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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一章 議打東京 文 / 我的梁山我做主

    大名府之戰,梁山軍雖然勝了,卻也是慘勝。:三萬餘驍勇戰士,殞命沙場,若加上那些因傷致殘者,梁山此戰足足損失了精銳四萬有餘。

    梁山軍的大營就紮在大名府城外,除了受了傷的兵士被運到城中治療以外,其他所有的軍士戰馬都駐在大帳之中。去追擊金軍的騎兵也陸續回來,王倫下令,除了留下部分將是站崗放哨以外,其他的軍士全部吃飯休息。

    王倫的中軍大帳就按在大營的中央,四周守備嚴密。此時梁山軍的主要將領都聚集在中軍大帳中開會。

    一盤燒得旺旺的火盆擺在大帳的中央,梁山眾將圍著火盆坐著,有的正在吃著熱乎乎的麵條,有的正在喝著酒,有的雙手攏在袖子裡面打著瞌睡。

    王倫知道大夥兒都辛苦了,但是這次會議的內容可以說是至關重要,他不得不將大夥兒聚到一起商議商議。

    王倫將雙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對搓了一把,問眾將道:「我軍戰士疲憊,傷亡頗重,這東京城,還打是不打?」

    盧俊義將一碗麵條嘩嘩的扒進了嘴巴裡面,然後將空碗放到地上,抹了抹嘴角的殘湯,憤然道:「當然要打,金人佔我山河,殺我同袍,辱我同胞,如若是我軍無力再戰,那也罷了,而今既然有能力一戰,為何不打?不打天下人豈不要笑我梁山好漢不如是徒有其名嗎?」

    吳用端著一碗熱酒。輕呷了一口。然後端在手中捂著取暖,道:「盧員外說的雖然有理,但我軍的傷亡也忒重了些,再者,此戰雖然慘勝,那也是大勝,天下人定然不會對我梁山軍馬側目。小可以為如今之重不在東京,而在金陵。」

    盧俊義道:「東京乃是京師重地,如何不是重地?只要我軍攻進了東京,那趙宋的那些州府郡縣。還不傳檄而定,望風而歸?金陵雖是我梁山重地,如何比得上東京?」

    吳用笑道:「盧員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麼其二。」

    「如今趙佶趙楷父子以及趙宋的全體皇室都被擒往北國去了,東京雖然還是那個東京。可是少了皇室,它還能稱之為京嗎?而如今趙宋的唯一皇室在那裡?」吳用說到這裡,冷然一笑,環視周匝。

    眾將一起恍然大悟,幾乎是同時發聲:「趙桓!」

    「對了,」吳用悠然自得的道:「就是那個趙桓,如今這趙桓可就成了趙宋皇室唯一的沒有被金人擄走的皇室了,小可以為,咱們梁山軍現在應該立刻轉回金陵,擁立趙桓為帝。那咱們王頭領可就是正經的挾天子以令諸侯了,只有先行收復了那些趙宋還沒有淪陷,但一時又六神無主的州縣,然後才有足夠的人力、物力與財力和金人再戰。」

    公孫勝道:「王頭領,軍師說的有理,大名府一戰,咱們損失不小,若不補充,恐怕就算拿下了東京,那也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給別人做嫁衣?」豹子頭林沖抱著一罈子酒。咕咕的喝了一大口,正要繼續將罈子裡的酒喝個精光的時候,聽了公孫勝的話,於是將酒罈子放到一邊,問道:「公孫先生的意思是說。事到如今還會有除了金人以外的人馬和咱們梁山爭奪天下嗎?」

    公孫勝道:「難道林教頭忘了,至少還有個西夏吧?」

    呼延灼作為一個傳統的軍人。他覺得這般吃喝是在不雅,雖然他也飢餓得緊,卻是強忍著,撫摸著長鬚道:「這是看得見的,還有看不見的就更可怕了。」

    吳用道:「呼延將軍說的有理,這趙宋的許多州縣裡難道就不會再出第二個趙宋高祖武德皇帝這樣的人嗎?如果我梁山軍有足夠的掌控之力,那自然是沒有,一旦我梁山軍和金人拼得兩敗俱傷之後,那可就很難說了。」吳用本想說「難道就不會再出第二個王頭領嗎?」可這這樣說他怕引起王倫的不快,於是就改口成了「趙宋高祖武德皇帝」。

    公孫勝道:「眾家兄弟所言,甚是有理,貧道以為,我軍為今之計,最好是見好就收,收兵回金陵,待立了趙桓為帝后,先行收拾江南,嶺南和西川所有州縣,有不服者,以聖旨責之,以大軍討之,待各地平定後,再行北伐,可也!」

    關勝見王倫一支不開口表態,問道:「王頭領,你說說,兄弟們都說了這許多了,如何唯獨不見你說出個決斷來。」

    王倫微微一笑,用火夾子將火盆中的一塊木炭輕輕撥弄了一番,使得火勢燒得更旺。然後他將火夾子放下,拍了拍手,問道:「還有兄弟說話嗎?」

    忽然,只聽得「呼」「呼」「呼」的呼嚕聲,眾人看去,只見魯智深正歪靠在一張椅子上已然沉沉睡去,手中還提著一個酒罈子,酒罈子中略微有些殘酒,在往外面緩緩的流了出來。林衝過去,輕輕的拿下魯智深手中的酒罈,放到地上。

