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快請唐先生進來」姚家年道。
唐萬民是省企業家協會理事長,全國人大代表,全國政協委員,是「浙東江唐」中的唐氏家族中人,唐氏家族是建國後碩果僅存的豪門氏族,在政界的底蘊和人脈也非常深厚,唐萬民作為家族這一代最成功的商人,在福布斯大6富豪榜上也有他的身影,但是富豪榜上反映出的身價只是冰山一角,隱藏在暗中的財富才是他真正的實力,對於這樣一個人,作為一省之長的姚家年也不能怠慢。
包間的門被打開,唐萬民雖然才還不到五十,但是兩鬢卻也微白,平添了些許富貴氣,唐萬民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中等身材,稜角分明的面龐顯得有些威嚴,唐萬民身後跟著一個美麗女孩,女孩二十一二歲左右,身材高挑,穿著嫩黃色大衣,腰間紮著一根皮帶,愈的襯托出腰肢的纖細,女孩有些羞澀的偷偷看著陳放,赫然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唐程程。
「姚省長,您能來大唐進餐,是大唐的榮幸」唐萬民道
姚家年起身和唐萬民寒暄,在座的諸位都是省城的名流,除了陳昌全和陳放,剩下的人對唐萬民來說並不陌生,因此也不用別人介紹,「這是小女唐程程」唐萬民指著唐程程對眾人道,唐程程乖巧的給眾人問好,眼睛卻偷偷的打量陳放。
「姚省長,這位小兄弟是?」從唐萬民進來之後,快的掃了一遍在座諸人,當看到陳放時,他震驚了,心裡暗道「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姚家年詫異的看了看陳昌全,不曉得唐萬民怎麼會注意到陳放,要曉得陳放在這個房間裡,是年紀最小的。
「這位小兄弟是陳放,老書記陳海成的孫子,」又指著陳昌全道「這是定州市委副書記陳昌全,小放的父親」
「定州陳家,竟然是定州陳家的子女,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唐萬民暗道,對於定州陳家,他還是很清楚的,省內著名的豪門大族,雖然整體實力趕不上唐家,但是在省內的實力也是非常雄厚的。既然是陳家子弟,那自己心裡的奢念顯然是錯了。唐萬民又有些不甘,在和陳昌全打招呼的時候,非常仔細的看了看兩人的面貌,這父子兩人雖然不是很相像,但是卻很有父子相。
「原來是陳書記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陳小弟今年多大了?工作了吧?」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奢念不可能,但心裡卻著實不甘。
對於唐萬民對陳放的關注,讓陳昌全很是奇怪,心裡不由跳了跳,道「犬子今年二十四,在省城自己鼓搗公司」當年陳昌全在定州學院遇見陳放時,並不知道陳放確切年齡,問陳放,陳放說了一個四歲,實際上那時陳放恰好渡過自己五歲生日。
「年齡對不上,小了一歲,看來是認錯人了,哎弟妹當年也真是糊塗啊」唐萬民暗道。
「陳小弟在省城開公司?叫什麼名字?」唐萬民關切道。
陳放對唐萬民的熱情顯得有些冷淡,但又不失禮貌的道「我的小公司沒什麼名氣,純粹的瞎胡鬧而已」
「這是小女程程,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話題,以後要多多接觸」唐萬民把自己女兒推出來,希望通過女兒可以從側面瞭解一下陳放。
這頓放讓陳放吃的著實有些沉悶,自從唐萬民進來之後,陳放顯得有些心事重重,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作為父親,陳昌全顯然現了陳放不對。心裡隱隱約約的不安越來越重,等酒席散過之後,陳昌全,劉川達和陳放三人落在最後離開,劉川達臨上車之前,道「陳書記,陳小弟,今天我就大恩不言謝了」今天見了新任省長,並且得到新任省長的誇獎,有姚家年說話,市長之位看來應該沒有問題了,對於陳放和陳昌全,他是由衷的感激。
「劉老弟實在是太見外了,小放在省城沒少麻煩你,我們就靜等劉老弟的好消息了」陳昌全客氣道。
劉川達對陳放做了一個電話聯繫的手勢,上車離去,現在只剩下父子兩人,陳昌全也沒什麼顧及了,道「你認識唐萬民?」
對父親的疑問,陳放好不意外,卻沒有回答,道「爸,我們也走吧,站在人家酒店門口,不是打擾人家做生意,我請你喝茶吧」
「好吧,你說上哪兒?」
「我知道附近有個悠茗樓,很正宗」
兩人沒有坐車,而是在街上徒步而行,孫國棟開車緩緩的跟在兩人身後,這一奇怪的組合在大街上顯得有些怪異,一路上父子兩人都很沉默。
來到茶樓,找了個雅室,父子兩人分別落座,服務小姐上完茶,出去之時把門帶上了。
