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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章 李師師 文 / 我的梁山我做主

    王倫看那口出狂言之人,身材高大魁偉,皮骨強勁如鐵,雙目炯炯有神,頭上戴武巾,身穿團花袍,顯得英武非凡。而與他同桌的還有三個漢子,也個個顯得身懷絕技,不是等閒之輩。

    店老闆忙過去對那漢子道:「好漢,可不敢胡說啊,一旦讓朝廷的人聽了去,小可這酒樓開還是不開了。」

    那漢子面露鄙夷神色,淡淡的道:「早聽說你們中原人膽小如鼠,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說罷,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哈哈大笑。

    王倫一聽「中原人」三個字心中一愣:「莫非他不是中原人?哎,可惜時遷兄弟不在身邊,不然讓他去打探一番。」於是對身旁的呂方道:「等會你派個兄弟跟著這廝,看看他們住哪裡,順便打探打探他們是什麼人?」

    呂方低聲答道:「小可遵命。」

    這時,但見從酒樓外面又進來幾個壯漢,走到那漢子面前,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然後湊近過去,低聲說了幾句話,卻聽不清說的什麼。

    那漢子聽了壯漢的話後,往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子,起身離座,逕直往酒樓外面揚長而去。

    一個梁山兵士在呂方的一個眼色後,也起身離座,跟了出去。

    那漢子果然不是中原人,他正是大金國的國論忽魯勃極烈,南征統軍大元帥完顏斜也。這次他孤身來到東京的目的和王倫一樣,刺探宋廷的情報。不過他還有另一個任務,原來金國的皇帝完顏晟聽聞中原多美女,而以宋廷的京城東京為甚。這次他一到東京汴梁便滿耳都是花魁娘子李師師的艷名,當他知道了李師師在新封丘門外賑濟災民以後,立刻領著手下隨從徑直往新封丘門方向去了。

    此時新封丘門外已經是人山人海,既有來乞求施捨的乞丐難民,也有來一親芳澤的東京士子。

    李師師站在一處高台上。只見她一身米白色衫裙,身形苗條婀娜,臉上蒙了塊白綢。瞧不真切她面容,卻是雙眉修長,星眼如波,眼神中卻有著看透世情的淡然。

    在下面看的完顏斜也不禁看得呆住了。不覺讚道:「此女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啊。」

    這時,完顏斜也身旁的一個士子笑道:「花魁娘子,當然不凡了,不然如何連當今聖上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完顏斜也斜眼瞪了一眼那士子。冷冷一笑:「這女子遲早要成咱聖上臥榻之上的寵兒。」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這個士子當然不會知道,完顏斜也嘴中的「聖上」和他所言的「聖上」並非是一個人。

    完顏斜也對身旁的一個壯漢道:「去,送去聘金,只說今天晚上在下要與這花魁娘子見上一面。」

    那漢子得了完顏斜也的話,逕直擠進人群,逕直衝著李師師而去。

    這時,那個完顏斜也身旁的士子笑道:「這個官人。你也想一親花魁娘子的芳澤。那你可要多備些銀錢才好,你想想,當今聖上的女人,是一些個小錢能見得著的嗎?」

    完顏斜也突然一把揪住那士子的衣領,等著一雙虎目道:「你的話太多了,再多說一句。老爺割了你的舌頭!」

    在高台上的李師師突然接到了由一個小廝送來的一張五千兩的交子,並說。送交子的客人晚上要去姑娘那裡坐坐。李師師看了一眼交子,當下將交子收進了袖中。對那小廝輕言細語的道:「你去回那位客官,今天晚上,掌燈之時讓他來便是。」

    完顏斜也要去見李師師的消息很快便被那個梁山軍士回報給了王倫——當然,這個軍士不知道這個漢子是大金國的國論忽魯勃極烈——王倫聽了這個消息,微微一笑,道:「原來他好這一口,那正好,我今天也去見見這個李師師,看看他到底是誰。」

    此時的東京城雖然乞丐難民滿街,可是這卻絲毫不影響東京城的夜生活,六街三市依舊是華燈繁華。

    王倫領著呂方郭盛來到街中間,見一家門外掛著青色的布幕,門裡掛斑竹簾,兩邊都是碧紗窗,氣派顯得與別家的妓院大不相同。

    王倫打聽這家妓院,不出他所料,裡面正是東京第一名妓,和當今皇帝來往甚密的李師師。當下,王倫也不猶豫,領著呂方郭盛徑直進去,揭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

    一個中年婦女過來,向王倫福了兩福,道:「不知貴客臨門,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王倫也拱手道:「遠道來客,冒昧求見,還請媽媽行個方便,姑娘賞光一見。」王倫這也不是第一遭來這種地方了,見了什麼人,該說什麼話,他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那中年婦女道:「還請大官人見諒,姑娘今朝已經和一位客官約好了,不容再見其他客人了。」

