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鼓的擂動的轟鳴在街道之中傳響,劍刃與盾撞擊的脆響在天空之中迴盪,將死的戰士的怒吼悲壯而又淒涼。殘酷的戰爭從來都不是一件好事,經過這樣一次大規模的戰鬥之後,不知道又有多少的婦人被迫變成寡婦,而無辜的孩子掛上了孤兒的名銜。
大量的路障將通往穀倉的廣場,變成了一個最為庸長的道路。如同螞蟻一般密集的全副武裝的馬羅戰士,如同浪潮一波一波的衝擊著閃電軍團的防守區域。他們已經無法和這些野蠻人耗下去了,如今他們佔領區域內的所有的糧食都已經被他們吃完。如果再找不到糧食的補給,能夠給他們選擇的只有兩條路。
要麼被迫從城市之中撤離,將這個被他們的皇帝下命令死守的城市讓出,然後在回去之後等待著軍法的處置。要麼就和城市之中的薩爾人正面對抗,徹底的擊潰他們奪回城市的主導權,而這兩個方式不論是哪個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但是如果要選擇的話,他們還是選擇了死戰到底。並不是說他們有多麼的勇敢,而是第一種所帶來的懲罰要遠高於戰死。馬羅之所以有著嚴明的軍紀,可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的訓練有素,還因為凱撒定下了對於潰逃最為嚴格的懲罰。
沒有皇帝的命令膽敢私自撤退者,不但自己被抓住之後要送往礦區,成為命運最為悲慘的奴隸。自己的家人也會被打上逃兵家屬的烙印,不但要在門前掛上象徵著家中出了逃兵的旗幟,受到所有人的歧視和唾棄,而且自己的後代在三代之內也不得從事任何公職。
這樣的代價除了特別自私的人,誰也不願意主動成為一名逃兵。而更何況戰鬥並不是完全沒有贏面,雖然他們所對抗的薩爾特人不但孔武有力,而且身上的武器裝備都要比他們好上很多。但是對方的人數要遠遠比他們少很多,只要調配的合理的話還是有可能打贏的,雖然要付出的代價會相當的巨大。
「對方的攻擊很猛烈啊!」納達爾拿著染血的催子。用力砸在一個馬羅士兵的胯下,對著身邊拿著短劍的格洛克叫道:「已經是時候讓我們的預備隊上了吧?或者說直接啟動我們的最終手段?」
「還不急!」格洛克左手抓住刺過來的長矛,將那個表情猙獰的馬羅戰士拉到身前,不給他拔出短劍的機會抹斷他的喉嚨說道:「現在他們還沒有使用全力,如果不想以後還和他們捉迷藏的話,就要乘著這次機會一次將他們給端了。」
砰!砰!砰!穀物樓頂之上的灰矮人火槍隊,在斜豎起的木板的掩護下躲避馬羅弓箭手的箭羽。時不時對著的不遠處衝擊著薩爾特放線的馬羅戰士射擊。密密麻麻的人群幾乎不需要瞄準,每一次的排槍的都能射中不少的人。
為他們遮蔽的木板已經被射擊的如同刺蝟,上面插滿了帶著白色尾翼的箭羽。在和對方的弓箭手對射的這段時間裡,被保護的最為嚴密的灰矮人們也出現了傷亡,不少人因為躲閃不及而被箭羽射中。而下方的戰鬥更是慘烈,不少人因為砍殺的太過疲憊沒有來得及去後方休息。而被馬羅的長矛刺的腸穿肚爛。
在穀倉之中坐鎮指揮的雷福拉,在三四個盾牌兵的保護之下,再次登上了穀倉的塔樓之上。看著正在鏖戰之中的戰場,皺著眉頭看著馬羅人攻擊的主要方位,而在遠處馬羅那些視力很好的馬羅弓箭手,也發現了這個顯露出來的軍官,不少的箭羽被集中到了塔樓上。
但是因為距離的關係這些箭羽都沒有什麼殺傷力。被雷福拉身邊的嚴密保護他的盾牌阻擋了下來。這些舉著盾牌的人可以算是雷福拉的親衛隊,他們主要的職責就是保護雷福拉的安全,即使他們自己被射中也絕不能讓雷福拉有任何的閃失。
「看這個樣子,對方應該是將他們的預備隊也投入了。」看著被擠得的慢慢噹噹的街道和穀倉前的小廣場,雷福拉判斷著對方所投入的兵力說道:「而且大部分的人也都已經進入到了我們準備的區域之內。嗯……差不多可以實行計劃了。」
雷福拉的命令很快被下達了下去,躲在穀倉之中一直在休息準備的戰士,這個時候如果強心針一般被投入了戰場。一直在被迫防禦的薩爾特戰士們,在這支一百五十人的預備隊的帶領下。開始轉守為攻向著成群馬羅戰士反撲,力圖將他們逼出滿是障礙的穀倉前的小廣場。
滿是血水和流出內臟的地面,在皮靴的踐踏下變成了血色的爛泥。在高大的薩爾特戰士面前,這些馬羅人簡直就好像淑女一樣的柔弱,雖然奮力的放抗卻依然逃脫不了被推到的命運。因為街道的狹窄而無法發揮人數優勢的馬羅人,只能一步步的失去他們耗費了生命所奪得的陣地。
