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蔡送上二更,求支持!求收藏,求點擊,求打賞。謝謝謝謝。)
蒙靈子身子落在了余我生突然消失不見的地方,當即不敢任意移動身子分毫,只有蹲下了身子,細心地來將周圍的草叢掀開,希望能夠從中找出一點線索。當蒙靈子將那堆草叢掀開的時候,映入在蒙靈子眼簾的是一道堅硬的石門,看來在這裡居然是一個機關,而余我生不明就裡地沒有注意到腳下步子,一步小心,就踏中了機關,結著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落下去,旁觀眾人還以為他是突然橫空消失。蒙靈子當即抬頭道:「少公子中了機關,不小心掉下去了,這裡面看來還有機關,你們站在那裡,千萬要小心了。」外面的齊靈子三人聞言均是心頭一震,心想:「原來這裡面還有機關。」蒙靈子當即又埋下頭去,看了看周圍的情景,也不敢貿然地向周圍亂踏一步。
余我生一個噗通,就掉進了一個石洞裡面,在這裡面伸手不見五指,但奇怪的是,余我生分明感應到自己身子下面是一塊棉被之類的軟物,所以當他落地之時,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疼,更加沒有當場暈闕。他立馬站立了起來,心中想到:「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什麼谷家的仇家為了尋仇,為了避讓別人發現,就在這地下面深深地挖下了一個地道,為了不不適之需時,就可以縮到了地洞裡,來一個退離的完全之策?」余我生摸了摸自己的腦勺,小心躡足朝前邁步,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方才在地洞上面,不知道踩中了什麼地方,就一個轱轆地掉了下來,簡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上面的蒙靈子眾人見到此番情景,會有如何感想?余我生一想起蒙靈子,心神立馬鎮定了許多,思道:「一定不要自己慌了手腳,一定要靜下心來好好分析一下當前地形,然後爭取找到一個突破口,早點出去。在這個黑黢黢的地洞裡,什麼也不能看見,的確是很危險。」他在內心一再叮囑自己要沉住氣,不要驚慌,一定要小心,不可再像上面草叢裡尋找物事一般的魯莽。
余我生朝前走了一小陣,心中突然想著:「咦,奇怪,這裡面雖然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但是呼吸很通暢,應該不會完全密閉的,按照道理,一定是有洞口通向外面。」想到這裡,余我生又稍微減緩了心中的慌怖之情。突然停下了腳步,靜心來傾聽自己的身周有沒有異常的小舉動。聽了少許之後,仍舊是讓人大失所望,余我生沒有洩氣,當即而是起身繼續前行。哪知道才起身,動作幅度稍微大了少許,頭頂突然就撞上了上面的石子,當即將余我生撞得眼冒金星,差一點就坐倒在了地面,他摸了摸額頭,發覺到額頂已經生出了一個疼痛難耐的紅腫血包。余我生微微地暗罵自己晦氣,又繼續才向前走,哪知道剛一邁腳,突然感覺到前方似乎不對,可是已經為時晚矣,方初率先伸出的右腳突然踏空,好像前面是一個無底深淵!
余我生當即嚇得頭頂冒出一陣虛汗,加之自己所處的地方,本就地勢十分的矮墩,不能夠站直腰身,要想立馬轉身後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余我生當即雙手抓向了腳底的石子,他的身子當即掛在了那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懸崖,還是一個地勢稍微平坦的矮坡,余我生正心想緩解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下面傳來一聲「匡當」之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墜落下去,聽這聲音,下面的高度說明了此處不是矮坡,而是深淵,而那掉落下去的物事,余我生頓時心裡一驚,騰出一隻手來,反轉摸向自己的身後,不由得大叫晦氣,原來掉下去的是自己橫跨在後背的寶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縛牢,這個時候居然率先掉下去「探路」了。
余我生身子半懸上面,不敢朝前看去,心中焦急:「唉,怎麼辦?怎麼辦?那可是我的一味保命藥丸,沒有了它,我一旦發病,只怕很難好轉呢。可是這樣深的懸崖,我該怎麼下去,方才聽那寶劍墜地的聲響,可以肯定的是下面會有堅硬的石子鋪在地面上,不然不會聽見寶劍墜地聲響,自己一旦落下去,屁股只怕會絆成七八片。唉,自己難道就受困在這裡?余我生小心翼翼地朝上面攀爬,希望能夠擺脫這裡的恐嚇危境。但是余我生剛一爬上來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個陰沉沉的聲音說道:「你是誰?怎麼會來到這裡?」余我生驟然間聽見有人說話,自己從一來到這洞裡面的時候,一顆心早就顫顫驚驚地,本來爬上來的身子,立馬又被嚇得一個後退,這一下,可是徹底的墜落了下去,這下面的懸崖地部,等待余我生的只有兩個字,那就是「送死」。
