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何擊垮雷霆崖的經濟,勞倫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抄作雷霆崖新行的貨幣。他知道埃蘭的商人大都認為弗蘭德商會,是一個不會錯過大的賺錢機會的人,而勞倫也正是利用這一點讓其他人跟進在其中。
畢竟僅僅只靠弗蘭德商會的資金,並不可能對雷霆崖起到太大的衝擊作用。即使弗蘭德商會如今已經有了很大的展。但是想要與雷霆崖的雄厚資金抗衡,還是太過於孱弱了些,想要用自身的資金收購到足以實現計劃的雷霆崖金幣,並不是一個現實的想法。所以在一開始弗蘭德就做出一副神秘的樣子,不做出任何的伸張自己默默的收購。
勞倫相信那些注意到的商人會好奇,為什麼弗蘭德商會會這麼做,並且最終會認為這是一個大的賺錢的機會。弗蘭德數次的成功給了埃蘭的商人們一個印象,那就是弗蘭德所做的都是有理由的都是能賺大錢的。
從而讓他們將自己的錢投入其中,加入到這場炒作的行列之中來。而實際上勞倫想要賺的錢,也正是在這個不斷被吹大的經濟泡沫之中。先期就投入了大量資金的弗蘭德,用了最為低的成本購入了大量的雷霆崖金幣。
而隨著後期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其中,雷霆崖只能有兩個選擇來處理這個事情。要麼就是加大雷霆崖金幣的鑄造,要麼就是限制雷霆崖金幣的兌換。而如果雷霆崖選擇第一條路加大了金幣的鑄造數量,那麼雖然可以抑制住薩爾特與雷霆崖金幣的兌換比。
但是卻會造成雷霆崖所行的貨幣,出了起自身的生產力值。有了太多的錢而又沒有足夠的貨物可以購買,那麼這個時候一旦弗蘭德商會拋出自己前期所收購的金幣,那麼瞬間雷霆崖金幣就會急劇貶值,所有的民眾都會對雷霆崖金幣失去信任。
而弗蘭德雖然也不會賺到太多的錢,但是實際上也沒有虧損什麼,但是他們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用薩爾特金幣鑄造了太多的雷霆崖金幣,雷霆崖不在會有什麼薩爾特金幣庫存,而雷霆崖金幣又失去了民眾的信任,大家不再接受雷霆崖金幣。到時候沒有可以放的工資和購入材料的資金,那麼雷霆崖的經濟也就毀了。
而如果雷霆崖選擇限制金幣的兌換,那麼埃蘭的雷霆崖金幣會持續的升溫,直到突破泡沫的增長點而自己破裂。到是時候因為想著財,而高價兌換了大量雷霆崖金幣的商人們,會千方百計的去拋售自己手中的雷霆崖金幣。
而最愚笨的辦法就是去雷霆崖,將自己手中的金幣換回薩爾特金幣。雖然這樣也是一個巨大的虧損,但是卻要比虧得血本無歸要強的多。而雷霆崖不可能否認自己的金幣,他必須給這些使用雷霆崖金幣的人,換回他們所想要的幣種,否則信用就會受到巨大的損傷。
而前期已經兌換出了十萬枚金幣,這些金幣大都是熔鑄了從各個城市,運送過來的薩爾特金幣所鑄造的。已經熔鑄掉的成為雷霆崖金幣的薩爾特金幣,是不會復原在飛回雷霆崖的手中的。所以雷霆崖不會存在十萬枚薩爾特金幣,去給這些前來雷霆崖兌換的人兌換,那麼雷霆崖也將會面臨的是至少數萬的虧損。
不論是那條路都將對雷霆崖照成巨大的打擊,這也正是勞倫現在所正在做的事情,也是他被盧瑟稱為千年都難得一遇的人才。這樣的手段不論是放在那裡,都是一個致命的威脅,雷霆崖如果拿不出一個好的方法,那麼就會陷入巨大的債務之中面臨破產。
「這就是雷霆崖現在所面對的形式。」莫言喝了口水潤了潤自己的說了半天的嗓子,對著面前一臉迷糊的瓊斯和若有所思的艾米麗說道:「不過好在想出這個點子的傢伙,並沒有真的考慮的更加周全一些,我已經有了一個應對的方案。」
「雖然我沒有聽明白,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瓊斯看著莫言一臉的崇拜,眼神之中滿是小星星說道:「主人不愧是主人!這些高深的道理我是完全不懂,如果讓我去想的話也許數千年,我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呢!」
「你解說的很詳細。」艾米麗看著莫言說道:「你的話完全能聽聽明白,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對付雷霆崖的人,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我更加佩服的卻是你,能將這些東西完全看穿並且想出對策來,我認為在埃蘭沒有幾個人能夠做的到。」
