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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新的疑點 文 / 紅妝縣令

    一夜的紛擾鬧劇,最終是以把雲煙押回衙門定罪而i

    告別了大受打擊的吳氏,派了一個衙差送仵作回家,給其餘跟隨我辦差的衙役放了一天休假後,饒是我自小習武打熬的好身子骨,這一夜折騰,也有些經受不住,神思皆倦。該章節由

    提供在線閱讀更不用提一介書生的慕雲飛。

    拖著疲倦的身子,當我們再次回到衙門時,已能隱隱聽到遠方的人家傳來雄此起彼伏的曉鳴唱,雖說東方的天空仍是黑沉沉的一片,沒有看到泛白的跡象。但既聞雞啼,想來離天明也是不遠了。

    進入內衙,遙見內院大門緊閉,我尚不曾未敲門,但看到內院亮起一團燈光,隨即,那兩扇緊閉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內,是吟心難掩一臉倦意,眼簾掛著黑眼圈的臉。

    看她的模樣,想來這死心眼的丫頭亦是一夜未眠,就為守在門口為我們等門來著。

    要擱在平時,我定要對吟心如此不顧惜自己身體的行徑大加批評的。我又不是真個那種身嬌肉貴的精細人,從來不習慣那般的大排場的。再說,打從一開始,我也沒真沒把吟心當丫環看的。

    可是此刻,體力透支的我也是有心無力。有氣無力的揮揮手,道聲辛苦,便趕吟心休息去。而我,在與慕雲飛道聲別後,也踏著近乎夢遊的步子,回房。

    從來沒有哪一刻,如今懷念屋中那溫暖的床鋪,我幾乎一個魚躍,倒在床上,抱著軟和的被子,就那麼合衣而眠,終於能夠體息了,我極長久的吁出一口氣,感覺舒服極了。

    然而,才後知後覺的現,吟心竟跟著我一路進了屋,面上卻掛著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有什麼為難之事在心。

    這樣的認知,讓我強行打起幾分精神,大大的打個哈欠,搖搖腦袋,試圖用這樣地動作,使我正努力與周公搏弈的心神清明幾分,憑著所餘無己的理智問道:「吟心,有什麼事嗎?」

    恍惚間。吟心面上似乎閃過幾分掙扎。但當我仔細看時。那種矛盾地神情已然蕩然無相存。讓我不由懷疑。先前是我自己因為太過疲倦而眼花了。

    「沒……沒什麼。那個……哦。我看大人和師爺現在才回來……我想……您們早餐想吃什麼……?」不知為何。這明明很簡單地一個問題。卻讓吟心說地是結結巴巴地。

    「甭浪費了。什麼也不用跟我準備。今兒折騰了一宿。我得補眠去。至於師爺那兒。嗯。估計跟我差不離。弄幾個大餅放那。等我們醒來再說吧。」

    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我夢囈般地吩咐道。

    「哦!知道了。」吟心口中答應著。腳下卻沒有離開地跡象。

    「還有事?」微閉了眼。我隨口問道。

    「沒……沒事,大人您休息……不打擾您了!」吟心的聲音,略有幾分遲疑。不過,已快跟周公下棋的我,大意的忽視了。

    「你也去休息吧!看你那樣,估摸著一宿沒睡。」

    「嗯……」

    房間的門被人細細拉擾,關閉,還我一個相對安靜的空間,

    按說一天一夜地折騰,此刻已是塵埃落定,終於放下心中大石的我,本是倦極欲眠,但這一覺,我其實睡得並安穩,明明欲睡中,卻又似乎漏了極重要的事一般,終是讓人放心不下,如此輾轉反側,掙扎於半夢半醒間。

    一個人彷彿被分成兩半,一個倦極欲眠,一個卻要試圖清醒,這如同日拉鋸撥河的角力間,無數古怪離奇的荒誕夢境攪撓得人不得心安。

    但,當我終於掙扎的清醒過來時,那些個古怪夢境偏全然不蹤可尋,入眼一室明暗,幽幽燭火間,把屋內陳設搖曳出迷離倒影,如夢似幻。

    指間不自覺的輕壓太陽穴上。感覺其突突的血脈動,那種幾欲破膚跳出地脈動頻率,讓人倍覺暈暈沉沉,頭疼欲裂。

    但,無論我自己感覺身體如何不適,似乎未睡足一般,但實際上,我這一覺,無疑是睡得極久的。猶記先前睡覺時,仍就東方未白雄雞初啼。此時,放眼窗外,卻已看到院內暮色四合,幾盞氣死風燈在火中隨風搖曳。

    而屋內的桌上,仍能聞見食物的香氣。

    因先前太倦,合衣而眠,此刻突然起身,身上不由微微涼,好在如今仍是夏季,倒是不懼傷風感冒等常見病痛會生在我身上。

    擁被獨坐床上,慢慢適應了溫度變化後,我這才緩緩起身,點燈,再尋了件衣披在身上,走到桌前,伸出手來,用手背貼著碗壁,感覺這已不知熱過幾次飯菜,此刻也並沒有多少溫度。想想前日吃壞肚子的情景,我便沒有勇氣去嘗試自己地胃到底有多堅強。

    想來也是,我這一覺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醒,何況他人。吟心又不會掐算,若這飯菜能一直保熱氣騰騰,那才叫怪事。

    等等,我心中突然一緊,前日吃壞肚子的念頭,再次浮現腦海。我想我終是想明白讓自己睡不好地原凶了。畢竟當時聽仵作言到,服用微量砒霜,也會有腹痛的跡象,而我與慕雲飛當時也同時中招地。這說明,當時的宴會用餐裡,也被人下過砒霜地。

    可那時的宴席是擺在春風樓裡,那個常年伴著青燈古佛,不曾出過大門一步的女子,怎麼可能把砒霜下到外面的餐館來的。可若在酒樓裡下砒霜的人不是雲煙,又會是誰?這是疑點一。

    還有,那把匕,明明就是我親手交給風三的,卻出現在命案現場,仍是一樁未解之迷。

    這麼一想,原本覺得明朗的案情,又顯得迷霧重重。

    可惜當初因為現劉氏自殺之迷的相像,和雲煙見大勢已去的全盤坦白,讓我太過震驚而忽略了其它,

    可我明明記得慕雲飛說過,所謂破案,就是環環解套的過程,只有把所有疑點解開,案子才算真正告破。如今,仍有這兩環未能解開,說是結案,仍是為時過早吧。

    看來,還是有必要再審審雲煙,可惜此刻,餓了一天的肚子,正大唱空城計,向我出嚴重抗議,讓我不得不先去填飽肚子,再作他計。畢竟,雲煙本人關在大牢裡,不急在一時。(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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