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艾米麗,我也想。」阿魯巴解釋道,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小:「但是我根本就不會翻地,家裡的活一直都是你在做。我根本就不會農活,我只會殺魔物。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我腦子都被肌肉堵住了。」
「很抱歉,哥哥。」艾米麗看著失落的阿魯巴,站起身來抱歉的說道:「我的話有些重了。你是無謂的戰士,你不應該去做那些農活,保衛村莊才是你擅長的事情。」
莫言看著剛剛還在爭吵,現在又在互相安慰的兄妹兩人,心中有了些許的觸動,也許……真的要弄點爆米花來,不然就連圍觀都感覺少了點什麼。
而就在阿魯巴和艾米麗,上演著家庭親情苦情劇的時候。關押在洞穴外不遠處的薩爾特戰士們,卻在密謀著逃跑。沒有人會甘心被人囚禁,更何況還是被薩爾特人最厭惡的魔物,一頭牛頭人囚禁在一個漏雨的簡陋牢籠中。
三天來的勞作,讓這些薩爾特戰士苦不堪言。被一群孱弱的地jing看押著,在地裡勞作,更是對薩爾特戰士的侮辱!而現在,這群再也無法忍受,這屈辱囚徒生活的薩爾特戰士們。終於打定主意要越獄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一個薩爾特戰士盯著洞穴中,正相互安慰的艾米麗兄妹,咬牙切齒的說道:「阿魯巴已經完全被那個魔物迷住的心智,就連艾米麗最近都有些不對勁,他們已經背叛了村子。我們來救他,完全是個錯誤。」
「我不許你這麼說阿魯巴!」監牢中魯克一把抓住了那個薩爾特戰士的衣襟,低聲吼道:「阿魯巴是一個無謂的戰士,他親手殺的魔物比你看到的都多!」
「那你如何解釋,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戰士毫不畏懼的用力推開魯克,整理著領口說道:「你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為什麼現在,阿魯巴那個傢伙在溫暖的洞穴裡,和他那個魔物朋友聊天,而你只能呆在這骯髒的囚籠中?」
對於戰士的指控,魯克無話可說。因為戰士所說的都是事實,而且就連魯克在開始的一段時間裡,魯克也都有點懷疑阿魯巴。但是接下裡的幾天裡,和阿魯巴一起勞作的魯克,從他那裡得到了他的想法。
並且明白,如果這個事情真的能成,所帶來的回報。而這個回報豐厚到,可以無視牛頭人是個魔物這個事實。和眼前的奇怪牛頭人結盟,會給村子帶來很多的好處,不在擔心魔物的侵擾,能獲得更多的鐵製品和武器鎧甲,安全的獲得木材等等。魯克能感受到阿魯巴心中的掙扎,以及對他的歉意。
但魯克也無法阻止這些想逃跑的戰士,因為這裡大部分人都是如此,和剛剛的戰士的想法一致。對和魔物同流合污的阿魯巴,已經徹底的失望了。而魯克也不想阻止這些想要逃離的戰士,他的戰士之心也讓他無法忍受這些屈辱。
「我只想說兩點。第一,阿魯巴是個當之無愧的勇士。第二,他……」魯克向著周圍的人解釋道,但是當他剛想說第二點,卻現牢籠裡一片寂靜。回過頭來的魯克,才現不知道何時莫言已經站在了外面,巨大的身軀,以及在夜晚有些光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很恐怖。
雖然薩爾特戰士,已經見慣了這些魔物的形象,但是莫言看起來不同,讓這些無謂的薩爾特戰士,心中也泛出振振的寒意。牢籠之中鴉雀無聲。
「怎麼不說了?」莫言咧著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笑著說道。那閃著寒光的牙齒之上,甚至還掛著晚餐吃的鹿肉絲。
「我們和魔物沒什麼好談的。」沉默了片刻,魯克回了莫言一句。他並不覺的和眼前的魔物有什麼好談的。
「哈哈……」莫言看著牢籠中沉默的眾人大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有些乖寶寶想家了呢,你們不是都喜歡說薩爾特戰士無所畏懼嗎?怎麼?吃了這麼點苦頭,就想回家找媽媽啦?」
「薩爾特人無所畏懼!」一個披肩卷的大漢,向著出言不遜的莫言揮舞著拳頭。
