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一面在金陵開科取士,延攬人才;一面派兵遣將,整軍備戰。此時金國尚未南侵,江南又無戰事,於是王倫決定利用這段時間出去視察一番,一是看看各地的分田分地工作進行的如何,一是故意避開耶律大石,他要好好磨一磨這個契丹人的性子,順便也好陪著妻子晴晴出去走走。
如今他根基剛立,而江南又屢遭戰亂,可以說是白費待興,昨天晚上他在自己處理公務的公務室中閱覽各地送來的文件,看到天將亮,於是就在那裡睡下了。
一大早上,他剛進和晴晴臥室,看見花榮的妹妹花蕊端著餐具往外走。她見到王倫,忙向他行禮,王倫端詳了一番花蕊,真是越來越出落的水靈了,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瓜子臉,殷桃嘴,水蛇般的小細腰,那可真是中國最傳統的美人兒啊。心中暗道:「真她娘的漂亮!」隨即,王倫收起蕩漾的心神,將手輕輕一揮,表示免了,並說了些感激她侍候晴晴的話語。
王倫進到臥室,見晴晴正坐在床上。王倫望著妻子笑了笑,坐到她的身邊,輕撫著百花瀑布直垂下來的秀髮,在妻子臉上吻了一下,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晴晴依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問道:「你最近怎麼沒去答裡孛妹子那裡過夜啊?」王倫道:「忙啊,千頭萬緒,我這腦殼都要炸了。」晴晴忽然昂著頭。望著王倫的臉旁。問道:「你是不是有些埋怨奴家?」王倫知道晴晴一直因為自己生了個女兒而耿耿於懷,他故作不知的問道:「我有什麼好埋怨你的?你長的怎麼漂亮,又給我生了個可愛的女兒,還硬將一個花容月貌的契丹公主送到我的床上,我有什麼資格埋怨你呢?」
沒給你生個兒子。」
王倫色色的一笑,一下子將晴晴壓在床上,道:「想生兒子還不簡單,大不了我辛苦些,你也辛苦些」一面說著,一面去解晴晴的胸衣。因為連著幾乎半個月王倫都在處理各種事務。沒有和晴晴同房,王倫突然這樣,晴晴真有久旱逢甘露的感覺,她緊緊的抱著王倫。猶如一個久曠的怨婦。王倫喘氣急促,道:「妹子妹子鬆一些,我不好脫脫你的衣衣衫」晴晴摟著王倫的雙手微鬆,王倫脫完了晴晴的衣服後,又開始一面脫自己的衣服一面說道:「親妹子乖乖寶貝兒我要放出跨下英雄來收服你來播種」窗外守護的兵士與丫鬟們聽到這些,個個面紅耳赤,低著頭不說話。
二人鏖戰拚搏窮極折騰,幾番**,龍馬精神瀉盡後,晴晴甜蜜的起身。穿好衣衫,對王倫道:「你昨夜一宿沒睡,剛才有忒的勇猛,現在是不是休息一會?」
王倫裸露著上半身,靠在床頭,他聽見妻子誇讚自己勇猛,心裡十分的高興,一把攔腰抱住妻子,笑道:「你還說我勇猛,在床上你還不是浪的緊。」
人。一穿衣服便受禮法拘束,此乃千古不易之理,晴晴聽了丈夫這話,頓時飛紅了臉,道:「不和你說這些瘋話了。你睡上一會兒吧。」王倫抱著晴晴不放,笑道:「我說什麼瘋話了?是你說要生兒子。我這不是滿足你的心願嗎?你反倒來怪我?」晴晴要爭拖王倫的摟抱,王倫反而越抱越緊,問道:「娘子,我準備去揚州、蘇州一帶去看看分田分地的情況,你願意和我一起去不?」
晴晴嘴巴一噘,笑道:「不去!你去看分田分地的情況,要奴家去做什麼?如果你真要帶個女人在身邊,就帶上答裡孛妹子去吧,既然和人家睡過了,就別老是不理人家,你這樣總是也不去,不是要讓她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嗎?」
「少在我面前說她,」王倫抿了抿嘴唇:「她那叔叔沒按好心,想用一個女人絆住我的腳咧,我這次出去就是想躲那契丹人,帶著他侄女兒算什麼事啊。」
正說著,只聽屋外有人喊道:「王頭領,軍師求見。」
王倫道:「知道了,你要軍師在書房中等一會兒。」又對晴晴道:「你快收拾收拾,咱們說走就要走的。」
