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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李助的妙計 文 / 我的梁山我做主

    王慶在江州損兵折將,這讓他不禁大為惱火,當下他將兩位妻弟——官封輔國將軍段二與護國將軍段五,以及軍師都丞相李助、先鋒劉以敬、左副先鋒上官義、右副先鋒酆泰召集到皇宮中來,其實也就是原來的鄂州太守的府衙。

    王慶頭戴朝天冠,身著明黃滾龍袍,穩端端的坐在龍椅上,問左手邊第一位的李助道:「軍師,如今梁山賊寇破了江州,我軍損兵折將,杜壆又辜負寡人的恩義,投敵賣國,如若梁山賊寇水陸並進,來打我鄂州,那該如何是好啊?」

    李助身著道袍,長鬚垂胸,他一手拿著一柄芭蕉扇,一手輕捻長鬚,道:「陛下無需憂慮,微臣有一小計,可使梁山賊寇首尾不能相顧,一戰將其剿滅。」

    段五一聽李助這話,冷冷一笑,道:「軍師,當初正是你不反對進攻江州,我大楚軍馬這才在江州吃了大虧,你這次又說你有什麼妙計,莫不是在吹牛皮吧。」

    李助知道王慶的這個妻弟一向自以為是,和王慶麾下的眾大將都不能和睦相處,他也不和他計較,只對王慶道:「陛下,小可自隨陛下起兵以來,不敢說是算無遺策,但絕對是兢兢業業,鞠躬盡瘁」

    李助話沒說完,段五又冷哼一聲:「那以先生之見,這朝堂之上又有誰不是兢兢業業,鞠躬盡瘁呢?」李助一聽這話,臉色頓時氣得煞白煞白的。只是這段五是皇親國戚,他不好發作。

    王慶喝道:「小五,好了,你少說兩句。聽聽軍師的妙計!」

    李助聽了王慶的話,氣息稍順,於是道:「為今之計,只有派人前往江南,聯合方臘,東西兩路,同事進軍,夾擊梁山軍馬。讓他們首尾不能相顧。」

    先鋒劉以敬道:「軍師,如今方臘打傷元氣,且不說她們願不願意和我家聯合進軍,就算聯合進軍。恐怕他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王慶聽了劉以敬的話,道:「軍師,劉將軍所言,也正是寡人的憂慮啊。」

    李助微笑道:「只要陛下起傾國之兵,御駕親征。難道那方臘就不想渾水摸魚,以報梁山軍佔他城池,殺他兄弟,毀他基業邦國之仇嗎?」

    其實在古代。臣子勸說君王御駕親征乃屬大忌,但是王慶起於草莽。初創基業,常於刀劍鋒鏑之間。對於親征不親征,他都沒什麼介意,可是他想如果自己在前面浴血拚殺,可是卻讓方臘在後面渾水摸魚撿便宜,他多少有些不甘心,於是問道:「可是要是方臘那廝真的待我軍與梁山軍拼的你死我活之時,來個渾水摸魚,那寡人豈不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李助聽了這話,輕輕的揮了揮手中的芭蕉扇,從容淡定的一笑,一副乾坤在胸的樣子道:「請陛下放心,我軍此次全軍東征,絕非只為剿滅梁山賊寇,而是要摟草打兔子,連方臘那廝一同滅了!」

    「什麼?」在場的人聽了李助這話都吃了一驚,王慶問道:「軍師,就這梁山好漢一夥,我軍就依然損兵折將,你要同時滅兩家似乎有些癡人說夢啊。」

    李助依舊是那麼從容淡定,他彷彿早就知道眾人會有這麼一驚,於是道:「所以,請陛下務必派人去聯絡方臘,約定兩家滅賊,同分江南。可是如今方臘已然被梁山打得傷了元氣,所以他定然不會貿然興兵,可是方臘只要一看陛下親征,定然會有渾水摸魚的想法,到時,王倫那廝既要對抗陛下的天兵,又要提防江南的方臘,分兵兩線,焉能不敗?待梁山敗後,陛下不要息兵,乘著方臘不料陛下之真是意圖時,再一鼓作氣,直下清溪城,一股蕩平方臘,此計若成,江南盡入陛下囊中矣。」

    上官義問道:「軍師,正所謂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如今方臘傷了元氣,怕他不敢再直視梁山賊寇啊。」

    李助道:「上官將軍,你小看方臘了,那方臘能從一樵夫坐上明教之主的寶座,又從一小小邪教教主,榮登大寶,他能是個膽小怕事的無能之輩嗎?」

    「如果那方臘佯作答應,到時又出工不出力,只待我軍和梁山賊寇拼得筋疲力盡之時,他再來如軍師所說的計謀,連滅梁山和我大楚,那咱們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哈哈」李助聽了,仰天大笑道:「將軍,你先前也說了,方臘如今打傷元氣,恐怕上官將軍所說的這些,他方臘是想也不敢想啊!」李助轉頭對王慶拱手道:「陛下,江州一失,我大楚京城已然在暴露梁山軍的刀鋒之下,目下之局勢,已然是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為今之計,只有傾國而出,奮力一搏,就算不能勝,也要讓梁山賊寇領教我大楚國將士的驍勇。」

