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隻沙狗而已,這個對嬉紅塵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不用技能,不用弱點攻擊,手裡兩把白板刀,哪怕是普通攻擊,也足以秒殺任何一隻沙狗。關鍵的是嬉紅塵的等級在那裡呢,等級高了,有很多附加傷害的,當然,現在嬉紅塵殺起沙狗幾乎是毫無經驗可得。
任務!不是任務?誰會殺這些無聊的沙狗?於是一群新手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個高級玩家提著兩把明晃晃的刀,衝進了沙狗的群裡,一刀一個,都是最普通的攻擊。「等級高了不起啊?!搶我們的小怪打?!」新手們不願意了,小聲的嘀咕著。
「不好意思啊,任務。」高手回頭笑一笑,轉身繼續打沙狗,一路上這麼趟著就過去了。靠近沙土鎮的沙狗留給新人們,他一個人繼續深入。
再深入就有一些團體在打怪,嬉紅塵也不講究,反正看到游離狀態的沙狗就是一下子,他的敏捷高,度快,沒用半個小時,任務完成。這個任務本就不是個難度高的任務,在武聖那裡早就說過了,這是個二十級時應該完成的任務。
嬉紅塵回到就職中心,絲毫沒有得到武聖的任何獎勵或者誇獎,反而又接下了一個任務:殺掉沙文。
這是一個附加任務,因為嬉紅塵在二十級的時候也沒有來,並且過了二十五級才回來的,所以這個任務算是一個懲罰情質的任務,做完這個任務,那麼二十五級以前沒有回來看武聖的過錯一筆勾消,並且也能得到該得到的獎勵。
沙文,是在沙土鎮土生土長的土人,武聖的說辭是:作奸犯科,屢教不改,應該殺掉!
沙文在哪兒?武聖說:你自己去找吧。
這任務相當有難度,任務提示裡啥也沒有,只有一個題目:殺掉沙文。這個任務。按照道理來講,是一個二十五級就可以玩成的任務,畢竟這是過二十五級而沒有來看武聖的懲罰,就算是二十六級來了,和現在的三十八級來是一樣的。
那麼殺掉沙文不是難度,難得是如何找到沙文。
嬉紅塵出了就職中心的大門,挨個地看在街上的nppc都是有名字的,都是掛在頭頂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隱藏,選擇了後就不會眼花繚亂了。嬉紅塵這時當然不會隱藏他們的名字,就這樣一個個看過去,沙土鎮的街並沒有幾條,也都不長,從這頭站著一眼望過去,街那頭最後一個npc的名字還可以看得到,眼神好一點就能看出是什麼名字來。
從後邊走到前邊,名字中帶『沙』的有不少,但是沒有一個叫沙文的。嬉紅塵走到房子的最前面,走到鎮長那裡。鎮長是『沙土鎮鎮長』。
「鎮長,請問您知道沙文這個人嗎?」
「沙文啊?我已經不承認他是本鎮的人了。」鎮長一句話就把嬉紅塵堵住了。鎮長都不承認沙文這個人是本鎮的人了,嬉紅塵再說別的也是一個樣,只要一提到沙文,鎮長反來復去就是這麼一句話。
不是本鎮,那到哪兒去找?嬉紅塵很無奈,只好再去找別的npc。俗話說狐朋狗黨,連狐狸和狗都有跟它們一夥的,何況沙文一個大活人?大活人三個字如此解:大,小孩子犯了錯,一般就算再大也沒人會過於恨他,恨不得要他的命。活,武聖讓嬉紅塵去殺他,那麼他現在一定是活著的,如果已經死了,那個任務根本就不會出現。人,鎮長雖然不承認他是本鎮的人,但是,鎮長至少沒有不承認他是個人。
前文說過了,沙土鎮一點都不大,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有幾排大房子,但是大部分都沒有開放,後來大更新過後,沙土鎮幾乎所有的房子都敞開了門,每個房子都挑起了旗子,比如拍賣行,比如演武廳,都是大更新之後開放的。有的房子有實際的作用,比如倉庫,拍賣行……還有房子沒有什麼作用似的,比如獵戶家,裁縫家,鐵匠家。裁縫和鐵匠都是在外邊賣東西的,但是系統還給他們安排了家屬院,家裡該有的都有,比如老婆,比如孩子……就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回去看看家中的老婆孩子。
嬉紅塵對著這些npc一一問過,見面一句話:「您知道沙文這個人嗎?」
拍賣行老闆:「我是外來的,我不清楚本鎮的人口。」
拍賣行員工a,b,c……h:「不知道。」
演武廳老闆,加演武廳小工人:「不認識這麼個人。」
藥店老闆:「搗亂來了?快走!」老闆直接就轟人了。
裁縫家:「滾!」老天爺啊!這還是個任務嗎?
忽然想到,武聖的介紹是這個傢伙做奸犯科,就是不是好人,那麼好人當然會對他無視乃至痛恨了,現在打聽他的消息,最好找一些不是很好的人。圍著沙土鎮轉了一圈,不像好人的還真沒幾個。
老乞丐:「你花三個金幣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竟然……嬉紅塵相當無語。這系統要錢的方法還直是五花八門,鎮上是有個酒館,玩家也可以進去,但是一杯最便宜的酒也要三個金幣,而且據說味道很一般,所以進去的人很少。嬉紅塵是不去的。有這錢去現實裡喝不是更好!
