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爬上了金字塔的頂端之後,莫言在塔頂的位置發現了一個小入口。這個入口被一塊黑色的岩石所覆蓋,在岩石之上同樣有著一段話,不同於三岔口的隱晦提醒,這裡話語只有直白的警告:「死亡就在其中,釋放它將帶來盡的災厄,離開!」
「如果我怕死的話,就不會跑到這裡來了。」莫言對著這段話笑了笑說道,然後用力一拳將這個封著入口的黑石砸碎,趴下身體匍匐著爬了進去,這個入口對於兩米五的牛頭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矮小了。
在莫言鑽進去之後,瓊斯也俯下身子向裡面挪動。而就在瓊斯進去沒一會兒後,數刻印著魔法陣的石板突然升起,將這個打開的入口給封住了。不知名的種族有著出色的遠見,他們知道只要遺跡存在一天,就有可能有人闖入這裡。
而如果闖入者的實力過於強大,使得他們突破了前面的數阻礙,又視警告直接進入遺跡之中,那麼這些被動激發的封印就會起作用,將這些闖入者也關在遺跡之中,讓他們法將死亡帶回世間。
對於這樣的變故莫言稍微有些驚訝,但是隨即聳了聳肩不在在意。既然已經決定進入遺跡,那麼也就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而遺跡之中的東西如果要比他強大的多,那麼他也就不用考慮如何回去了。
「瓊斯,這次說不定會死的哦。」在行前爬行的莫言聽著身後通道,不斷被岩石法陣鎖死的聲音對緊跟在他身後的瓊斯說道:「遺跡的建立者花費了如此大的功夫,就是為了不讓這裡面的東西出來,可以想像到這裡的危險。」
「那主人為要進來呢?明明是這麼危險的事情。」瓊斯聽到莫言的話奇怪的問道:「安全呆在雷霆崖多好,這樣的遺跡就不要去管它好了,以主人的力量能做很多的事情呢。」
「也許我就是這樣的人吧。」莫言聽到瓊斯的話有些自嘲的笑道:「我天生就喜歡到處亂跑,如果不是那樣我也不會被那群奇怪的教官給綁架,丟到了訓練營裡莫名其妙的訓練,然後拿上武器行走在黑暗之中。雖然我嘴上說是因為這裡的奇怪原因,而親自的參加的了探險,但是事實還是因為的我的好奇心,我想要弄清楚這裡面究竟是什麼。何況我這麼的強大,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死掉的。」
「既然主人想去的話,那麼瓊斯也會跟著呢。」瓊斯笑瞇瞇的說道:「畢竟瓊斯可是主人的坐騎啊,哪有拋下主人自己跑掉的道理。瓊斯從蛋殼裡爬出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父母,是主人那個時候……(屏蔽」
「呵呵……那並不是什麼大事,並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莫言聽到瓊斯的話笑了笑說道:「而且很多時候我要感激你才對,在議會城的時候你也出來不少的力,在平常也有不少的時間是你背著我飛來飛去。」
在前往金字塔內部的時候,莫言和瓊斯一直聊著。這條庸長的通道之中,除了石板封閉的聲音就是兩人相互交談的話語。他們所將要面對的是未知的危險,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莫言也將自己的秘密說了出來。
但是瓊斯卻一點都不意外莫言所說的,或許在她看來只有這樣的解釋才是合理,畢竟從沒有那個牛頭人做到這樣的地步。而如果自己的主人是從異世界而來的強者,那麼這發生的一切才能解釋的通。
在這個狹窄的隧道之後爬行了將近半個小時,兩人終於來到了金字塔的內部區域。整個巨大的金字塔的內部,僅僅只有一個並不大的房間。房間之中同樣有著各種各樣的魔法陣,散發出來的光芒也加的耀眼奪目。
在房間的正中央豎著一個三米高的黑色十字架,在十字架的中央束縛著一個低著頭的幼小女孩,女孩的身子只剩下一半還存在,但是從那嬌小胸口的起伏來看,這個金髮的女孩還不可思議的活著。數不清的紋刻著奇異圖案的銀白尖錐,密密麻麻的釘在在女孩僅存的上半身,濃濃的血水慢慢從尖錐的尾部滴落。
金黃色的長髮催下將她的臉覆蓋起來,讓人法看清她的面容。讓人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一些什麼,但是不論是誰被這樣殘忍的對待,只要還活著就不可能有什麼好心情。