余我生剛要身子觸地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腰身被一雙小手一攬,當即就御去了太多的下墜之力。同時間,余我生雙腳落地,也聽見身旁的一雙腳落地。余我生當即出手,想要來抓住這個人,此時身在「絕境」之地,不知道對手面目,方纔已經被對方嚇破了一顆膽子的余我生還有這樣隨機應變的能力,實在是難得。那人雙腳落地之後,身子一飄,早就脫離了余我生的雙手範圍之內。那人冷笑道:「你是一個小伙子,嗯,居然進得我這機關,可是不易。」余我生這下聽明白了,此人正是方才在那上面把自己嚇得又墜崖的聲音,聽著這聲音,才知道是一位老嫗。
余我生一抓不中,知道自己遠非她的對手,當即蹲下身子,來尋找自己的寶劍。幸好,一摸之下,當即就將寶劍找到了,余我生心中又是慶幸不已,想著:「總算是找到了,看來我下這山崖來也不是全無功。」那老嫗的聲音又道:「小子,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叫什麼名字?」余我生知道這老嫗十之**是這地洞的主人,而自己是外來之人,貿然闖進了被人的私宅,算是不敬,可這並非是余我生所願,所以了,余我生當即就反駁道:「我也不想進來,怎麼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進來了,你是這裡的主人吧?實話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地洞?」老嫗陰沉沉地聲音說道:「這不是什麼地洞,而是我的寢居之所,你小子膽子還挺大的,居然敢在我的面前說這樣的話。」余我生道:「這是你的寢居,難道不危險?我不想在你的身前放膽子,你還是將我放出去吧。」
老嫗突然一拍腦門,想起了一件事,哈哈地笑了一笑,道:「我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一不小心,倒是將上面的通道給打開了,估計你就是一不小心進來了。看來你與我這個老婆子還是有緣分的。嗯,你要想出去,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余我生似乎看見了自己曾經的希望,不管對方是什麼問題,只要是自己能夠回答的,巴不得立馬說出來,自己好早一點出來。當即回答道:「你快問吧,知道我一定會回答。不知道的我可就不能回答,希望你能夠早一點將我送出去。」老嫗道:「沒有想到你這樣心急,那好,我也不為難你,我來問你。你知道神鷹教現在的情景怎麼樣?」
余我生在峨眉山的時候,曾經地聽峨眉眾多前輩說起過有關神鷹教的事情,在以前,他也聽袁**說起過有關神鷹教的事情,只是在這地洞裡面,倉促間,聽見了這個老嫗居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余我生還是很奇怪,稍下想了一想,道:「你與那魔教有關?」那老嫗嘿嘿地笑了一笑,道:「魔教,魔教,說得好,說得好。唉,沒有想到今天從一個雌黃小兒口中聽見這樣的稱呼,可見今年來的神教惡名有所增加,只怕過不了多久,就可以一統江湖了。哈哈,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來人真的越來越有本事。」
余我生道:「不錯,魔教現在勢力越來越強大,已經鋪布天下。好了,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該送我出去吧?」老嫗卻遲遲不得說話,沉默了下來,這一沉默,倒是讓余我生心中捉摸不定,四下漆黑,沒有他人,余我生忍耐不住,當即只得追問道:「婆婆,你快些說話呢?」老嫗突然大聲道:「給我閉嘴,臭小子,我問你,那神鷹教之中是不是有一個姓溫的中年人?是不是有他來輔助姓張的傢伙呢?」余我生被這突然地一驚叫嚇了一跳,但是稍微一下之後,又是有一種被她欺騙的鬱悶,當即反抗道:「不對不對,老婆子,你說話不算數,你明明說過只問一個問題的,為何還要問我的問題,我就算知道了,也可以不回答你,你說話不算數。」老嫗也生氣道:「屁話,是你不講理還是我不講理。我來問你,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