給他錢都不要,老乞丐要嬉紅塵帶他到酒館。拐了兩拐進了沙土鎮唯一的一家酒館。酒館裡稀稀拉拉地有幾個玩家,坐在這四處灌風的破酒館裡,彷彿還很有風情。酒館外的旗子一副風吹雨淋過後的滄桑模樣,酒館裡的桌椅板凳,也都一副歷經歲月的風格。
老乞丐坐在那破桌子後面,和背景很相符合的一副滄桑。嬉紅塵自己走到老闆跟前:「一杯酒。」在老闆遞出的酒單上點了最便宜的那種三個金幣一杯的酒,老闆另一隻手一晃,已經把一杯酒放在髒乎乎的吧檯上了。
幾個玩家都悄悄地打量嬉紅塵,老乞丐大家當然都認得,每天沒事就躲個牆角旮旯曬太陽,哪裡陽光好就在哪裡,可是玩家請他喝酒,就有點無法理解了,嗯。是任務,一定是的!
嬉紅塵不去管他們,自己拿著酒走到老乞丐跟前,把酒往桌子上一放,老乞丐也不客氣,拿過來就喝。
「這下可以說了吧?」
「說什麼?」
我……嬉紅塵好險沒氣暈了,這還是個任務嗎?不是個陷阱吧?
好在老乞丐馬上一幅笑臉:「你說沙文啊?那個人我知道,很聰明,很機靈。不過這裡的人都不喜歡他。」
「為什麼?」嬉紅塵突然很想知道這個任務的背景,老乞丐拿著酒杯細細品味的樣子太生活了,弄得嬉紅塵以為這就是一段生活,於是對這事有了一些好奇心。
老乞丐不回答,舉起手中的杯子示意,杯子已經空了。嬉紅塵很無奈,回身又要了一杯酒。
「他把裁縫騙到了雀空鎮,他說雀空鎮有一大批活,然後裁縫帶著孩子去了。」
「裁縫帶著孩子去幹什麼?」嬉紅塵問道,老乞丐則是又一次舉起了手中的空杯。
「裁縫的孩子會算帳,裁縫自己不會。」
「沙文在哪裡?」老乞丐忽然不出聲了,專心的望著眼的空杯子,也沒有舉手示意。嬉紅塵再次拿來了十杯酒,老闆順手送他一個托盤。
「沙文在哪裡?」嬉紅塵順手推給老乞丐一杯酒。沒想到老乞丐還是不說話,酒也不接,這叫什麼事啊?!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自己沒有順著老乞丐的話說。
嬉紅塵只好來了一句:「然後呢?」老乞丐就開始滔滔不絕:「裁縫的孩子也被**去了,於是他家裡就只剩下裁縫老婆一個人。裁縫是下午出去的,沙文說那活得幹好幾天,於是裁縫做好了出遠門的準備。你知道嗎?裁縫很少出遠門的,好像沒有出過沙土鎮。當天晚上,沙文就翻牆進了裁縫的家,你知道啦,裁縫老婆長得挺不錯的,皮白肉嫩的,我都眼饞了好久了,就是沒機會……反正,第二天,裁縫現雀空鎮沒有活兒等著他,於是就回來了,結果現自己老婆被人偷了。」
「我靠!」這話不是嬉紅塵說的,而是旁邊的玩家說的。嬉紅塵現這老傢伙有個特點,只要不打斷他,他就會一直說下去,一打斷就得一杯酒,於是就由得他說下去。旁邊玩家一聽這老傢伙說個不停,很自然地往這邊湊,結果正好聽了個精彩。
嬉紅塵望望說話的玩家,這時旁邊在喝酒的玩家已經都過來了,說話的那位對嬉紅塵笑笑,然後對老乞丐說:「然後呢?」老乞丐對他舉了舉空杯。
「我靠,還要酒喝?」嬉紅塵望望這位玩家,無聲地點點頭。「真好玩!」那玩家一看嬉紅塵拿了數杯酒,覺得好像這位在出酒買故事,過意不去,於是自己也去拿了幾杯酒,回來遞給老乞丐。老乞丐有了酒,談興大,不但講沙文如何機靈,如何大膽,明知道武聖對他恨之入骨,還敢從就職中心門前過,就因為武聖限於職守,不能出門一步,最多能出來就職中心的大門半步。於是沙文從就職中心的大門前走過去,武聖知道了就跑到就職中心的大門半步,但是沙文離著他好幾米就跑過去了。然後去了哪裡哪裡,又怎麼怎麼了,一邊還穿插著自己的英雄事跡。
老乞丐一付千杯不醉的樣子,一會兒就停一下,那就是要酒了,待到那哥們的酒用完,旁邊玩家很自覺的去拿酒,於是幾個人一起,一直聽了一上午的沙土鎮內幕。不管什麼事情,從老乞丐嘴裡講出來都有一股別樣的風味,只要有酒,老乞丐基本上問什麼答什麼,當然,那得接著前邊說過的話來問。嬉紅塵現了這一點的時候,老乞丐的話題已經被那幾位哥們兒帶偏了。於是嬉紅塵又花時間把話題帶了過來。
直到嬉紅塵已經問出了沙文常出現的幾個地方,準備動身了,那幾位還在問著別的內幕。嬉紅塵臨走的時候那幾位沖嬉紅塵友好的一笑,接著聽老傢伙忽悠。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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