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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回:同簷五人心歸屬(4) 文 / 親怨情緣錄

    (第二更啦。蔡蔡的努力,大家可以見證。)

    哪知道那趙元走上前來,樣子看來極是神秘,道:「劉朋友,我在這裡為你提一個醒,我們圍剿的人物就在這方圓幾十里範圍之內,她的名號非常的大,叫著鬼母。所以,劉朋友,你如果有什麼鬼母的消息,一定要告訴我倆,我們算是先感謝你了。不過,劉朋友自己也要小心,那鬼母身邊還有幾個人,聽說也很了得,所以,你自己好之為之。」

    趙元說完之後,轉身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與朱雲二人就要騎馬離開。

    范傑聽到這話,心中雖然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但是猝然聽到,還是有些驚訝,心中想著:「果然是來捉拿我們的,只是,這消息到底是誰放出去的。神教來捉拿鬼母,到底是為何?」

    眼看著二人即將離去,范傑故意不懂似的問道:「請問二位朋友,鬼母真的就在這一帶嗎?」

    范傑將臉上的緊張神情表現得淋漓盡致。趙元與朱雲已經騎在了馬上,趙元道:「朋友一路走好,王月大人說出來的話,應該不會有假的。我們走了。我們就在前面的青牛村,朋友方才冒充青牛村的人,應該知道它的地方吧,如果發現了她的消息,到那裡來找我們就是了。」

    二人兜轉馬頭,沿著江河朝著上面走去了。范傑心中本來有甚多的疑問,但是一時間心中想著:「我到底是過河去呢?還是回去告訴袁**眾人?」

    稍下想到:「不會那樣運氣差的,我還是先過河去吧,袁**的武藝高強,即便是被他們查到,也對付不了的。」

    他只得回轉驢頭,朝著江面上緩緩行去,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個疑問:「奇怪,神教張王月捉拿袁**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范傑來到了江河的下游,果然在那裡看見了兩隻小舟,每一隻小舟上面安然地躺臥著一個黑色勁裝的漢子,二人無事,正在那裡閒聊。

    看見范傑走近,當即好奇地起身,范傑順著方才二人的交代,將事情說了一次,那二人也沒有說話,其中一人駕起了小舟,護送范傑渡河。

    范傑見對方不說話,心中本來還想打聽一些有關圍剿鬼母的事情,無奈對方不言,自己只有保持著一貫的緘默。

    二人靜悄悄地渡過河去,范傑回頭一望,那駕舟之人早就擺漿朝著原路還回了,范傑心想:「我回來的時候,不知道這對面還有沒有船家呢?」

    當即四下裡望了一眼,沒有發現對面何處有小舟,心中一陣失望,當即就要喊出來,哪知道那駕舟之人朗聲回答道:「不用疑惑,如果要回來報信,在這裡,我們在對岸能夠看見你的。」

    范傑這才安定了心中的所慮,牽住驢韁朝著前面進發。如此一共途經了三道小河,按照那趙元的說法,找到擺渡的船隻一點兒也不困難,輕鬆就到達了小鎮的陸地面上,范傑辭別船家,心中難免有些怏然,自己一路前來,遇上的這些神教弟子改裝下的船家都是不愛說話,自己的如意算盤沒有打出來,就啞癟了,心中只有鬱悶連連。

    范傑還沒有接近小鎮,在路上也偶爾會遇上一兩隊的江湖中人打扮的弟子,細心一看,就知道,這些大多是神教中人,一路再監視路人,有時也會偶爾上前來盤問路人,是否是見到了他們畫中的那個人物,范傑相貌粗魯,那些人居然不拿手中圖畫來問自己,范傑心中不免有些怏然,也不知道對方手中拿著的圖畫是不是鬼母的肖像。如果真是鬼母的肖像,那麼,這次神教出動的力度可就太大了。

