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傳送陣的時候,水澈和康妮極其意外的現,那個傳送陣的看守……變卦了!?
「為什麼不送我們?」康妮也忍不住出質問的語氣。
那看守優哉游哉的吸著煙斗:「人家是去給侄女看病,你們又是去幹什麼?」
「我們是一起的,當然也是,給,給侄女看病啊,」不擅長說謊的康妮圓起話來磕磕絆絆。
「他們三個人就夠了,你們甭添亂,給你們開一次陣已經算我照顧你們了……」
康妮又要爭,水澈攔住他,對那個看管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說完拉著康妮就走了。
臨了兩條街,康妮才怯怯地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沒什麼。」水澈說:「剛剛我就在想了,我們走萊越,南部曾經是蘭公爵的領地,那裡建了很多傳送陣。境外傳送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南部偏遠,國都目前還查不到那裡。」三王子剛上位整頓五王子留下的官員還來不及,哪裡有時間管南部這些蘭公爵的遺老遺少?
康妮只得同意,水澈再三開導下才漸漸放下心結。
從艾力克姆進入來越國界還需要穿過國家結界,這道國境線是水澈順利入境的最大關卡,沒辦法,她的魔力記錄已經在三王子的檔案是躺著了,若是她擅自進去。那邊就會現某個本應在百里地官員出現在了艾力克姆!到時候她是跳進神海都洗不清了。
因為這件事,水澈和康妮在邊境轉悠了兩天。她們跟加布茲和駱芬格取得了聯繫,讓駱芬格稍安勿躁,有事情再聯繫。
辦好了出城手續。水澈和康妮就馬不停蹄地向萊越奔去。路上攔了一輛牛車。趕車地是個上了年紀地紅男人。他看見了水澈和康妮狼狽地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後不顧水澈變臭地臉色硬是拉她們上了車。
「哎呀哎呀。你們竟然想徒步走到萊越地國境!聖女神都要笑了。」紅男人一手擦拭著眼角。一手不忘揮鞭子讓那頭眼睛總瞅著別處地老牛回歸正路。
「我們也是沒辦法……」康妮急急辯解:「從艾力克姆出來根本沒有租車地地方麼。」
紅男人睇了一旁不說話地水澈一眼:「那你們打算走多久?」
康妮手攥緊衣擺。聲音更小了:「我也不知道……」
話音一出又換來那人地大笑。
「喂。你為什麼可以在兩邊跑?」突然水澈插話進來:「萊越和艾力克姆的關係沒有這麼好吧?」
「當然沒有,」因為艾力克姆接受了萊越叛賊的親屬,這兩個地區矛盾可是愈加激烈:「不過我麼,在偏遠地區國王也管不著,難道為了他的政治利益我還得從藍海貝跑到國都不成?」
「藍海貝!?」水澈和康妮同時叫了起來:「你從藍海貝來?」
那人笑道:「是啊,藍海貝神跡之戰遺民有著諸多特權。比如可以隨意接待來自未知地帶地小孩……」
水澈瞇起眼睛:「你認得我?」他剛剛說這話的時候斜睨了她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哼。我可不認識你,不過我老婆認識。」
「……你,老婆?」水澈努力把那段早已變淡的記憶拉扯回來,那村子裡寡婦是不少。會是誰?
「別猜啦,是柴曼。」
「柴曼大嬸!???」水澈被驚到了。柴曼大嬸?那個灰色裙子嗓門洪亮的大嬸!?她她她……再婚了?「你是,你不是藍海貝的原住還是否定的回復。
水澈更奇怪了。她敢保證她沒見過眼前這個男人,如果他是柴曼大嬸的丈夫。那麼聽過她地事也不足為奇,但問題是……他是怎麼知道她就是柴曼大嬸曾經收留過的小孩?難道柴曼大嬸的描繪真的這麼形象具體生動活潑,以至於別人只是聽聽就能認出她?
之後那人就再沒回答過水澈地追問了,一路上除了用「去問你大嬸不就知道了?」這句話搪塞以外,就是指著什麼不知名的東西轉移他們地注意力。
看這情形,想在到達萊越國境之前滿足好奇心是不可能了,水澈只好作罷,轉頭卻見康妮臉色不大好,不知什麼時候她身子已經蜷縮到牛車的一個角落裡了。
「康妮你怎麼了?」水澈湊過去,看見她甚至還有抖地現象。
「水水水,水澈,」康妮抓住水澈,聲音壓得極低:「我我我,我們跳車吧?」
水澈挑起眉毛:「為什麼?」
康妮嚥了口吐沫:「藍海貝是不開化的地方……我,我怕……」
「這個金小姑娘是貴族吧?」紅男人顯然已經聽到她們說話了,畢竟牛車就那麼大點地方,除非不出聲否則同車地人很難聽不見。
康妮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紅男人又笑了,水澈覺得他像只奸猾的老貓:「放心吧小姑娘,藍海貝的居民就是多麼不開化,也不會吃人的。」
男人話音剛落,康妮就差點栽下去,她哆哆嗦嗦的躲到了水澈身後。
「先生何苦嚇她,解釋清不就行了麼?」水澈安撫著康妮,「當初你還去過夏恩谷呢,怎麼現在……」
「那時候,有耐薩裡奧在嘛。」康妮委屈的說。
水澈只好拚命講她在藍海貝住地經歷。以使康妮稍稍放鬆點神經。等到康妮不再那麼驚恐的時候,水澈拉著她往牛車車板裡面坐坐。免得她再受驚嚇地時候真掉下去。
牛車上一下子陷入沉默。
半晌水澈沒話找話的問了句:「先生怎麼稱呼?」
紅男人咧開嘴:「博得艾爾。」
這回,水澈覺得自己才應該在牛車裡面坐著。
就在水澈和康妮因為不同的事情分別受到了相等程度的驚嚇時,駱芬格也沒有在真雀國過什麼好日子。
和加布茲在一起估計是讓駱芬格最氣悶的事情,她不停地在嘀咕水澈地審美觀,那麼優秀的比修斯大人不去愛。偏偏喜歡上這小子。而且這個悶葫蘆還很死心眼,明知水澈跟他不可能還要一直跟著,唔,從這方面看……他們還有點像哦?