余我生當即道:「你問我第一個問題是神鷹教現在如何了,而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神鷹教現在的勢力逐漸猖獗,已經發展壯大了嗎,你說是不是?哼,現在居然還來問我的第二個問題,你說,你是不是說話不算數。哼。」余我生不喜歡有人欺騙自己,聽見老嫗發話相問,心中不喜,當即也不管她是不是比自己厲害得多,有什麼不滿當場就發洩了出來。老嫗嘿嘿地一笑,並沒有生氣,問道:「哼,還好你記住了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問你的是神鷹教的情景如何,這第二個問題我問你神鷹教是不是有一個姓溫的中年男子,是不是神鷹教的情景呀?你說,是我不講理還是你不講理?」余我生一怔,當即明白了這老嫗話中有話,是在耍了自己的一回。老嫗沒有聽見余我生回答,當即又繼續說道:「怎麼,小子,你不回答了?到底是你不講理還是我不講理?哼,臭小子,你別以為你很有理。」余我生當即又火冒三丈,當即跳了起來,道:「你這是故意來耍我,哼,你這個老婆子,虧我敬你,叫你一聲婆婆,沒有想到你居然這樣別有用心。」
老嫗才不管這些,而是道:「小子,你還沒有問答我問你的問題,說,那神鷹教內部是不是有一個姓溫的中年人呢?記住,這也是包括在前面的第一個問題之中呢。」余我生生氣地坐下來,也不說話,場面頓時又復現出一場安靜。老嫗突然一躍,在這漆黑的地道內,已經到了余我生的跟前,上前抓緊了他的右手,突然一用力,余我生當即痛得「哎呀」一聲叫了出來,老嫗突然又放開了手,右手一翻,已經將余我生後背的寶劍一下拿了過去,笑道:「這是一柄好劍呀,沒有想到你這臭小子武藝沒有幾下,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寶物,你難道不怕丟嗎?」余我生才被她緊緊地捏過一把,右臂還隱隱作痛呢,又聽見了老嫗將自己的寶劍給搶走了,自然很是生氣,想要上前去搶回寶劍,可那老嫗又一下之下離開了此處,已經離開了余我生的身邊。
余我生生氣道:「你快將寶劍交還給我,你一個老前輩,與我這樣一個雌黃小兒作對,臉紅不臉紅?哼,我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要刮我不會皺一下眉頭的。」老嫗呵呵地笑了一笑,道:「好,你小子還有意思。也罷,這寶劍我收下了。你既然要一心尋死,何必不來回答我一兩個問題呢,你就回答完了,我可以讓你快快樂樂地去死,怎麼樣,我這老婆子還算對得起你方才喊的那一聲婆婆吧。」余我生沒有料到這老婆子居然這樣「好心」,不由得訝然怔住,不知道該來如何回答。老嫗忍耐不住,當即怒道:「喂,臭小子,你快說話,不然我可等不及了。你知道嗎,我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老婆子呢,嘿嘿,你最好不要跟我玩弄花招。」
余我生也不想存心與老嫗消耗時光,當即歎息了一聲,道:「我余我生到底那一輩做了惡事,會遇上你這樣的老婦。你知道嗎,遇上你,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唉,她當年也是這樣的秉性。」老嫗沒有想到他沉默了這樣久,開口出來的居然是這樣的話,老嫗上前沒好氣地問道:「喂,小子,你嘀咕的是誰,我在問你話,快回答我,神鷹教內部是不是有一個姓溫的中年人?」余我生道:「先別逼我,我回答了你的問題,我看來你也不會放我出去,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決心要讓我死?」老嫗估計這少年害怕自己被害,所以不願意這樣來配合自己的問話,只得說道:「你放心吧,我老婆子說話一定算數,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不但不會讓你死,還會讓你平安地離開這裡,怎麼樣?現在可以放心說實話了吧。」余我生哼了一聲,心中回答道:「哼,方纔還威脅我不回答問題要我不得好死,現在轉瞬之間就變卦了,還說自己說話算數,簡直是欺我年少。」余我生道:「不錯,這神鷹教內部是有一個姓溫的,但不是中年人,而是一個老頭子。」
老嫗追問道:「此話當真?」余我生道:「我為何騙你呢,他的確是很老了。」老嫗自個兒在那裡嘀咕起來,道:「不對呀,按照時間來推算,他今年不過四十出頭,怎麼會是老頭子呢。」余我生道:「他原來才四十出頭,我還以為今年一定有五十多歲呢。你還有其餘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還要好好休息一陣呢。」老嫗心煩了起來,又一次焦躁地怒喝道:「閉嘴,我有話的時候自然會問你。」余我生當下氣呼呼地躺在了地面上,對於這個漆黑的世界,很是不習慣,但是睡覺還是不錯的,當即就閉上了雙眼,昏沉之際,就要去見周公。突然,那老嫗身子一躍,一道朝上面的勁風灌輸了下來,原來,這老嫗是在攀援而上,要離開這裡。余我生當即急了,喊道:「喂,你要走嗎?那我怎麼辦?」老嫗的聲音在上面喊道:「臭小子,你給我乖乖的呆在下面,我去拿點事物來充飢。」余我生一陣茫然,心中十二分的不滿,憤怒的咒罵道:「呸呸,你這老太婆太過無禮了。在這個地道裡,還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拿來我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