    在那小鎮的臨近小村中,有一家專門招待路人的小客棧,往前,范傑來到這裡都會上前去喝一碗涼茶。

    現在寒冬時節,范傑也知道那裡面有熱薑湯,可以暖身子做御寒之用,當即望去,見到破舊的客棧門邊,赫然站立著兩位漢子,好像是專門為客棧站崗放哨一般。

    這般嚴肅的態勢,范傑心中越來越激動,心想:「神教總壇人馬真多,這一次一定是下了血本,可是,要對付鬼母,就一定要這樣勞師動眾?鬼母身上的秘密還真多。」

    范傑走上前去,那店小二上前接過驢韁,一張哭臉看向范傑,還是躬身彎腰邀請范傑進去坐一坐。

    范傑看出店夥計的鬱悶心情,也不說話,逕直經過那兩位站門人,朝著裡面一張寬大的桌子下方一隻長几上坐下,回頭再來打量這四周之人。

    店中生意慘淡,稀稀少少的四處分散開來坐著七個人,都獨自埋頭吃飯,好像天生都是啞巴一樣,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毫無生氣,死氣沉沉。

    范傑心中一陣孤疑,扭頭看向了那兩個站崗人,見到左邊那位正是一臉懷疑地盯望自己,好像心中還不能確定眼前之人是何方來路。

    客棧緊張的氣氛緊緊地度過了一個時辰,范傑將一碗薑湯喝盡,拿起了自己的東西,回頭不忘記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右邊的「看門人」,心有報復似的,才上前將驢韁牽起,朝著前方小鎮而去。

    那知道,就是范傑這樣一瞪眼,那站立在右邊之人頓時心中一怒,就要上前詢問范傑,哪知被左邊之人上前拉住,這場即將發生的風波才算是暫告平息。

    范傑一路故意哼上了小調,好像自己才是一個勝利者一般。

    在那小鎮的市集上,范傑看見到處都是神教弟子裝扮的路人在盤問路人什麼,熙熙攘攘地人群中,分明感應到了一種緊張而又激動的氛圍,范傑匆匆將自己所要的物品挑選好了之後,結實地安放在了驢車上,拉著驢車四下來望了一眼,心想:「這小鎮是庭院五人的必來之地,幸好上幾次全是由我一個人前來,不然,只怕早就被人認出來了。」

    他知道自己改裝成了農家漢子模樣,但是難免心中緊張,所以是不是稍下就將頭上的氈帽壓低一小節,盡量少說話。

    就在他正準備牽拉驢車往回道上面走的時候,哪知道,自己來經小鎮的方向出迎面騎來一隊人馬,為首之人大聲叫嚷:「閃開,閃開,又有新告示,又有新告示。」

    范傑也不得不將自己的驢車往人行邊上一推,看向了中間的那隊騎馬之人。

    范傑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心中頓時一驚,來者不是別人,居然是自己在渡口邊上遇見的那朱雲,朱雲為首,急沖沖地路過了自己的身邊,沒有注意到范傑就在身旁。

    范傑心中一陣嘀咕:「奇怪,這人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我的身後。」

    當下只是輕微地搖了搖頭,沒有多想,牽拉著驢車繼續回走。

    范傑仍舊是按照來路的回去,途經那個小村子中的客棧的時候,居然看見那小客棧又恢復了先前的生氣,而門前原本「站崗」的二人,現在也沒有了人影,范傑心中想到:「畢竟他們也是人,不可能一直就不吃不喝,不休息,一定是站累了,到哪裡休息去了。」

    當下沒有多想,牽住驢車就來到了客棧的門邊。正好看見了門外的一個小夥計在那裡挪移凳桌,好像是在清掃桌房門內的物事,范傑朝著那熟悉的小夥計笑道:「怎麼,現在那兩個人都走了,你們在清掃衛生嗎?」

    那店夥計回頭看了一眼范傑,范傑每一次經過這裡都會到店裡面來坐一坐,所以雙方也還算熟悉。

    那店夥計笑道:「正是,你沒有走多久,就有人來說可以解除禁令了。」

    范傑身子一愣,心中驚道:「解除禁令?那是什麼意思?是說找到了鬼母?」

    他這一驚,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連忙問道:「方纔那二人到底是什麼人?可是近處什麼幫派的人員?」

    店夥計道:「是呀,那就是不遠處的神鷹教中的人,哎哎,不說了,我們這些平頭小百姓可說不起。」

    范傑心中明白,這些做小本生意的普通人家哪裡敢來得罪神鷹教的神威。范傑心中焦急萬分,可沒有時間磨蹭,問道:「既然解除了禁令,那就恭喜店家了。」隨即自己騎上了驢背,朝著那前面匆忙行去,心中只有期盼千萬不可發生什麼事情。