最終他們在遠處指揮的軍團長只能下令撤退,他已經看出戰鬥之中的士兵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識。而他手中也已經沒有士氣旺盛的預備隊可以派遣。這場戰鬥他們的失敗已經算是注定的了,對方的實力要比他們強出太多。
轟!在馬羅人撤退的路上一洩算高大的建築物,突然發生了不小的爆炸。不但讓不少撤退中的馬羅士兵炸飛了出去,而且倒塌的碎石和斷木也阻斷了街道。整個環形區域內再也沒有出路可以離開,他們已經成為了隆重的困獸。
「如果按照城主小冊子上說的,我們至少要給他們留出一個缺口的。」一邊追殺著潰逃的馬羅士兵格洛克對著身邊的納達爾說道:「這樣他們才不會給我們造成更大的傷亡,留給他們一條活著的路才能讓他們專心的逃命,而不是回過頭來和我們繼續的戰鬥。」
「這些馬羅人一點都不能打。」一錘將一個馬羅戰士的腦袋,如同打西瓜一樣砸爆的納達爾說道:「更何況你剛剛也說了,如果放這些傢伙回去的話,就又要和他們在城裡玩捉迷藏了,還不如就這樣一口氣將他們給殲……!」
然而納達爾的話還沒有說完,所有從穀倉之中衝出來的預備隊。就如同老電影裡的正義之師那樣,對著這些已經差不多喪失了鬥志的馬羅戰士,喊起了類似於繳槍不殺之類的話。沒有留下離開缺口的雷福拉,已經考慮到了對方拚死一戰的可能,給這些馬羅戰士提供了另外一條活路。
一個馬羅戰士扔下了武器,抱著頭跪在了屍體和血水堆積的地面之上。這樣一個開頭如同最為惡劣的傳染病,迅速的蔓延到了所有殘存馬羅戰士的身上,金屬落地所發出的聲響此起彼伏。就連一直高舉著殘破旗幟的馬羅戰士,也最終放棄了抵抗跪下等待戰勝者的處置。
已經進行了將近半個月的戰鬥,終於在這場最終的決戰中落下了帷幕,雷霆崖的閃電軍團獲得了進入馬羅戰線後方的道路,如今這座已經沒有什麼人存在的城市,算是完全落入了他們的掌控之中。他們將會盡快的將這個消息送回給雷霆崖,以讓他們的總統閣下取的應的金幣。
而在此時在雷霆崖之中,在黑鬍子這件突發的事件過後,一切又恢復到了原本普普通通的日常。莫言自從不在需要處理各種小事務之後,整個人都變的輕鬆了一大截。在每天早上忙完要處理的事情之後,除了偶爾會去雷霆崖中的研究所,指導一下灰矮人工匠們的技術之外。
就是在各個娛樂場所之中遊玩,莫言給出了一個奇異文化的種子之後,雷霆崖之中的薩爾特人們本土的文化也澆灌出了奇異的花朵。關於薩爾特人歷史上一些英雄人物的故事,也都被紛紛搬上舞台演出。雖然薩爾特人的編劇還很稚嫩,寫出來的台詞聽起來都異常的中二,但是總的的來說還是比較有意思的。
「開始下雨了嗎?」剛剛觀賞完一場薩爾特人所編寫的話劇,莫言帶著艾莉和瓊斯走出了雷霆崖的劇場,看著已經開始變的灰暗的天空。一些細小的雨珠已經開始落下,在不知不覺之中莫言迎來了他在異界的第三個的雨季,而也就是說他已經在這裡呆了三年了。
「三年了啊。」接過劇場的侍者送來的雨傘,莫言走出了劇院有些感歎:「仔細想一想能夠在三年建立了一座如此的城市,怎麼看也都是一件不怎麼科學的事情呢。那些數量巨大而且還不要錢的地精苦力,還真是幫了一個很大的忙。」
「能夠為主人效力,是他們最大的榮幸!」瓊斯抓著莫言的一根手指,舉著一柄小傘跟在牛頭人的左邊說道。而毫不客氣的拉著牛頭人手的艾莉,聽到瓊斯的話也不甘落後的說道:「爸爸可不是普通的魔物可以比擬的呢!這樣的事情隨隨便便就能完成!」、
「呵呵……你們兩個啊……」莫言看著已經淋濕了的車伕,將莫言所特製的大馬車門打開,等待著他們進入其中車廂之中。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突然爆發的雷鳴之聲打斷,數條紫色的閃電不正常的擊打在雷霆崖的避雷針之上。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ps: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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