「這並不算什麼。」莫言搖著頭表現的很謙虛,好像僅僅只是一件小事一樣說道:「真正的專家要比我懂的多得多,我只是會一點膚淺的東西,能拿出來用已經是個奇跡了。如果下次在有什麼奇怪的招數,我可真不一定知道該怎麼對付。」
莫言的話其實並不算真的謙虛,對於經濟什麼的來說他懂的並不多,在上學的時候也僅僅是為了追一個學經濟的妹子,去那裡旁聽了幾節課而已,而且都是上了一半他就睡著了。結果沒聽到什麼內容不說,那個金的妹子也沒有追到手。
「在我看來你很……很厲害就行了。」艾米麗突然有些臉色微紅,慌忙的站起了身來說道:「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這個月的抄寫報告總結我都送來了,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以找我要原始的文件對照。」
「啊,對了。」莫言看了看厚厚一疊堆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點了點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對艾米麗說道:「議會城的事情已經完全解決了,所以結婚的事情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因為前段時間很忙所以給忘記了,關於離婚薩爾特人有什麼要求……喂,艾米麗……喂!」
莫言看著默不作聲快離開的艾米麗有些摸著頭腦說道:「難道是因為我忘記的太久了嗎?那也不用這麼生氣吧,連我的話都不聽完就跑掉了。只能等一下去問問阿魯巴好了,薩爾特人離婚需要的儀式什麼的。」
此時對艾米麗的行為莫名其妙的莫言,正打算去看桌子上艾米麗送來的文件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個黑甲的騎士無視重力的騎著馬,站在他辦公室窗外的柱子之上。騎士在看到莫言注意到了她之後,用力的抖了一下馬的韁繩撞破了玻璃,帶著狂風衝入了辦公室之中。
「你大爺的!這些法師做的玻璃可是很貴的!」莫言看著馬蹄之下踩著的碎玻璃渣,心疼的對著眼前的騎士叫道:「明明有門你不會走嘛!既然都能跑到這裡來,那麼守衛對你來說應該完全不是問題的啊!」
黑騎士並沒有理會莫言的叫喊,而是拔出了自己的騎士長劍,縱馬衝向了眼前的牛頭人。騎士的度很快,快到擋在莫言身前的克勞德都沒有看清楚,就直接被馬給撞飛了出去。這樣的情況讓身為快劍手的克勞德的自信心,再次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文字。
「真是太沒有禮貌了!都讓我有些生氣了。」莫言左手頂住了衝過來的黑馬,右手握住了騎士揮砍而來的長劍聲音冰冷的說道:「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算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反牛頓定律的,我也要被你給拆成碎片!」
「打完在說。」沉悶的聲音從頭盔的縫隙之中傳出,黑騎士一拉黑馬的韁繩就想要後撤,與眼前力量巨大的牛頭人拉開距離。
「打完在說?在你被我抓住長劍的時候,就已經打完了!」莫言猛的將握在手中的長劍一扯,將那個如同長在馬背上的騎士拉了下來,巨大的手掌覆蓋在了騎士的頭盔之上,用力的向外拉扯說道。
「額……頭呢。」莫言很順利的將騎士的頭盔拔了下來,但是卻意外的現眼前的騎士的脖頸之上,並不存在名為頭顱的結構。一團黑色的厭惡從騎士的脖頸之中飄出,勉強連繫著莫言手中的頭盔。
「不愧於傳言之中的強大。」莫言手中的頭盔依然著聲音。莫言將手中已經有些變形了的頭盔拿到眼前,從中掏出了一個美艷的短女人頭顱。
「這算是……無頭騎士?」莫言看了看手中的頭顱,又看了看被他壓在身下冒著黑煙的身體,眉毛一挑感興趣的說道:「那用起來一定會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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