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家要用錢來威脅,不得不說這可比拚命要高明得多了,至少讓他們暫時有一種投鼠忌器的糾結。
就算背地裡這幫傢伙罵他一萬次「卑鄙、無恥、下流、**」,現實裡也拿不出一個主意,主要還是這陰招太損了,直接戳中了要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邊那個老大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剛才說了那一句「有一個條件」,現在也不會逼得人家狗急跳牆地大嚷著要撕票,此時就看他那狗嘴裡還能吐出什麼象牙,否則,棄卒保車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並不只有小弟才是棄子,有些時候老大也會淪落為棄子,豈不聞「龍游淺溪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連英雄好漢都有rp不濟的時候,何況是普通人。反正老大也是人,一個老大倒下了,會有另一個老大站起來,在荒原上,不論是哪支隊伍的核心都不是圍繞老大的,而是大家的集體利益,當老大的個人利益與大家的集體利益有了衝突的時候,嘿嘿,就得要當心了,背後射來的冷箭是最難提防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眾矢之的的感覺是非常的不好受,試想一下,當所有人都把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你,你會是什麼感覺。當然我們也可以聯想到歌手們站在舞台上得承受多大的壓力。
那邊老大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他,或者說盯著他的嘴,很有可能哪怕他嘴裡蹦出任意一個「不」字,他就不再是老大,可能連個小弟都不如。
他現在也是有些後悔了,他後悔剛才那麼多嘴乾什麼,有五成的話也是不錯了,至少抵上出十幾次、數十次任務的酬勞,正如對方老大所說的「得寸進尺」的那樣,剛才他也是鬼迷心竅,想開口多索要一些,具體的他還沒有想好,是想見對方臉色行事,比如說**分、七三分等等,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敢和他叫板,在他看來既然對方都已經妥協了應該不在乎自己多一點小小的要求——至少在他自己看來那是小小的要求,怎麼著也不至於勃然大怒才對。
他卻是萬般沒有想到對方是把他想得更無恥了點,他只是想再索要一筆,而對方卻是以為他是在打「太極」,想用溫水煮青蛙的該死法子慢慢從自己那裡撈取好處,搾取油水,等到沒有一點油水的時候再一腳把自己踹開。因此對方是寧肯拼著讓大家都拿不到,也不要自己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事已至此,撕破臉皮大幹一場這種事肯定是不能提及,不然只會再激怒對方,只有忍氣吞聲地向對方賠禮道歉,然後想個法子補漏,不然……他手下的這幫人倒是很樂意把自己交出去以平眾怒。
雖然自己也幹過這種事,但是輪到自己這心裡總不那麼好。
於是想到這兒,他滿臉堆砌笑容,都快盛開出一朵花來了:「哎呀,您其實是誤會了。」他也顧不上尷尬什麼的,臉皮厚一厚也就過去了,接著又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您不要誤會。」
「哦,」這邊老大劍眉一挑,「那你是什麼意思?」
戳中了對面那些人的要害,這邊老大的底氣也足了,說話自然也就雄赳赳了幾分。
那邊老大訕訕一笑:「呵呵,那啥……其實我原本是想說,您啊,不用介意,那兩個人就放您那裡就好了,我們放心得很,等到了地兒交了任務,我們再平分報酬也是一樣的。」
「這樣啊,你真是這麼想的?」這邊老大也是人老成精的主兒,察言觀色也是略懂一二,知道對方不過是借坡下驢的緩兵之計,只不過要是讓對方拖過這一劫,恐怕日後也是不得安生,定然還會想著辦法整自己這一班人,倒不如先落井下石,趁著這廝天怒人怨沒有人幫其說話之時,挑唆他們隊伍和他之間的關係,然後借刀殺人。
就這麼辦吧,這位老大打定主意。
這位老大正待開口,忽然感覺到地動山搖,他還以為是幻覺,再看看其他人,也和他一樣東歪西倒的。疑惑的轉過腦袋去看自家兄弟,這一看,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地上了。
在自己這幫人的背後,一個高達三米的巨人氣勢洶洶地向他們衝來,每跨出一步地上都留下一個恐龍大小的足印,實在是駭人之極。
「噗噗。」兩顆人頭拋飛起來,滾落到一邊,當時所有人都嚇住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看見那個巨人到底用的是什麼東西。
「退後,退後。」隊伍有人瘋狂的叫了起來,大家都手忙腳亂的拔出槍來朝巨人開火,兩邊的人此刻都把巨人那碩大的身軀當做目標來開火,他那醜陋的小腦袋卻無人理會。
兩邊的老大在驚慌之餘不忘把代表重金酬勞的肖恩大叔和羅絲拉走,這個時候自己也只好出一份力,兩個老大這時候像拉車的牛馬一樣,累死累活的干苦力。
那邊的戰場完全是呈現一邊倒地局面,兩幫小弟們的火力對那個高大的巨人一點都構不成威脅,子彈打在巨人身上是只聽到叮叮噹噹的亂響,就像是在用一隻湯勺在敲擊杯子一樣。光是聽到聲音,根本沒看見中彈,更別提依靠著玩意殺死這怪物了。
而巨人卻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兩隻巨鉗一般的大手抓起兩個人當槍使,揮舞起來可一點不比當年的典韋那虎虎生威的雙戟弱。一掃之下,中招者無不是裂筋斷骨倒地不起,又或者是頭破血流紅白之物亂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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