    王倫笑道:「媽媽,見那裡的客人不是見?再者,小可只是仰慕姑娘賑濟災民的高義,特來送些銀錢,一來助姑娘再接再厲,錦上添花;二來也好全小可救世濟民之心。至於姑娘約見的那位客人,若是來了,也不妨讓小可與他同會姑娘,想必那位客官也不是卑鄙齷齪之輩,無非就是想停姑娘彈彈琴,唱唱曲而已。」說罷。王倫不失時機的送上一張交子。那中年婦女打開來一看,頓時兩眼放光:一萬兩!但怎麼說這位中年婦女也是見過些大世面的人,面色平和的。一副無可奈的樣子道:「既然這位客官,誠心要見姑娘,妾身又如何忍心掃了客官的臉面呢?客官請裡面請。」

    王倫剛一進屋,酒菜果品立時上桌齊備。王倫心想:這應該是給那個漢子準備的。

    李師師從後面出來,王倫一見,果然是貌似海棠,腰如楊柳,人間極品。

    李師師看王倫看自己看的呆了。微微一笑,聲若鶯啼道:「客官請坐。」說罷,待王倫入座後,她給王倫滿滿的斟上一杯酒,問道:「客官要聽甚曲?」

    「隨便。」

    「隨便?」李師師笑道:「奴家可不會這曲子。」

    「小可的意思是說,姑娘願唱什麼便唱什麼,小可都洗耳恭聽。」

    李師師道:「那奴家就唱一曲小蘇學士的《水調歌頭》,請客官品評。」說罷。李師師抱起琵琶。撥弄琴弦,悠悠唱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抵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李師師唱完以後,王倫鼓掌道:「好,好,好,人好,曲好,酒更好。」王倫又端起酒杯,輕呷了一口,問道:「是口子酒還是汾酒,再不然就是淮陽大曲!棉中帶醇,香而不烈,真是好酒,怕是大內皇宮裡也沒有這般醇美的酒了。」

    李師師笑道:「原來客官是個品酒的行家,這酒正是淮陽大曲。」

    王倫在現代社會讀過一些記載李師師的野史雜記,他記得有一本書上記載李師師在靖康之變中先是毀家招募死士抗金,被金兵俘虜後有不屈死節,可惜的是李師師並非是歷史上的一代雄傑人物,所以史書上對她的記載也是正史野史混雜在一起,說法不一,難辨真偽。

    王倫問道:「在下在鄉間村坊聽了姑娘一些故事,不知是真是假,還請姑娘校正。」

    李師師笑道:「奴家一風塵女子,那有什麼故事,客官入覺好奇,說出來也無妨。」

    其實王倫所謂的聽來的故事都是過去在書上看來的,他只是覺得好奇,想當著李師師本人的面,以便真偽,於是笑道:「在記得有一次太尉高俅想娶姑娘做小妾,並且還特意作了一首詩送給姑娘,詩文好像是這樣的。」說到這裡,王倫端杯吟道:

    鏡外貴人鏡內花,

    鏡花移入貴人家。

    夫榮妻貴得意甚,

    勝似青樓抱琵琶。

    王倫問道:「是也不是啊?」

    李師師笑而未答。王倫輕咂了一口酒又道:「小可記得姑娘是這樣回那老賊的。」王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吟道:

    鏡外明月鏡內花,

    花月不入貴人家。

    卻羨潯陽江上女,

    得意幽怨訴琵琶。

    「李姑娘,在下吟得可對?——哦,對了,姑娘還作了一首詩是羞辱高太尉的螟蛉之子高衙內的。」王倫輕揉了一下太陽穴,道:「好像是這樣的:不愧出身『天下圓』,大腹便便面團團。圓腹負公公負腹,青錢如君君如錢。」

    李師師笑道:「客官這都是哪裡聽的?這些好事者將小女子說得這般的有文采,能吟詩作對,倒讓小女子汗顏了。」

    就在這時,那中年婦女面色匆忙的從外面進來,道:「姑娘,不好了白日裡和姑娘約好的客人來了。」

    李師師收起淚容,道:「來了便來了,他還能吃人嗎?媽媽何必怕成這樣?」

    那中年婦女道:「那客官一聽說姑娘在接別的客人,大發雷霆,又是打人,又是砸東西,幾乎要將這屋子都拆了。」

    李師師一聽這話,杏眉倒豎,怒道:「難道他不知道本姑娘這裡的來歷嗎?」

    那中年婦女道:「妾身都給他說了,可是他卻叫道,就是你們的道君皇帝來了,他也不怕!」

    李師師正要出去,王倫笑道:「姑娘,這事由小可而起,還是讓小可去會會他吧。」

    李師師微微愣了愣,道:「那就煩勞客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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