陳放拿起杯,細細的品了一口,道「小時候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所以才會被人遺棄,其實這個想法有些可笑,」說到這,陳放沉默了一會,父親正聚精會神的聽著,接著道「現在我也明白了,無論我再怎麼不好,再怎麼令人討厭,也不是被人拋棄的理由,我有現在這個家庭,我很滿足,也不想再做什麼,只要守護好自己現在的家庭就好」
「爸,我是您的兒子,我姓陳,這是一輩子都無法改變的事情,希望您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我真不想和他們生任何關係」陳放鄭重的道。
「你能這麼想,作為父親,我很高興,也很欣慰,你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我和你媽都希望你能忘記以前,好好的生活,你放心吧,關於你的身世是一個秘密,沒有幾個人知道,哪怕你妹妹也不知道」陳昌全聽了陳放的話之後,有些如釋重負的道,養育了二十年的兒子,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但是二十多年了,哪怕是沒有血緣關係,直到今日,也建立起了比血緣更濃更烈的父子親情。
陳昌全沉默了一會,又道「也許之前他們拋棄你,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說不定,如果有一天你想認他們,作為父親,我也不會阻止,只是你要明白,定州陳家永遠是你的家,我和你媽也永遠的最愛的父母」
陳放苦笑一下,道「呵呵,他們有什麼苦衷,爸,當年你是在定州學院遇到的我,你是不是認為我是被人遺棄在定州學院,其實不是的,當年她把我扔在省城的一個醫院門口,就是現在的大唐國際那個位置,我在那裡等了三天三夜,然後就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上哪,就胡亂的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定州的方向走,走了一天一夜,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後來有個好心人趕著牛車,帶了我一程,來到定州,也許冥冥之中似有注定,牽引著我來到定州,來到定州學院,在那遇見的您」
這些陳年往事,二十多年陳放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剛開始是因為每當想起這些事,心就有些痛,後來是不願意對別人提起,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讓自己刻骨銘心的恨,時至今日也已經淡漠了,陳昌全聽了兒子的敘述,心裡是又恨又痛,恨得是那對沒有良知的狠心父母,痛的是兒子小時所受的苦楚,
雖然陳放敘述的很平淡,但是陳昌全心裡明白,當年陳放才是一個僅僅四歲的孩子,一個四歲的孩子從省城徒步走到定州,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這得受多少苦。
「小放,這些都過去了不是嗎,你現在還有我和你媽,還有你爺爺,你妹妹,你爺爺可是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自從他退休在家之後,你可以說是他生活的動力,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你一定不要辜負他的期望」
「知道了,爸,呵呵,您今晚是住在省城還是回定州?」
「我得回定州,你爺爺這兩天感冒了,你爺爺年紀大了,有點小病就不得了,不回去不放心」
「爺爺病了?怎麼沒人跟我說?」
「你媽知道你忙,再說就是一個感冒,而且也不嚴重,就沒告訴你!」
「這兩天公司的事情比較多,等忙完這兩天,我和周雅回去看看爺爺」
父子兩人解開了心結,在雅室里拉起了家常,兩人又坐了一會就相繼離開了,陳昌全這次來省城沒有帶司機和秘書,所以陳放打孫國棟開車送父親回定州,自己打了的士回維多利亞。
周雅見陳放進屋,趕忙去廚房給陳放準備飯菜,拿了一瓶綠豆湯出來,道「你一進門就聞到你身上的一股酒氣,快把這碗湯喝了,飯盒菜都在熱著呢,再等一會就好」
陳放見周雅猶如一個小妻子一樣,對丈夫關懷備至,心裡非常暖和,喝完湯,拉著周雅坐在沙上,又動手動腳起來,道「我現在不想吃飯,只想吃你,剛剛和父親一起喝的茶,那點酒勁已經下去了」
說著一邊吻著,一邊把手伸進周雅的睡衣,愛撫著嬌嫩細膩的潤滑,周雅呻吟了一聲,嬌羞道「洗澡,你還沒洗澡呢」
陳放見周雅沒有拒絕,抱起周雅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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