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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五章 奔襲 文 / 我的梁山我做主

    就在大宋王朝的心臟東京汴梁,也稱作開封的都城被圍的第二天清晨,小李廣花榮與青面獸楊志與各自裝束停當,提槍背弓,腰懸箭壺,坐下白馬,威風凜凜的來到汴梁城下。

    花榮與楊志騎著馬在城壕邊轉了一圈,花榮扯著喉嚨叫道:「城上的狗官聽著,爺爺是梁山泊都頭領王倫麾下的小李廣花榮與青面獸楊志,我家頭領有封戰書在這裡,你們看好了!」花榮一面說,一面拉弓弦,搭上羽箭,箭上綁著戰書,「嗖」一聲,那箭直向城樓上射去,正好釘在了一根碗口粗的圓柱上。

    一個官軍將領看了王倫的戰書後,指著城下的花、楊二人破口大罵道:「殺不盡的賊寇,你們張狂個什麼,不ri便叫爾等死無葬身之地!」

    楊志聽了這話,眉頭緊皺,對花榮道:「花將軍看我she那廝左手!」說罷,悄悄搭上羽箭,手拉弓弦,腳蹬弓背,手一鬆,羽箭直飛出去。只聽城上那將「啊」的慘叫一聲,左手被牢牢的釘在他身後的圓柱上面,動彈不得。城下的梁山軍將士齊聲喝彩,城上的兵士也不禁暗暗的叫好。

    忽然,花榮開弓射箭,只聽一聲「崩」的脆響,見著又聽見一聲慘叫,一個手握弓箭的官兵將領從城樓上墜了下來,眾人看去那墜城的將領喉頭上插著一支羽箭,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斷氣了。原來是這將向楊志she冷箭,花榮察覺,一箭射出,正中射向楊志的冷箭,箭簇對箭簇,因為花榮臂力強勁,他射出的那支箭將射向楊志的羽箭從中間劈開,然後直飛城頭,正中那she冷箭的官軍將領的喉頭。

    楊志看了花榮的手段,豎著大拇指道:「小李廣便是小李廣,果然名不虛傳!」

    紫宸殿上,宋徽宗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著步。

    此時他心中不僅是著急,一旦梁山賊寇打進城來,該如何是好,同時他又恨,恨種師道庸將誤國。

    這時,高俅進殿來,叩首道:「啟奏陛下,梁山賊寇要請求陛下下詔招安!」

    「什麼!」宋徽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高愛卿說什麼?」

    高俅想了想,道:「陛下,梁山賊寇讓麾下的賊人射了一封書信進城來,要陛下下詔招安。」

    「快,快取來給朕看。」事情實在是來得太突然了,十餘萬賊寇兵臨城下,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不得不讓宋徽宗激動、猶疑。

    當宋徽宗看了梁山的書信後,憤怒的將書信往地上一扔,道:「高愛卿那是什麼請求招安,這分明是要挾,他們竟敢要挾朕!」

    高俅躬身道:「陛下勿惱,請陛下虛以委蛇,假作答應他們,爭取時間,待我勤王之師齊會東京城外,再做道理。」

    宋徽宗氣歸氣,但終歸自己已經被賊寇包圍了,於是問道:「梁山賊寇說要朝廷派靠譜的人出城去與他們談,那依太尉大人的意見,派誰去較為合適?」

    高俅想也不想,道:「殿前太尉陳宗善。」

    「那也只好如此了,」宋徽宗對身邊的一個太監道:「宣殿前太尉陳宗善進宮面聖。」

    「遵旨!」那太監撤著鴨公喉嚨喊道:「宣殿前太尉陳宗善進宮面聖!」

    梁山軍中軍大帳中,王倫與盧俊義、吳用、朱武正在商議著如何消滅官軍回援東京的勤王軍馬。

    吳用道:「王頭領,依在下之見,咱們全軍東進,主動去攻擊官軍的勤王軍馬。」

    王倫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官軍的勤王軍馬共有種師道、種師中、張叔夜、董平、張清五路,問題是咱們先打那一路?」