    眾將看了,嬉笑一片。王倫做了個噓的手勢,讓大家安靜,說話小些聲音。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人再說,王倫又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韓世忠、吳玠、吳璘和劉錡四將,笑問道:「你們四位都是都統制和副都統制,如何卻一言不發?」

    其實他們不說話的原因,王倫當然是知道的,在中國傳統社會,有個陋習,那便是排資論輩,就算你能力出眾,手段高強,如果沒有資歷,想出人頭地,除非你有特殊的關係和門路,不然想也別想。若說韓世忠,他在梁山軍中或許還有些資歷,但比起吳用、公孫勝、林沖、關勝這些大佬來說,他們還差得遠了。而吳玠、吳璘和劉錡三人,卻是完全沒有,他們如何敢說話?

    但是王倫這般一問,他們四人也不好在沉默,韓世忠略微顯得緊張的舔了舔嘴唇,道「小弟以為,就算東京城已然不是天下中樞,但聲望人望仍在,如果我梁山軍馬不在東京城下打個轉,就這樣撤了,那就會就會授人以柄。」

    「授人以柄?」王倫看著韓世忠道:「授人什麼柄,說得清楚些。」

    韓世忠聽了王倫的問話,沉默片刻,他腦海中在選擇著遣詞措辭。

    「什麼柄?」王倫咄咄逼人的追問道。

    「見死不救,坐視東京陷於金人之手。」

    韓世忠這話一出,全場頓時靜默。王倫又問吳玠吳璘兄弟二人與劉錡道:「你們的意思呢?」

    吳玠在他們三人中年紀最長,他慨然起身道:「韓大哥的話就是小弟的意思。」

    王倫道:「莫不是韓世忠這般說,你也就跟著附和吧?」

    吳玠一聽這話,頓時憋紅了臉,慨然道:「王頭領,我吳玠雖然沒甚謀略手段,但也絕非隨聲附和之人。」

    王倫淡然一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授人以柄會有如何的麻煩?」

    吳玠道:「方纔軍師說的擁立趙桓為帝,在下十分贊成,但是在擁立趙桓以前,必須攻打一番東京,但絕對不是要在東京和金人血戰一番,而是要告訴天下士子,天下百姓,我梁山大軍是終於朝廷的,此番我梁山大軍北上,與金人連番血戰,只可惜朝中奸臣作祟,這才失了東京,傾覆了國祚,罪在昏君,罪在奸佞,而我梁山兄弟是忠君愛國的,只有首先抬起忠君愛國這張大帽子來,王頭領才能擁立趙桓稱帝,也只有這樣擁立了趙桓,那趙桓皇帝的名頭才值得幾個錢,不然說到這裡,吳玠看了一眼王倫:「那王頭領便有擁兵自重,謀朝篡位之嫌了。」

    王倫聽了吳玠的話,滿意的笑了笑,問吳用道:「軍師覺得吳玠兄弟的話如何?」

    吳用尷尬一笑:「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王倫心中其實早有主意,當下道:「那咱們就打一回東京,如何啊?」

    眾將一起站起身來,拱手吼道:「謹遵王頭領軍令!」

    魯智深被這麼一吼,驚醒過來,見眾人都站著,一臉茫然的問道:「咋了?」

    王倫笑道:「我軍準備攻打東京!」

    魯智深捲起袖子,露出兩支粗壯有力的臂膀,雙手抱拳道:「好,好,這樣最好,洒家願打頭陣!」

    王倫道:「不急不急。」衝著帳外的兩個站崗的兵士問道:「戴院長和時遷兄弟回來了嗎?」

    一個兵士轉到營帳門前,拱手道:「方纔戴宗頭領和時遷頭領在門前求見,但見王頭領在議事,未敢進來。」

    王倫道:「讓他們立刻進帳。」

    「遵命!」

    不一會兒,只見一高一矮兩個漢子進了軍帳,王倫笑道:「辛苦兩位兄弟了。」

    戴宗和時遷道:「願為王頭領效力。」

    王倫道:「還得勞累兩位兄弟一遭。」

    「王頭領但有差遣,小弟萬死不辭。」

    「戴院長,你再去一趟岳飛兄弟軍中,對他說,但見東京城中起火,率軍猛攻,接應我軍,只要能將城中的軍馬接應出來,便是大功一件。」

    「遵命!」

    「時遷兄弟,你還要冒險進一趟東京,對武松等眾位兄弟說,我軍準備攻打南熏門,要他們隨時準備接應。」

    時遷道:「王頭領準備攻打東京。」

    王倫微微頷首。

    「好咧,小弟現在就去。」時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他將燕青等人在太行山全軍覆沒,潛入東京的事都說了一番。王倫道:「這樣也好,我軍成功的幾率便更是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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