駱芬格很煩躁,灰常煩躁,她這個話簍子碰上一個拿腳踹也踹不出個x的傢伙。能不煩躁就見鬼了!偏偏他家的小僕人和小僕人照顧的那個小丫頭在水澈不在的時候也極為矜持,這讓駱芬格差點咬舌頭自樂了……
艾力克姆地隨機傳送陣最大的好處約莫就是保證降落在真雀國範圍內,駱芬格和加布茲在街上尋找另一處如在艾力克姆時找到的那種極品房屋。可惜,龍神祇會聽從一次召喚,他們逛了整整兩天,竟然沒有半點頭緒!果然只有親近自然的精靈才會有那種親近自然的房子麼?駱芬格鬱悶氣悶加苦悶的想。
「我們住山洞吧!」回歸我成長的原始狀態!某天駱芬格興奮地提議。
「住山洞?」加布茲看著駱芬格,「……這附近有山?」放眼望去。這個真雀國地濱海城市周圍連一毛的山都沒有,哪裡住得起山洞。
這時候小吃的肚子突然叫了:咕嚕嚕嚕嚕……它看見兩個人類都在看它,小吃半透明的臉紅了:我,餓了……在艾力克姆吃地麵包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科學搔搔耳朵。依舊睡著。
駱芬格甩開腦袋上地黑線條,為什麼水澈身邊的魔獸都那麼貪吃呢!?她看著加布茲。向他們以前還過著小康,現在完全是貧民了。難道要她去申請救濟金!?在水澈和康妮找來之前他們會不會因為飢餓變成乾屍?
「那麼,就這樣吧。」加布茲清冷地聲音在駱芬格耳邊響起。
「什麼?」走思的孩子沒糖吃。駱芬格顯然吃不到糖。
加布茲好脾氣地原諒了她:「我是說,我們可以打
很好,駱芬格的噩夢開始羅列小姐,這是你摔破的第十八隻碗,如果你過了二十大關,那麼恭喜你本店將對你實行驅逐。」總管冷冰冰的聲音像幽靈一樣吹過駱芬格的後背。
該死的,為什麼人類吃東西要用這麼繁瑣的器皿?龍吃東西從來都是就地解決,高級點用張葉子什麼的,誰會用這種陶瓷碗!?吃了還得刷,這不是自作自受麼!?駱芬格蹂躪著手裡的第十九隻碗,憤憤地想。一時間手力又大了起來,卡滋,碗裂的聲音悄悄向在駱芬格的耳邊,哦,不,駱芬格趕緊用乾布將碗拭乾,把它放在水池邊,再破她今晚就甭想拿工錢了……雖然她很懷疑今晚會不會有她的工錢,看著總管追蹤著她的眼神,駱芬格想著。
「很好,加布羅列小姐,」總管不放心的檢查完唯一一隻在駱芬格的辣手下存貨的小碗,滿意的說:「光明神證明你還是能做好的,今晚把這些都刷乾淨,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哦,不!駱芬格要哭了,眼看著那對能擺到房頂的瓷器,駱芬格覺得她這輩子都沒可能洗的完,該死的餐館,該死的碗,對,還有該死的加布茲!
被駱芬格深深詛咒中的加布茲此時正在一家煉金店打工,剛擺上打烊的牌子,他趕緊回身整理賬目。這是今晚最後的工作,加布茲想,昨晚就能回去了,不知道小吃喜歡吃什麼?
「哎呀,加布茲,你還在忙?」店主是個有著大肚子的胖傢伙,三四十辰的年紀,笑得像只招財貓:「今天累不累一天工作了,什麼事物都能上手,加布茲並不覺得有多困難。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伙子好好幹,我很看好你!」店主抱著肚子走向櫃檯:「喏,這是獎勵你努力工作的獎金,還有你的工錢。你忙完自己回去就行了。」說完他就從店後回到跟店面相連的房間休息了。
「是。」加布茲回道,所謂的獎勵不過就是店裡賣不出去的低廉工料,像這枚有著無數劃痕的寶石,它的市場價值估計連一枚銅板都賣不到。加布茲掂掂老闆給的工錢,現還是跟以前一樣少以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