    朱武道:「這五路之中,以種師道這一路軍馬最多,是勤王的主力,而戰鬥力最強的恐怕要數種師中這一路,其次是張叔夜,最弱的當然是東平府和東昌府的軍馬。」

    「吃柿子先撿軟的,就先打東平府和東昌府的。」盧俊義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朱武搖了搖頭,道:「先打他們當然是必勝無疑,只是這樣卻解決不了問題,一旦各路軍馬會師東京城下,那王頭領的計劃便都落空了。」朱武這樣所說的計劃指的是逼迫朝廷招安。

    吳用道:「依在下的意見,先打種師道。」

    吳用這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他。吳用繼續道:「種師道軍馬雖多,只是他們在咱們梁山地界連營了三個多月,已成疲憊之師,現在又千里回援東京,人馬雖眾,定然是一盤散沙,只要擊潰了這路官軍,其他幾路官軍才不敢冒進,朝廷才會心甘情願的來招安。」

    王倫聽了吳用的話,點了點頭,問其他人道:「你們覺得呢?」

    朱武道:「軍師說的有道理。」

    盧俊義道:「咱們才五萬人馬,四比一,是不是有些冒險?咱們可輸不起啊!」

    王倫思索了良久。此時此刻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已經到了決定梁山軍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他不得不慎之又慎。忽然王倫將雙手一拍,斬釘截鐵的道:「全軍集結,奔襲種師道!」

    當夜,月白風清,梁山軍營寨內燈火通明,王倫一聲令下,除了留下一千人虛張聲勢繼續威脅東京外,五萬主力悄悄的離向東奔襲而去。

    此時此刻的種師道心中痛苦極了,他埋怨自己怎麼沒想到梁山軍會抄小路跳出自己的包圍圈,突然襲擊東京呢?自從他聽聞東京汴梁被圍,便立刻親率兵回援以來,已經有十幾個時辰沒有離開過馬鞍了。四十八歲在現代社會還只是個中年漢子,正是個經驗豐富、年富力強好時光,但是在北宋時期因為生活條件較低,人的壽命普遍較短,所以他這個年紀在北宋已經是一個垂暮之年的老者了。他心中明白,就算自己這次率軍回援救下了東京城,恐怕也難免受朝廷的責難,輕則丟官罷爵,重則他不敢再往下面想,難道自己半身戎馬打拼出來的英名就這麼完了嗎?

    這時,陳希真騎馬來到種師道面前,問道:「相公大人,還有一ri一夜的路程才能到東京,您的身體還行嗎?」種師道有些氣短,但他還是強打精神,道:「沒事,東京被梁山賊寇包圍,危在旦夕,我們必需速去救援。」

    陳希真道:「大人,只是咱們的軍馬因數月征戰,疲憊已極,您看,步兵被遠遠的拖在後面,騎兵也沒了隊形,此時一旦受到梁山軍伏擊,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種師道往後一看,果然二十萬人馬被拖的東一群,西一夥,那還有軍隊的摸樣,簡直就像是一群逃難的難民,但是現在種師道已經顧不得這許多。他想,如果現在梁山賊寇真的襲擊自己,他真想救戰死在這裡才好,至少還能落個為國盡忠的美名,總比回去以後被那些小吏索拿審問要體面得多。

    夜幕緩緩落下,種師道率領著軍馬繼續趕路,在一旁隨行的陳希真問道:「大人,兵士們已經一ri一夜沒有休息,沒有吃頓熱飯了,是不是就地歇息片刻,吃了飯再走?也好等等後面掉隊的步兵跟上來。」

    種師道是個非常愛惜兵力的將領,他見麾下的兵士一個個都十分的疲憊,於是對陳希真道:「你去對後面的雲天彪說,要他就地歇息,埋鍋造飯,吃了後繼續趕路。」

    「遵命!」

    突然,一陣炮響,緊接著箭雨從前左右三個方向直撲下來,官兵中頓時人仰馬翻,中箭死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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