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雨第二次從遊戲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早晨的森林處處透露著一股生機,遠方鬱鬱蔥蔥的一片蒼翠,時不時天空飛過一些早起去覓食的鳥兒,天空中淡淡的藍色,早起的太陽此刻顯的無比的溫柔,金色的陽光使這片大地蒙上一層夢幻般的色彩。
空中一隻鳥兒歡快的叫了聲,然後迅的從曉雨身上飛過。?
什麼東西掉我手上了?
曉雨迷迷糊糊的把手伸到自己隨便睜開的一隻眼前。
一團白色的物體??
這是什麼???
呃!呸呸呸!
曉雨馬上坐起來,使勁的在那甩手。
「我*,等老子抓到你拔光你的毛讓你天天光著屁股在老子面前跑。餓了就吃你個翅膀,再餓了就再吃你個翅膀。把你的翅膀分兩頓吃,把你的兩條腿也分兩頓吃………」曉雨跳起來不停的在那大罵著那早已飛遠的可憐小鳥。
可憐的小鳥肯定沒想到它隨便弄個排泄物都要遭人詛咒。
不過照他這樣的吃法估計小鳥沒死他先死了。
曉雨不禁哀歎,為什麼在森林裡睡覺就是不能讓人睡覺睡到自然醒呢。
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點。曉雨回頭往野豬的地方看去。
野豬耷拉著腦袋,脖子上那道深深的致命傷早已凝結,嘴角猶流出一絲血跡,地上已經成為一塊血紅的硬塊了。
曉雨聞到空氣中到現在還有濃重的血腥味。也不管手髒,隨手把地上的捕獸夾往自己包袱裡一塞,想了想把那籐條也從野豬身上解下來塞進自己的包袱裡,連忙倒提起野豬的一條後腿,慢慢的移向小溪邊,地上,一條血跡蔓延,慢慢消失。
終於喘著氣把野豬拖到了小溪邊,隨手往地上一丟。曉雨先把手洗乾淨,然後用溪水抹了把臉,本來還想刷牙的,但到處找找好像沒有什麼刷牙的工具,自己呵了口氣,現好像這遊戲不存在口臭的問題,曉雨還是含了幾口水在嘴裡然後吐出來。
弄完這些之後。
「嘿嘿嘿嘿,終於可以吃到一個完整的野豬了。哎呀,先吃哪裡好呢?這麼大個要不要叫上她來一起吃呢。算了,反正現在也找不到她,自己一個人吃獨食好了。」
曉雨現在搓著手在那笑的樣子依舊猥瑣。
把野豬拖進小溪裡,曉雨拿出斧頭三下五除二就把野豬裡裡外外刨個精光。小溪的下游頓時血紅一片。這廝完全沒有一點要保護環境的意識,怪不得現代環境越來越惡劣了。
「早上吃烤後腿,中午吃烤前腿,晚上吃烤…厄,晚上吃烤什麼啊,哦,對了,晚上這不是還有一大塊腹肌嘛。呀,看這腹肌足以看得出你是多麼的強壯了。」曉雨把野豬刨乾淨之後拖了上來,伸手拍拍已經被開膛破肚的野豬肚子。
估計野豬有靈的話一定會找曉雨的祖宗算帳。
四處收集了點柴火,曉雨作了個簡易的支架,順手就卸下了野豬的一條腿,然後放到火上烤著,不時的翻轉下。嘴裡不知道哼哼著什麼歌曲。時不時的嘿嘿傻笑幾聲,那樣子最像得志小人。為什麼他笑起來就不能像個正常人呢?
剩下的野豬肉怎麼辦?曉雨翻烤著野豬的時候眼睛不小心瞟到地上那還一大堆的肉。
嘗試著也把這野豬放進包袱裡,可惜放不進去。
試著再卸下條腿往包袱裡塞,這次倒是可以。皺皺眉頭,沒有辦法,曉雨只能從野豬身上取下幾塊多肉的地方塞進包袱裡以備不時只需。最後,曉雨把野豬的那兩顆獠牙也弄下來了塞進自己的包袱。
如果說耐心的話那曉雨絕對是有很多的,這從他烤這條腿足足烤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確定它完全熟透了為止就足以見得。只是中間他不記得自己已經咬了多少口了。
「哇,好香。」
曉雨奮鬥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野豬腿烤熟了,手裡拿著整條野豬腿,曉雨毫無形象的就坐到地上大嚼特嚼,他的吃相不可恭維,而且這小子吃起東西來是東咬一口,西咬一口,不一會兒,這條野豬腿就像被一群動物哄搶過一樣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
遙遠的天空中雄鷹展翅。
「呃∼呃!」
曉雨還沒吃到一小半就已經在那打嗝了。這遊戲不是吃東西比現實能多吃點嗎?怎麼我就吃不下去了?曉雨有點想不明白。
會不會這遊戲還是相對有個限度?
應該是這樣子的,不然某些人可能會把這遊戲當成自己過嘴癮的地方吧,雖然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好,但是這遊戲可能追求盡善盡美吧。虧曉雨上次一頓就把那烤雞給吃了,現在看來是那只野雞本身並沒有多少份量,再有可能遊戲裡相對考慮了人性的心裡,讓人的饑飽度稍微大了點吧,如果能夠一直吃而始終只有味覺沒有飽的感覺,可能人到了現實中也會不自覺的多吃吧。
曉雨還是忽視了他剛才吃東西的份量了。
曉雨實在吃不下了,隨手把烤腿往包袱裡一丟,把雙手當枕頭倒在地上,翹起個二郎腿,嘴裡叼根小樹枝當牙籤在那無聊的胡思亂想起來到。眼睛的焦點又慢慢的在那裡擴散。
這廝,不會又想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