    范傑再一次回到了渡口,知道這些江河的路邊沒有了漁家擺渡,唯一有的就是那對面的神教弟子裝扮的擺渡人,當即朝著那對面看去,希望能夠看見有人前來,結果出乎了他的意料,對面此時居然沒有了人影,范傑心中一陣焦急,想著:「難道這些人撤離了?我這可怎麼回去?」

    他只得在江邊不停地來回踱步,煩躁難耐,急需找到可以渡河的小橋。可是四下裡,放眼望去,看見了上面的江河越來越寬闊,哪裡還會有小橋的運氣?范傑苦苦在岸邊守候了一兩個時辰,正等不下去的時候,結果看見了江河邊陸陸續續地來到一些農家打扮的人,而在那對面也是有一大群人朝著江舟的方向奔來。

    范傑見狀心中一喜,當即迎上前去,偶爾聽見了有人在低聲抱怨:「總算是將大家放出來了,不知道我的那艘小舟損壞了沒有?」

    范傑心中一悟,當即明白了這事如何一回事:「原來這些人就是被神教弟子關押起來的農家,所以才會這樣心中氣苦。現在看這樣的表情,好像神教弟子已經將他們放了,再加上先前的情景判斷,看來是真的尋找到了鬼母,這到底該如果才好?」

    范傑心中苦悶,還好,對面就有船隻過來了。范傑急忙地來到了江邊,翹首以待。

    沒有過多久,對面有人將一隻小舟輕輕地劃了過來,與對面的這些農家親切的叫嚷著什麼,好像是在互相打著招呼,說到船隻尚好,沒有損壞。

    范傑上前將自己的來意朝著江面上的漁家說明,漁家聽見居然有人要渡河,當即加快了划槳的速度,來到了江岸邊,范傑急忙跳上小舟,由著對方輕鬆地將其載送到對面。

    就與來的時候一樣,回去已經見到了漁家,范傑當即問及這些漁家的到底去了何處,漁家有的心情煩躁,就說出了是神教將附近村子全部圍困,說是要捉拿一個人,弄得大家心中疑神疑鬼,不知道該如何才好。當然,還是有一些人,是閉口保持著沉默,不說最近之事,可見神教雖然不在周圍,但威名還是有的,足以鎮撫當地的居民。

    范傑心中也明白,對方既然這樣說,就沒有必要來糾纏問清楚了。

    當范傑靠近最近的那段江河的時候,擺渡的人是來自青牛村,范傑與這裡的人比較熟悉一點,那青牛村的漁家見到是范傑,先是驚訝一陣,稍後就像見了老朋友一樣在范傑跟前陳述起自己的近日來的遭遇,范傑這下總算聽明白了,原來是神教中人早就將目標鎖定在了這青牛村一帶,但是為了更加可靠的活捉對方,所以才將目標範圍擴大。

    至於神教中人要抓的是何人,竟可以讓神教這樣興師動眾,那漁家也不明白,不過聽這語氣,知道被抓的那人武藝一定了不得,身上好像還帶有什麼神教的寶貝之類的東西。

    范傑微微點頭,算是聽明白了。最後問及為何突然全部放了他們,那漁家也不清楚,好像應該是抓住了那人。

    范傑心中也是這樣想,沒有回答,下了小舟,急匆匆地就往庭院方向而去。

    沒有走多久,范傑就來到了那庭院的一丈開外,他心中似乎有一些警覺,稍微放慢了腳步,朝著那庭院的方向望去,見到的是一片死寂,沒有聽見絲毫的吵鬧之聲,范傑心中孤疑:「奇怪,奇怪,難道是我自己估計錯了?」

    稍下還是牽住驢韁。朝著前面匆忙趕去,只有自己眼睛見到的真實情景,才可以算是最確信的事實。

    范傑轉過那出小山拗口,終於將庭院看得清楚了,只是一日來的雪花飛下,到處積滿了厚厚的積雪,遠遠望去,四處蒼茫一片,唯有自己腳下的步覆聲,吱呀吱呀地叫出聲來,范傑看見了庭院中最大的那兩株櫻花樹,孤立地迎著風雪,好像隨時都在等候嚴寒的到來。只是,平時間經常看見的余我生與谷遺湘二人比劍武鬥的身影,此時卻沒有看見絲毫影子。

    范傑心中不寧靜,總感覺到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是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范傑心想:「今日早上那兩個孩子出來歡送自己的時候,好像還很高興見到雪花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就會不喜歡呢,這當中一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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