    王慶聽了這話,猛得一拍龍椅的扶手,站起身來,慨然道:「軍師說的有理,我軍和梁山軍天生便是一對死敵,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早晚是一戰,早戰不如晚戰,傳寡人聖旨,讓馬步水三軍各自備齊一年糧草,三個月之後,起傾國之兵,二十五萬,全師東下,直撲金陵!」

    就在王慶王霸之氣大展之時,王倫在思慮著該派遣誰和耶律大石一起去太行山。

    派去的人必須符合以下幾個條件:第一,必須絕對的忠於王倫、忠於梁山事業。王倫可不想派去的人在太行山做大以後,不服他的號令。那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第二,必須不僅要英勇善戰,更要有全局思維,要有大局戰略;第三。和耶律大石同往太行山,那就難免會有和耶律大石之間的爾虞我詐,既要團結耶律大石,有要提防耶律大石,還要利用耶律大石,如果沒這個本事,那可不成。

    誰呢?誰才適合呢?

    王倫起初想到了岳飛,可是很快便否定了這個人選。若論能征慣戰。勇猛無敵,那自然是岳飛第一,經過和梁山好漢長期的生活戰鬥在一起,他在思想上也是絕對忠於王倫和忠於梁山事業的。更重要的是,岳飛是個孝子,如果他去太行山,王倫絕對不會讓他帶著老娘去行軍作戰啊,可是若論起陰謀詭計。那就不是岳飛所擅長的,不然,歷史上的他也不會最後被秦檜一個「莫須有」便收拾了,只有這樣的政治智慧。他會是耶律大石的對手嗎?

    盧俊義?不行,這三個條件。盧俊義更沒一條符合。

    那派誰去才好呢?

    王倫獨自一人陷入了沉思。

    浪子燕青!

    王倫思前想後,只有燕青勉強符合那三個條件。第一。燕青雖然是盧俊義的人,但是燕青是個精明人,他心中知道,他的主人盧俊義在梁山之中地位雖高,但是卻沒有幾個弟兄聽從他的調動,說的簡單些,盧俊義在梁山沒有實力沒有根基。就算今後他燕青真在太行山站穩了腳跟,做大了,盧俊義也沒有能力從梁山內部調兵遣將和他內外勾結,這點,燕青是十分清楚,十分明白的,而最關鍵的是,這點,王倫也是清楚明白的。正是基於以上的考慮,王倫確定,燕青是忠於自己的,是忠於梁山事業的;第二,至於作戰勇猛,全局思維,燕青當然不如岳飛,不如吳用等人,但是憑著他的精明,一點就透的本事,想要他弄明白這些,也並不難;第三,至於政治頭腦,燕青或許是王倫最滿意的人選了,他性格不張揚,處事低調,順遂性情。在原著中,他在征討方臘之後,梁山眾人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原本是要回去加官晉爵,衣錦還鄉的。可是燕青卻在這個該摘果子的時候勸盧俊義急流勇退,可是盧俊義不聽,最後只能落得個被水銀藥死的下場,從這點看,燕青在政治上是有清晰的頭腦的,所以只有派他去,才能和耶律大石較量一二。

    出於這些考慮,王倫決定讓燕青率領三千軍馬,陪同耶律大石北上,去太行山安營紮寨。

    在金陵城的中軍大帳中,朱武對王倫道:「王頭領,你真準備派遣兄弟同那契丹人一同北上去收拾遼國的舊部嗎?」

    王倫道:「當然,這是一舉兩得的一步閒棋,如今江南還未平定,如果金人來得太快,恐怕不好應付啊。」

    朱武聽了王倫的話,沉默了良久,一字一字的道:「王頭領,非吾族類其心必異啊,頭領飽讀史書,難道不知道五胡亂華的教訓嗎?」

    王倫明白朱武的意思,道:「朱先生,你放心,就算他有異心,可是太行山北有金人,南有我大宋王朝,他有異心又如何?他亡國敗軍,還想在兩大政權之間討得乖嗎?」

    朱武又思索了片刻,問道:「王頭領,聽聞這契丹人有個契丹公主,願意覲獻給頭領,頭領是否已納?」

    事我還沒有和夫人商議」

    「哎呀!」朱武急道:「王頭領,這事還要什麼好商量的,您只要納了這個公主,就等於握著一個人質在手,再者,你如今已然不是過去佔山為王的一寨之主了,如今頭領官拜節度使,可以說是裂土封王了,夫人只為頭領產下一女便再未見出,如若無有男丁,頭領百年以後,這偌大的事業誰來接手?就衝著這條頭領便不用和夫人商議,應該立刻收納這契丹公主為上啊。」

    朱武雖然說的條條在理,可是他終究有著很強的一夫一妻的觀念,就算他還想找個女人,他又如何說得出口呢?就算是別人說出了口,他也不好意思立馬就答應啊。

    朱武見王倫一副尷尬的表情,立馬自告奮勇道:「王頭領,如若你不好去和夫人說,那就讓在下去和夫人說,保管要夫人心甘情願的答應王頭領納這契丹公主服侍臥榻之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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