莫言從設立在房間頂部的角落的出口跳下,進入了房間之中濺起了不少的血水,這個不大的房間幾乎被血液所淹沒。而從房間之中的景象可以猜出,這些血水都是從十字架上的金髮女孩身上所流出,很難想像看起來僅僅只有十歲的女孩,是如何流出這麼多血液的。
「這要多少年的大姨媽才能做到這樣的地步。」莫言看著幾乎淹沒到他胸口的血液說道:「瓊斯你坐到我的肩膀上來吧,變成人身的你估計都可以在裡面游泳了。」跟在莫言身後的瓊斯點了點頭,用力一跳落在了莫言的肩膀之上,坐了下來用手抓住莫言的牛角穩住身體。
「哎呀呀……看來是來了客人呢。」聽到莫言的聲音,那個被刺穿在十字架之上的女孩抬起了頭來,露出了一張看起來很稚氣的蒼白臉蛋。血紅的眼睛之中瞳孔如同蜥蜴一樣豎直,
兩根潔白的獠牙露出粉紅的嘴唇,這讓她看起來很像是大陸上危險的魔物,以血液為生強大的暗夜貴族——血族。
那雙血紅的眼睛如同擁有魔力一般,讓人法擺脫它的影響。被女孩所直視的莫言,心中的升起的狂暴加的濃重,這讓他幾乎想要衝上去將女孩撕碎。但是還好莫言人類的靈魂勉強的制止了他的衝動,讓他沒有莽撞的衝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我就覺得很火大呢。」莫言在血水之中慢慢的走到了女孩的面前說道:「明明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我想你應該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女孩是這個鮮血的房間之中唯一的生物,也就是說……眼前的女孩就是警告之中的死亡。
「別那麼趣嘛。」女孩笑嘻嘻的看著牛頭人,如同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慘狀,好像就如同正在華麗的房間之中,進行一場普通的茶會說道:「我都已經被關押了不知道多久了呢,好不容易來一個她的眷族,我們要好好的談一談才對。」
「她的眷族?」牛頭人指了指自己的牛頭有些好笑的說道:「還會有神明眷顧一頭魔物嗎?你的話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如今我就覺得我的決定沒有錯。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吧,我說不定會放了你呢。」
「說謊話是會遭報應的哦。」如此簡單的謊言,怎麼可能騙到過被囚禁了如此之久的強大生物,她毫不猶豫的揭穿了莫言的話說道:「不過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反正都是一切陳年舊事了。不過作為公平起見,你也要告訴我一些外面的事情呢。」
「很公平。」莫言點了點頭說道。作為一個外來戶來說,莫言所知道的東西並不多,如果是交換情報的話,怎麼說都是莫言划算。而且現在女孩長得不少的事情,這些也行就算在大陸上也算是秘聞。而女孩還被束縛著法動,只要莫言搞清楚了他想知道的事情,那麼他還有機會離開這個瀰漫著血腥味的房間。
「首先,你一定很好奇關於我的身份。」女孩盯著莫言說道:「如果那群混蛋成功了,而又沒有被她的反撲所消滅的話,那麼我可以說就是神明,或者說是……沒有成為神的神明,勉強來說的話算半個神。當然,如果不是在入侵這個世界的時候,我被那些混蛋給坑了,也不至於被她所抓住而囚禁在了這裡。」
「入侵這個世界?她?」莫言聽到自稱為自己為半神的女孩的話,沒有解惑反而加的迷惑,不過他還有不少的時間可以聽女孩的解釋,於是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不過從我得知的事情來看,確實現在大陸上有不少的神,他們就是你說的那群混蛋嗎?如果是的話,那麼她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女孩笑了笑說道:「如果按照我們的話來說,她就是神,是你們這些土著生物的神,畢竟原本這個世界可是你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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