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流血了嗎。」劉忙一摸鼻子感到了手上沾滿了黏糊糊的液體,一看確實是血。尷尬的笑了笑。
「姑娘,我們真是有緣,本以為今生在難見姑娘一面。這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自從兩年前得見姑娘天顏。我便時刻不能忘懷,上天待我不薄能再相見與姑娘。我心願已足亦。」
拓拔惜弱也是情場老手,此刻但也是不由的起身雞皮疙瘩。這傢伙的樣子就夠猥瑣。說的話更是肉麻,肯定沒少忽悠女孩子。不過要不是他有個好老子,誰會看上他?
「公子不如妾身陪你引幾杯如何?」拓拔惜弱面若桃花說道。
「啊,那實在是太好了,能有如此佳人相陪,縱死無憾矣!」劉忙現在的感覺就像一個窮人一夜暴富。此刻就算他老子劉裕在這命令他離開此地。他也不會聽從,已經是精蟲上腦。現在的他陷入了拓拔惜弱的迷惑中。
「公子若不嫌棄妾身,就隨我去我房中一敘吧。」拓拔惜弱嬌聲說道。
「啊,那不是有些唐突佳人了嗎?」劉忙是假惺惺的說道,實際上他現在恨不得現在就想把拓拔惜弱推倒,心裡卻是在意淫,「嘿嘿,酒可是好東西啊。到時候藉著酒勁哈哈。美酒佳人,快哉,快哉!」他心裡可是樂開了花。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劉忙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態。
「那就打擾姑娘了,小二,還不快去備上上好的酒席。」
店小二應了一聲去備酒席,店小二心裡也在罵:「他媽的,真是沒天理啊。這樣猥瑣醜陋的男人居然會被這麼漂亮的女子邀請,想我陳小狗也是風流倜儻,英俊不凡,我他媽的怎麼就沒這命。好花都是被豬拱了,美女配禽獸。」店小二越想心裡越不平衡,但也無奈去準備酒席。
劉忙和拓拔惜弱進入她的房中,客房擺設清雅簡單。一張大床,一個梳妝台。三張圓凳,一張圓桌。因為拓拔惜弱在此已經住的有段日子,所以客房中有股淡淡的少女清香。
「劉公子請坐,」拓拔惜弱手上做個請的姿勢。
劉忙也沒推辭客套,依言而坐。拓拔惜弱倒了杯茶水端上,公子請用茶。劉忙慌忙站起接過。他的手卻碰到下拓拔惜弱的手,劉忙心中一顫。手上的茶杯茶點拿握不住,拓拔惜弱看在眼裡,笑在心中。「對付這樣的人真是沒有一點難度,連我那奼女**施展的機會都沒有。就是不知道劉星的定力怎麼樣。嘿嘿,期待啊,劉星啊劉星真希望你可別那麼早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還是喜歡有些挑戰」
「公子請用茶啊,莫非是怕小女子在這茶中放那毒藥嗎?」拓拔惜弱看著那呆的劉忙說道。
「呵呵,姑娘請恕在下失態了。姑娘如此絕色,我生所僅見。不免有些失態。」劉忙如此解釋著。
「砰,砰」這時,客房想起了敲門聲。「進來吧」
叩門的正是店小二,兩位請慢用。店小二把酒菜擺在桌上,退出房中,帶上房門。「媽的,最好喝死你這個醜陋委瑣男」男人是都有這個心理,自己得不到好的,也是嫉妒別人得到好的。
「公子,我敬公子一杯。這一杯不為別的,只為我與公子也是有緣,」拓拔惜弱斟滿一杯酒雙手端上。劉忙連忙接過一飲而盡。
拓拔惜弱又斟滿一杯,給自己也是倒滿。「第二杯是我與公子共飲」說完,她端起酒杯,劉忙也是趕緊端起與她酒杯相碰。
「姑娘,還沒請教您的貴姓」
「我本是大燕國左閒王的郡主,我名為慕容嫣。北方戰亂不斷。大魏近年來勢大,不斷吞併周圍小國。我父王也是在一次大魏的侵略戰爭中陣亡。我的故國雖然暫時還沒被滅,但現在也是苟延殘緩。妾身流落天下,無時不思念故國。」
