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主位面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在地獄之中的莫言也恢復了意識。對於自己的失敗莫言並沒有什麼意外,因為本身他決定要與惡魔領主戰鬥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又可能會被殺死的可能,能夠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惡魔領主的實力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想要與其抗衡本來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能夠堅持打到那樣的狀況也算是一種進步了。而關於惡魔領主最後所使用的那個能力,在莫言清醒之後迪亞克已經告訴了他,那是惡魔領主最後用來保命的戰技,以燃燒自己的靈魂為代價而短暫爆發出的強大力量,即使是迪亞克也只能選擇避讓。
「最好快一去下一個戰場。」莫言看著自己渾身的焦黑的肉,對站在一旁的迪亞克說道:「或者是在路上遇到一些生命力不錯的生物,否則我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難看了,而且……我的左眼是瞎掉了嗎?」
「算是吧,炎魔的魔焰衝擊的灼傷十分的厲害,或許你的左眼稍微閉上的晚了一些。」迪亞克了頭說道:「現在你只能暫時用一隻眼睛了,不過你的魔劍有提取生命力的能力,只要你斬殺足夠的生物,眼睛也能夠和血肉一樣重新長出來。」
「那暫時就先不用眼睛了。」牛頭人低頭想了一下,猛然的插入自己右眼的眼窩之中,將那只完好的眼球也扯了出來忍著疼痛說道:「斷絕現實的視力用靈魂視覺來觀察事物,或許能夠更快的提升我的力量,我要更加的適應用另外的眼睛看這個世界。」
「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給你,這是治療的藥水。」迪亞克從一旁拿了一塊黑色的絲綢,和腰間的小水壺遞給牛頭人說道:「畢竟就算是我也用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將克魯迪亞巴卡拉視覺運用自如。暫時拋棄**的眼睛是一個不錯的訓練方式,等到你能夠完全掌控克魯迪亞巴卡拉視覺,相信你的實力也會提升不少。」
莫言將水壺之中的藥水倒在了空洞的眼窩之中。止住了噴湧而出的鮮血後將手中的黑絲纏在了眼睛之上。已經張開了心眼的莫言,並沒有因為失去雙眼而行動不便,將手中的水壺還給了迪亞克笑著說道:「還好我不是精靈族的,否者以我這個造型估計要被人抓去囚禁一萬年了。」
「什麼?」迪亞克覺得莫言的話有一些莫名其妙,不過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並沒有打算去繼續詢問,而是看著牛頭人的胯下說道:「雖然我也知道地獄蝶一族的潮絲能夠抵抗火焰,但是卻從沒有想過它居然還能夠抵擋炎魔的魔能火焰,以後或許能夠使用這個東西,製作出一種特殊的裝甲來對抗炎魔。」
「那個怪物的種族被稱為地獄蝶嗎?」莫言聽到迪亞克的話。看了看圍在腰間的紅布說道:「那麼它們和主位面的蝴蝶很像嗎?到一定的時候還能夠和蟲子一樣,經過一次特殊的發育變成漂亮的蝴蝶?呵……估計也就是多上兩個華麗翅膀吧,本身卻還是怪物的樣子。」
「這你就錯了。」迪亞克坐到了帳篷之中的椅子上說道:「地獄蝶族雖然在幼年的時候十分的醜陋,但是在產下卵吃掉自己的丈夫之後,卻會完全蛻變成為另外一個樣子。是地獄之中是少有的美麗存在,只有少數的魅魔能夠與她們媲美。
不過可惜的是,蛻變之後的她們只能存活一個月的時間,在一個月之後她們就會自燃死亡,就連一絲的灰塵都不會留下來。據說她們會帶著她們丈夫的靈魂前往冥界。然後永遠的生活在那裡而因為這個傳聞,甚至會有一些人主動去被她們吃掉,因為至少那樣不會留在地獄了。」
莫言對於地獄蝶族以後會不會長得美麗沒有什麼興趣,更好變身好像還需要吃掉自己的樣子。為了自己見不到摸不著的美麗,就算是莫言也不會為這樣的事情獻身。失去的雙眼的莫言,身上的傷還並沒有完全的好,那些焦脆的皮膚只要動一動就會流血。
莫言想要用迪亞克的藥水進行一次藥浴。但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最近的水源,不但有著不斷的距離而且還是在敵人的掌控之中,於是莫言只能暫時的忍耐一下直到整個騎士團開拔。前往下一個需要襲擊的城市。就連附近野外的地獄生物,都因為小鎮被摧毀時候的魔能波動,早就全部都嚇的不知所蹤了。
而就在巴塔爾的惡魔騎士們進行著狂獵的時候,巴塔爾的城堡也抓住了一個意外的客人。雖然巴塔爾城中已經很久沒有人試著潛入城堡了,但是顯然那些嚴密的守衛並沒有鬆懈絲毫,不是因為他們究竟有多麼的盡職,而是任何鬆懈都有可能成為自己同僚打擊自己的武器,在地獄之中依靠檢舉他人上位的惡魔多不勝數。
