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之中,帶著一群狼人的守夜的納達爾有些惆悵。曾經是鐵錘軍團數一數二的勇士的他,現在卻在為一隻牛頭人工作,幫助他訓練魔物組成的軍團。看著身邊時不時會離開營火,去黑暗之中巡邏的狼人,納達爾覺得這些訓練有素的魔物,要比原先的鐵錘要強大的多。
根據那頭魔物的訓練手冊,訓練出來的戰士。不但在作戰的時候配合的很好,而且一些針對魔物特性的訓練,更是揮出了魔物原本就有的優勢。就如同現在這些身邊的狼人,原本在攻擊的時候喜歡嚎叫的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隱秘的殺手。
不但善於運用一些道具,更是在進攻方式上也有了很大的改變。親眼看著這些魔物被訓練出來的納達爾,不敢想像同樣的數量下,薩爾特的戰士能否還能向以前一樣,並不付出太大損失就能戰勝他們。
而領導著這個軍團的那頭魔物聰明至極,如果不是雷福拉團長將一些事情的真想告訴了他,也許納達爾真的會被每個月那一個金幣的薪金,時不時召集這些殘存的鐵錘軍團戰士,召開名為聖菲城討伐戰的不正義xing為主題的會議,以及每年都有的假期而迷亂。收買和玩弄人心,是那頭魔物慣用的手法。
如果可以的話,納達爾很想立即逃到議會城,將這裡的情形告訴那些還蒙在鼓裡的議員。讓全埃蘭動攻擊,將那個名為雷霆崖的地方摧毀,將那頭魔物殺死在他還不夠強大的時候。但是他卻不能那麼做,因為雷福拉為了救他們的性命,而和那頭魔物立下了賭約,並且輸給了那個魔物。
「這樣下去真的好嗎。」納達爾看著天空之中三色的三顆月亮,有些迷茫的低囔自語道:「如果在不制止那頭魔物,也許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擊敗他了。」
「有人!」納達爾身邊的狼人猛然站起來,看著不遠處黑暗的叢林低聲說道:「已經靠的相當近了。」
「是嗎?」納達爾聽到狼人的話,也從毯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對方有幾個?」要說為什麼納達爾可以聽到魔物的語言,這完全依靠了魅魔的魔法。用一百多地jing的生命獻祭後獲得的力量,使得這些需要和魔物交流的薩爾特戰士,獲得了與魔物交流的能力。
「還真是靈敏的鼻子呢。」不遠處的草叢之中,站起來一個穿著鏈甲的中原人,一邊舉著雙手一邊緩慢的靠近說道:「不愧是狼人,話說你們是怎麼讓這些狼人這麼聽話的。」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隨著中原人的不斷靠近,一股惡臭的味道從他的身上散出來。讓納達爾不得不摀住鼻子,以阻擋那股臭味。
「是魔物的糞便。」在中原人出現的不遠處的樹木後,如同灌木一樣的格洛克走了出來說道:「這樣會讓狼人鼻子,不會在幾百米之外就把他揪出來。你潛行的技術挺不錯的,差點就沒能現你。」
「你的技術也也不錯。」中原人笑著說道:「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在比試一下,我還以為沒有人現我呢。」
「我想你深夜來此,不會是只為了比試的吧?」格洛克走到營火旁,對納達爾說道:「你去叫醒團長,我想這位客人一定有不少想要說的事情。」
「嗯,你小心些。」納達爾點了點頭讓其他的狼人,去森林中搜索一下,才向營地內跑去。
「那麼,先和我談談你的意圖吧。」格洛克指了指營火旁的毯子,示意讓中原人坐下說道:「今天早上的時候,也是你在營地旁窺探?」
「沒錯。」中原人放下舉著的雙手,坐到了毯子上笑著說道:「那麼早上那個跟了我很久的人,也就是你沒錯了吧。我叫塞爾波,一個戰敗了的迦太基騎士。」
「你是在逗我?」格洛克聽到賽爾斯的話,挑起了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是想說,我一個斥候還不如你一個騎士的偵查能力嗎?」