「我們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我們是戰士,我們不是奴隸!」一個雖然看起來有些稚嫩,實際上卻是最嗜血的青年說道。
「要殺就殺,我們死後會進入阿瑞斯的聖殿。」魯克被莫言的侮辱激起了火氣大叫著:「我們戰死戰場,戰神喜歡無謂的勇士。」
「莫言,他們只是累壞了而已……」阿魯巴聽到洞穴外,薩爾特戰士們的怒吼,連忙跑出了洞穴對著莫言勸說道:「讓我和他們談談,明天就沒事了。」
「讓我來處理。」莫言將擋在他面前的阿魯巴,輕輕推到一邊說道:「放心,我不會傷害這些吃不了苦頭的乖乖仔的。」
「那……好吧。」阿魯巴看了看莫言,又看了看辱罵著莫言薩爾特戰士,最後還是選擇了讓莫言來處理眼前的事情。
「聽著!你們這群懦夫!」巨大的吼聲沖莫言的口中咆哮而出,聲波震動空氣甚至讓人看見了一道道波紋。
薩爾特戰士們,被這聲巨大的吼聲震昏了腦袋,一個個歪歪扭扭的攤倒在牢籠中。而魯克在倒下後,因為試圖站起身來而在此摔倒,如果不是有人墊在他的下面,魯克跑不了要頭破血流。現在他的腦袋好像有一百個小丑在敲鼓,這讓他根本無法站穩。
「你們說你們是一群戰士,是一群能和怪物戰鬥的勇者。」莫言等確定,這群薩爾特戰士腦子有些清醒後,開始表他的演講:「但是在我看來,你們只是一群還沒有脫離奶嘴的嬰兒!你們柔弱,愚蠢,忍耐力低下。為什麼,我要讓你們去幹活?為什麼我要把你們都關進牢籠?
因為你們的愚蠢會讓你們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你們無法忍耐艱苦的環境,一旦吃不到肉喝不到酒,你們就會想要回家!只是翻一個不算很大的地,真的算是一個辛苦的活嗎?艾米麗告訴我,她一個人就能把家裡的地整理完畢,而那塊地要比你們現在正在做的這塊,要大上一倍!
她只是一個女人,而你們這群連自以為無敵的戰士,就連一個女人都不如!現在……我打開牢籠的門,你們想要離開的儘管離開好了。向你們村裡的人說,向你們的家人說。你們因為吃不了苦,而逃了回去。
就好像戰場上的逃兵那樣,懦弱的從這裡逃離了,即使是艾米麗都能做的活,你們這群勇士無法完成。」
莫言說完,拉開牢籠的門,對一號吩咐,讓想走的離開,然後頭也不會的走進了洞穴,只留下了無言的阿魯巴以及同樣無言的薩爾特戰士們。最終,沒有一個人離開,他們自己在牢籠中找到自己的地方地方,窩在地上仔細的思考著莫言的話。
「你把那些只長肌肉的人都糊弄住了。」艾米麗看著走進洞穴的莫言,有些好笑的說道:「這麼愚蠢的謊言,也只有他們會信。」
「實際上,這些話並不是我說的。」莫言不置可否的說道:「那是我被一群自稱xx組織的人,綁架到了莫斯科的一個訓練營,哪裡的教官對我的說的。那個時候的環境,和現在很像,就算我明明知道這是謊言,但就是感覺我如果真的走了,就真的是懦夫了一樣,有的時候男人其實很單純。」
「莫斯科在那?我從沒聽說過,埃蘭有這樣的地方。」艾米麗對莫言話中的地名產生了興趣說道:「而且,你並不是個男人。而是一個牛頭人!一頭魔物!」
「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了。」莫言拿起牛角杯喝著,從薩爾特戰士哪裡搜刮來的蜜酒說道:「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呢。沒想到,你還注意著我的身份。」
「我從不和魔物做朋友。」艾米麗繼續縫著自己手中的靴子說道:「至少不和一個肆意玩弄人心的魔物做朋友!」
「隨便吧。」莫言對著艾米麗舉杯說道:「敬,那些生活中的謊言!」
而不遠處,莉莉絲看著剛剛傳來吼聲的方向,替薇薇安理了理頭笑著說道:「薇薇安,現了哦。第一個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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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起點的那個指數,我還真不知道是怎麼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