「是這樣嗎……」阿瑞納看著被捆綁在沉重的枷鎖之中,被抬到了大殿的醜陋怪物笑著說道:「我早該想到以他當時的實力,是不可能殺死一隻地獄蝶的呢,看樣子他是從你的巢穴之中逃出來的。」
被抓住的潛入者就是一直想要吃掉莫言的怪物,因為莫言自從進入城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所以他不得不進入危險之中。雖然她也想到了牛頭人有可能是使用了傳送陣離開了,但是卻依然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想要進入城堡之中找出牛頭人。
如今的怪物身上已經傷痕纍纍,在上次因為莫言的哄騙她去了那棟建築之中,最為危險的地方刺殺了三個實力強大的首領。而當她受了重傷擊殺了三個首領之後,卻並沒有找到莫言所說的鑰匙,再次回到地牢牛頭人果不其然已經逃的不見了蹤影。
她知道自己是被欺騙了,但是卻無法阻止她繼續的尋找自己的丈夫,她安慰自己這只不過是他們之間的小玩笑。在城市陰暗的小水道之中,怪物帶著笑容流著淚水等待著傷口的癒合。這和她母親告訴她的事情並不一樣,他的父親也不過是逃跑過一次,就被幼年的她和母親一起吃掉了。
「這或許是愛情對她的考驗。」她如此的想著安慰著自己。在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之後,已經養好了傷的她順著氣味追到了城市之中的城堡。她知道這是這個城市最為危險的地方,有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險讓她有了猶豫,但她卻不願意就此放棄。
於是她一直在城堡之外徘徊,嗅著空氣之中他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在這樣猶豫不之中,半個月的時間就又過去了。突然有一天,往日熟悉的氣味的突然消失讓她有了十分不好的預感,她知道牛頭人已經不再城堡之中了,在這個雄偉龐大的建築之中一定存在遠程傳送法陣。牛頭人如果不是被他人所吃掉了,就是已經被那個法陣送到了不知名的遠方。
而不論是確認他是否已經死了,還是繼續進行追蹤她都必須進入這個危險的地方,在猶豫了三天之後怪物終於下定了決心。在一個深夜之中她試著潛入城堡之中,卻在她即將接近中層的時候就被惡魔所發現。
而像她這樣的怪物原本是不可能見到阿瑞納的,但是在她手中拿著的短劍卻引起了守衛們的重視,那並不是一頭普通的地獄生物能夠持有的。這樣的長劍一般都是巴塔爾上層的惡魔才會佩戴,是連一些城市外圍的小貴族都弄不到的珍貴飾品。而從長劍的新舊程度上來看,應該不是從野外的屍體上撿到的。
拿不準這只地獄蝶族身份的守衛們,只能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上層。而阿瑞納並沒有忘記牛頭人腰間的那塊紅布,是屬於這個種族的一個重要物品,於是便有了剛剛那樣的對話。而阿瑞納也有些想要見見這個並不多見的種族,她們很少出現在地獄的城市之中呢。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你這個下賤的雌性!」就如同發現自己的丈夫出軌的妻子,在見到阿瑞納之後被禁錮著的怪物大力的掙扎著,眼中透漏出來的凶光好像要將阿瑞納撕碎。正處在發情期的地獄蝶,就好像處在戀愛中的人類一樣。幾乎任何的錯誤都不是她們的伴侶所犯下的,一切都是他人的誘惑才讓他犯了不該犯錯。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冰冷的表情出現在阿瑞納的臉上,她並不是那種擅長隱藏自己情緒的惡魔,而強大的美杜莎一族也不需要那種虛偽的東西。阿瑞納走下了自己的寶座,快步來到了地獄蝶的面前,抓住她被鐵鏈舒服的長長手臂,毫不費力的扯了下來。
「地獄蝶雖然並不多見。」在怪物的慘叫聲之中阿瑞納冰冷的說道:「但是也並不是什麼珍貴的物種,惹怒了我是你這輩子犯下了最錯誤的決定!把她給的拖下去碾成肉醬,我要!嗯?等等……,你已經孕育自己的卵了?」
怪物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引起了阿瑞納的注意,她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露出了笑容揮了揮手讓衝擊來的衛兵退下。剛剛的暴怒徹底的消失了,她走到了怪物的身邊摸了摸她的小腹說道:「嗯……我或許可以送給他一個不錯的禮物呢,如果他真的拿到了女神的神器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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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標題不怎麼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