「不不不,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賽爾斯連忙否認道:「在成為騎士之前,我小時候就生活在山裡,和父親做過不短時間的獵人,騎士只是後來加入軍隊才選擇的職業。」
「一名原獵人的騎士。」格洛克笑了笑說道:「那一定是一個不太順利的經歷,據我所知大部分騎士都是迦太基的貴族。」
「是受到了不少的排擠。」塞爾波抿了下嘴唇攤手說道:「不過也並不是所有的貴族都那樣,還是有不少保持著貴族原有品質的傢伙在,比如說我的一個朋友就是一個不錯的傢伙。好了,我已經告訴你了這麼多,你也該告訴我點什麼了不是嗎?比如說你們是怎麼控制這些魔物,並且還會說了魔物的語言的?」
「那是因為我們最近在給一隻牛頭人工作。」深夜被叫醒的雷福拉,帶著幾隻牛頭人來到了這個營地外圍的營火堆說道:「深夜來訪,你有什麼事情嗎?」
「給一隻魔物工作?」塞爾波不信任的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說是一條龍,我也許還會相信。但是一隻牛頭人?呵呵……」
「信不信隨你,現在不論我們在為誰工作,你都要說明你的來意。」雷福拉沒有不理會塞爾波的嘲笑說道:「如果你是在指望,你的同伴在你吸引注意力的時候逃走,那麼你就打錯算盤了。
我的防守雖然不能說將整個谷口完全的控制在掌中,但是現幾個意圖潛入的人還是不會有問題的。」
「我們想要通過這個谷口,通過埃蘭進入迦太基南部。」塞爾波說道:「既然你們不是凱撒的人,那麼你們應該沒有攻擊我們的意義不是嗎?如果你是擔心我們會傷害到,你們所要保護才村莊或者其他什麼的。我可以保證我們並沒有多少人,任何一個村莊我們都沒辦法傷害。」
「我收到的命令是,不讓任何的潰兵通過這谷口。」雷福拉拒絕道:「如果你們想要通過埃蘭,就要繞路走其他的方向。」
「這條路是最快的。」塞爾波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繞路我們至少要多花一個月的時間,而我們沒有那個時間消耗在這裡。」
「你們是貴族嗎?」聽到塞爾波的話,雷福拉突然說起了無關的話。
「你是什麼意思?」塞爾波顯然有些不懂雷福拉的話,有些警惕的問道:「是不是貴族,和這有什麼關係嗎?」
「如果是足以影響王室的大貴族的話,我可以讓你通過這裡。」雷福拉說道:「只需要你們去距離這裡並不是很遠的雷霆崖一趟,和我的那個僱主交談一下。而且我僱主可以保證,你們會安全的離開埃蘭。」
「這個我無法做主。」塞爾波想了下說道:「我需要請示我的主人。」
「你的僱主不就在旁邊?」格洛克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山崖說道:「你故意引開我,不就是為了讓你的主人,能夠不被現的通過嗎?」
「好吧。」塞爾波有些無力的舉起了自己的左手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現了,那麼可以說我們的計劃已經完全失敗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的主人和你們談吧。」
在等待了一會兒之後,只見從山崖的方向上,走來了兩個身影。高大的騎士穿著被塗黑了的鎧甲,提著旅行包背著一個虛弱的男孩。身穿半身甲的金少女,警惕的握著腰間的長劍,面無表情的她看不出有絲毫的緊張。
在塞爾波將剛剛交談的內容,告訴了少女之後。沉思了片刻的少女,看了看依然昏迷中的男孩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那裡一趟吧。」
「我會派遣一隊狼人,沿途保護你們的。」雷福拉聽完少女的話說道:「不過最好還是確認一下,你們真的是可以影響到王室的大貴族嗎?」
聽到雷福拉的話,少女抬起了自己的手,讓雷福拉看清自己戒指上的圖案,輕柔但又異常堅定的聲音說道:「我就是迦太基的公主,阿爾托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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