酬勞也被後者婉拒,後來李軟軟再三表示,嬉紅塵則直接把這份意思轉給了我要哭,於是少年得到了一套紅字的盜賊裝備,衣服和武器都有。至於另外的金幣五萬,少年堅決一分不要,嬉紅塵只好自己收入腰包。
第一滴淚抽到的簽是守城方,限定參戰人數是一萬人,掛了就等於退出城戰,而且也不能再補充人手。而有資格攻城的,則是有三家,不過能來參戰的則可能只有血者天下一家。無他,攻城較為吃虧,限定最高參戰人數是守城方的四倍,就是四萬人,而如今的朝歌城,幫派人數過四萬的,只有血者天下和第一滴淚,別的幫派要攻城也根本湊不起攻城的人數,吃虧是明擺著的,哪還會有人來?
更新過後的第三天下午,也就是城戰要打響的半天之前,李軟軟帶著人進了位於朝歌東方約五里距離的副城。副城現在還只是一個空殼子,據李軟軟說,城戰的獲勝方將有權對副城進行改造,成為自己幫派的私人地盤,不管是想打造成什麼樣的格局,全憑自己愛好,當然,是要花錢的。嬉紅塵等準備參戰的一萬人準備完畢,集體下線,畢竟城戰的時間最長可為十二個小時,不養精蓄銳可是不行的。
在朝歌城的第一滴淚的總部,小小幾個人正在歡迎一位新加入的成員,麥貓貓。麥貓貓是個女牧師,等級也不高,不過她也是和小小等人一樣,主攻副職業,她主攻歌者,於是分管副職的幫內長老把她介紹給新加入幫派的小小等人。
麥貓貓個子不高,長得頗為清秀,在互想展示自己的才藝之後,雙方都很滿意。「你們可以叫我貓貓。」麥貓貓淺淺的笑著。幾個小姑娘相見甚歡,決定一起找一家飯店搞搞慶祝。
朝歌城的飯店很多,系統開的,玩家開的都有。幾個人相中了一家玩家開的店面,步入其中。玩家開的店面當然不會像系統的那樣死板,這家店的格式不像飯店,更像是一家酒吧。貓貓進去後在大堂跓足:「倒有些回到現實的感覺呢。」
幾個人坐下,酒菜很快上來,幾個人碰了兩杯之後開始八卦。「貓貓你剛才說你現實中就是做歌手的,那是職業的麼?」小小先問。「是啊,我現實中在一個酒吧駐唱。」貓貓邊夾菜邊說。
「那一定很辛苦吧,聽說現在很酒吧裡挺亂的,你長得這麼漂亮,會不會有人對你圖謀不軌?嘿嘿。」舞者雪光漣灩道,雪光平時有男孩子的時候話不多,現在一圈兒坐著的都是女生,她的話就多了。
「還好吧。我在的那個酒吧不大,平時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去,所以還好。」貓貓道。雪光卻不怎麼信:「一次也沒有?」
沉吟半晌,貓貓道:「是有過一次的,就有一次。那一次也不知道怎麼了,酒吧裡突然一下子去了十多個人,要知道平時去酒吧的,都是一個兩個去的,可是那一夥兒人就有十多個,而且樣子都挺凶的,當時酒吧老闆都挺害怕的。」
「後來呢?」年紀最小的小程問道。她雖然不是歌舞團的,但是她粘人的功夫一流,聽說大家一起出去玩,結果就粘著樓小雨一起來了。
「後來,有個看上去就像是老大的人叫我過去陪酒,我不想去的,酒吧老闆也沒有辦法,他不敢惹那些人,只好求著我去,還說萬一有事他會報警的。可是剛喝了兩杯酒,那人就說要帶我出去,我當然知道沒有好事,就說不去,他又說了兩句我轉身就走,結果旁邊一個和他一夥兒的就拉住我不讓我走。」貓貓的聲音柔柔地,說起這些事的時候更加讓人如同身臨其境,也更加讓人同情。
「這時候有一個男孩子,也是酒吧的一個常客,二十多歲的樣子吧,個子不高,平時也不喜歡說話,很老實的樣子。那個人拉住我的時候那個男孩子就站起來了,就說了一句:『要臉的就放開人家。』聲音也不大,但是大家都聽到了。那個拉住我的人聽到了就放開了我,然後就向那個男孩子那裡走去。」
「那個男孩子比拉住我的那個人要矮半個頭,長得也不壯,當時我挺怕的,倒不是怕別的,主要就是怕他吃虧,要知道那十多個人都不是好惹的,隨便一個也比那男孩兒要壯實很多,但是我們都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過去的那個人忽然往前一倒,趴到了一張桌子上,後來有眼尖的告訴我們,當時那男孩兒身子一閃,就給了那個人一腳,把他踹到桌子上的。」
「然後十多個人都站了起來,帶頭的那個說了兩句,我也不懂,但那個男孩兒理都不理他們,於是十多個人想打那個男孩兒一個人。當時別的客人害怕,都躲到了一邊兒,靠牆站著,連酒吧裡的服務生和老闆也一樣,酒吧也不大,還有不少桌子,那十多個人到處追那個男孩兒,結果那個男孩兒一下也沒被他們碰到,倒是追他的人每個都挨了不少拳頭和腳。」貓貓回憶起往事,顯得特別投入,說起那個男孩兒的時候,眼睛裡放著光,彷彿那是渾身放射著光芒,值得崇拜的一尊神體。
「你愛上他了吧?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麼?」小小問道。
「愛?也許是吧。他一向不愛說話,不過那些男服務生都叫他『軍哥』。」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