王倫穿戴整齊,輕揉著太陽穴,走進書房,見吳用正坐在裡面。吳用一見王倫進來,忙起身行禮。王倫示意吳用坐下後,自己也坐下,問道:「土改的成功與否決定著我軍在今後的作戰中能否獲勝,只有老百姓人人分到了一份土地,他們才會全心全意的支持我們,沒有老百姓的支持我們是站不住腳的。」王倫頓了頓,道:「這次去視察土改工作不需要太多人,就你,再帶著郭盛與呂方,我再把晴晴叫上,我們一路看一路聽,把情況摸清楚,完善我們的土改政策。」
吳用早上剛知道王倫要去揚州蘇州視察的事情,但沒想到王倫要微服出巡,他道:「王頭領,這樣怕不安全。」
「沒關係,只要沒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不會有事。」
吳用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王倫捏了捏鼻樑,道:「今天吧。」
吳用見王倫揉了揉太陽穴,又捏了捏鼻樑,問道:「王頭領看上去很疲勞,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沒事,找輛馬車,我在車上睡一會兒就行了。」
王倫、吳用、晴晴與郭盛、呂方視察的第一站是揚州。他們先過江到了浦口,然後再沿著長江東下,逕直往揚州去了。
王倫因為很疲勞,他在馬車小睡了一會兒,當晴晴叫他起來吃晚飯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名叫山河鎮的地方。王倫疲倦的走過那段吊橋式的小路,走進一座高大的山寨大門。他在青磚鋪地的院子裡立住腳,可能是沒有休息好的原因,他覺得頭微微的有些痛。
晴晴走到王倫的身旁,替他披上一件棉襖,道:「還是初春,天涼得緊,你要注意身體。」王倫撫摩著晴晴的手道:「這個山寨過去是什麼人駐紮在這裡?」晴晴道:「進鎮子的時候我們問過,這個山寨的主人原來是個地主,寨子裡面過去豢養著兩千多鄉勇。」王倫微笑道:「進寨子的時候,你發現沒有,這個山寨的地勢很險要,大隊的軍馬上不來,小隊兵馬攻不下。」
吳用笑道:「還是王掌櫃的心細啊。
王倫沒說什麼,只是一笑。這是一個梁山兵士過來,道:「王掌櫃的,住宿的地方已經準備妥當了,請您先用過晚飯再去休息。」
王倫點了下頭,沒有說話,和晴晴一起進了寨子中央的一個房屋裡面。這個房屋因為好久沒有人住了,所以顯得十分的殘破,柱子上的油漆都已經脫落。
吃過晚飯後,王倫躺在一張簡易的行軍床上,晴晴坐在床頭,吳用與郭盛、呂方坐在一旁。
「分田分地必須抓緊著辦,日後還有更大的戰事在等著咱們。」王倫靠在一堆破棉絮上,不急不徐的說道:「兵無糧自散,如果不能提高百姓們種糧的積極性,那就不能保證日後咱們梁山軍能立於不敗之地。」
吳用道:「王頭領說的甚是,百姓有了土地,收的糧食歸百姓自己,百姓的積極性提高了,就會全力種糧,就會踴躍從軍,支持我軍作戰。」
正說著,幾個裝扮成小廝的梁山兵士進來,其中一個梁山兵士名叫丁黃狗,他問王倫道:「王掌櫃的,鎮子裡面正在聚會,準備分土地,我們什麼時候」
王倫知道今天晚上山河鎮要聚會分土地,王倫正想利用這個機會瞭解一下分土地的情況,所以他在吃飯以前就對幾個兵士許諾,要他們去參加聚會分地,然後將聚會的情況匯報回來。幾個兵士當然是滿口答應,因為他們也想利用這個機會出去耍耍。
幾個兵士走到街上,迎面走來幾位百姓。冬末chun初黑得早,看不清面孔,聲音卻聽得清。百姓在議論:
一個瘦長得漢子,不yin不陽的叫道:「這親成的好!不騎馬,不坐轎,溜溜躂達就過來了!」
又一個矮個子的陰陽怪氣的附和道:「唱戲也沒怎麼快。」
「這土改可真不賴,地也有了,小娘子也摟上了」
丁黃狗扯了一下另一個名叫馬大根的兵士的袖子:「聽他們說什麼?」
馬大根向這幾個百姓打招呼道:「老鄉,誰娶媳婦啊?」
「除了里正,誰有這福氣呢?」幾位百姓說完便走過去了,口氣分明不滿,但又不願多說。
幾個梁山兵士互相看看,馬大根把手一揮:「走,到裡正家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