「哦,在下對姑娘遭遇也很是同情。不知在下有什麼能幫姑娘的,姑娘您儘管開口。我絕不推辭,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劉忙的這番話說的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在拓拔惜弱面前好好表現。
「不用的公子,北魏勢大。你也幫不上什麼。我們萍水相逢,也是緣分。你我不是一樣的人,不如相忘與江湖。今日,我只想找公子與我同醉。一醉解千愁」
「姑娘都對我如此推心置腹,我也不瞞姑娘。我本是大晉朝大將軍的大公子,在下劉忙」三個大字用的真是好有氣勢。這話聽在拓拔惜弱耳中,把拓拔惜弱差點逗的想笑出來。「人如其名啊,當之無愧」
「哦,原來劉公子也是出身名門,妾身失敬了。不知公子來汝州城所為何事?」
「我來這是找我一兄弟,」劉忙如此說道。
「哦,公子這樣的人中龍鳳所交兄弟也必是不凡,不知可否引見」拓拔惜弱已是猜出劉忙所說的那人就是劉星。因為劉星現在已經惹的天下各大勢力的關注,而且劉星所認識的人也沒幾個。
劉忙心中卻想:「他媽的,絕對不能讓他見劉星,那小子只要出現,我的美女都會立馬飛掉。這小子絕對是我的剋星。這次,我絕不會在讓他壞我的好事,煮熟的鴨子可不能再飛了」劉忙這小子真不是東西,居然如此想法。他現在認定眼前的美女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他可不知道他才是煮熟的鴨子。
「哦,那小子口無遮攔,而且生性好色。我怕他冒犯姑娘,還是不見為好。」
拓拔惜弱是多聰明的人啊,早知道他是又想歪了。心想「還劉星好色,你這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話。就你那樣往那一站沒有一個人不說是色鬼的,這真是賊喊捉賊啊」
「哦,不知你所說的兄弟是誰?」拓拔惜弱問道。
「他叫劉星,這傢伙雖是我兄弟。但我對他為人很是不齒,主要就是因為他好色,他五歲偷看大閨女洗澡,八歲時非禮三歲小女孩。結果被人家父母找上家門,讓其給個交代,要負責。他小子居然說,操,你們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我要是每個都得負責的話,以後天下美女讓我負責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十歲時,就經常在建康城中揩那些貴族小姐的油。到十五的時候聽說被他凌辱的女子不下與兩千」這傢伙也真是能侃,在他的描繪中,劉星成了天下人神公憤的大色魔。
拓拔惜弱徹底懵了,真是無語。「這就是傳說中的兄弟?我看你說這麼清楚誹謗他,那所說之事應該都是這劉忙的事跡才對。看你那猥瑣的樣子,面色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人。拓拔惜弱也只是一笑:「哦,你這樣說,我更想一見。反正你不是在旁邊嗎?難道他如果我非禮,你會不管?還是你怕他什麼嗎?」
「我怕?怎麼會呢,我只不過是擔心那小子惹您生氣。既然你這麼想見我也為你引見。」劉忙是不想被拓拔惜弱看不起才如此說。「媽的,這下得仔細防著點,實際上他也知道劉星不會與他爭什麼美女,只不過前兩次的巧合,讓他心裡很是毛。」
「呵呵,公子我們繼續飲酒。」劉忙一聽,正中下懷。心想:「嘿嘿,喝吧,喝多了好辦事」這傢伙此時精蟲上腦,哪會想今天的事情有很多不合理之處。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這等好事只是傳說中有吧。
「不多時,兩人已經飲了四壺酒。拓拔惜弱可是喝下的酒全部用內功逼出體外,沒有一點醉意。劉忙卻是舌頭開始打卷,說話也不利索了:「慕容姑娘,我,我不是和你你吹星見我都叫大哥我的話可是言聽計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