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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回:失蹤(2) 文 / 親怨情緣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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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虛子待不哭道長為余出天診完脈後,聽到不哭道長的一席話,心裡難免還是有些驚訝,暗自歎道:這個姓余的小子不會就這樣去見了閻王了吧。

    不哭道長道:「余公子和這些魔教中人好像是認識的。不然這魔教中人也不會來為他灌輸內力想要來救治好他了。只是好心辦了壞事,余公子更是身體虛弱,更是命不久了。師太,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了?」

    太虛子道:「是余家的一個管家帶我們來的這裡。」

    不哭道長心裡一顫,忙道:「這裡看來就是那些魔教中人入川作惡時的據點了,恐怕這些魔教中人還沒走也是說不准的。」

    太虛子點頭道:「我們才不怕他們呢,他們沒有走更好了,我老太婆還沒有跟他們好好較量較量呢。」

    不哭道長聽到這話,心裡一陣默然:「那兩個魔教中人不說是武藝天下第一,起碼也不是我所能應付的了,你一名老尼,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但想是這樣在想,話卻是不敢說出口了。稍後不哭道長心裡又是想到,就是我與這太虛子師太一起聯手也就未必是這魔教中人的對手,如果這魔教中人真是有心要來帶走這余出天,只怕我們也是攔不住的了。

    太虛子稍後又是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魔教中人到現在也是還沒有回來,只怕是不敢回來的了。道長,讓我來拷問一下那個姓文的管家,或許還是能問出一點名堂。」

    不哭道長眉頭一皺,道:「師太難道沒有仔細問過那文管家嗎?」太虛子道:「我一心在對付這些魔教之人,也是還沒有機會來拷問他的了。光靈子,你將那個姓文的管家押上來。」

    光靈子躬身領命,前往後院的房間走去,片刻間就是將文治給押了出來,放倒在了不哭道長與太虛子二人前輩的面前。

    文治抬頭見到余出天仍舊是昏迷不醒,心裡一急,忙道:「余公子怎麼樣了?師太,你們一定要救好余公子呀。」太虛子冷哼一笑,道:「好個忠心的奴才。你們給余出天灌輸內力,已經將余出天的半條命送進了閻王殿,你可知道了?」文治聽到這話,頓時一驚,只道:「怎麼會這樣,我看連大哥對余公子是好意相救的,決不可能是在害余公子了。」

    不哭道長眉頭一皺,問道:「你們的連大哥就是救走余公子的人,對不對?」文治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老道士,點頭道:「正是。」不哭道長道:「姓連。很好。你知道你連大哥與余公子是怎麼認識的嗎?」

    文治搖頭道:「這個我可不清楚。我認識他們二人之前,他們就是互相認識了。」太虛子道:「你說他們認識已經很久了?」文治道:「應該是吧。」

    太虛子與不哭道長二人面面相覷,心裡同時一驚。太虛子想著:「莫非這余家慘案是早就有預謀的了?」

    不哭道長想著:「這話明顯不對,余出天武藝平平,如果認識魔教高手很久的話,不可能武藝懶散,還有,魔教與四川這樣的遠,余公子是什麼機緣認識的這些人了。」

    不哭道長追問一句道:「你能肯定余公子與你連大哥認識很久嗎?」文治又是有搖頭道:「這個我可是說不清楚,我想應該是吧。」太虛子轉頭看了看床榻上的余出天,喃自言道:「原來你們是早就有準備的了。可惜,卻是搭上了自己的一條性命,只怕有點不值得吧。」

    不哭道長搖頭道:「師太,你誤會了。這余公子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子。唉,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很困惑,還沒有頭緒能夠理清楚了。不過我相信這劉府的事應該是和余家的事有一點關聯的了。」

    太虛子聽到這話,心裡很是疑惑,搖頭問道:「道長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你知道一點有關余家慘案的事一樣。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吧,這樣打啞語可不是好方法呀。」

    不哭道長搖頭道:「師太多慮了。我哪裡是打啞語,還是想一想有沒有救治這余公子的良方吧。」說完這話後,不哭道長就是轉臉看向昏迷不醒的余出天,在他的眼中也是飽含了滾燙的淚水,是在可憐著這余家唯一的家人了。

    想到自己本是要好意來查出余家慘案的背後真兇,哪知就是這樣命運作弄世人,幫忙不成,反而還是害了余出天的性命,人遇上這樣的情景,多多少少都是有很深的內疚之情的。更何況是像不哭道長這樣的名家前輩了。

    太虛子淡淡地道:「這小子也是命就該這樣了,全家被自己害死後,沒有想到自己也是這樣快就要去陪自己的親人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呀。」

    不哭道長沒有說話,心裡想到的卻是另外的事了,原來今日一早去找小荷,卻是沒有了小荷的人影,不哭道長頓時就會想到這個小荷一定是去劉府尋找她的舊主梁春秀了,三夫人先現在也沒有回來,想必一定是見著了小荷,這主僕二人相見,倒是不知道小荷會不會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洩露出去了。不行,這件事一定不能現在關鍵時刻說出來,要知道,小荷一旦將事情洩露了出來之後,她自己就是危險了。

    太虛子轉頭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心裡一陣嘀咕:「奇怪,這個三夫人怎麼到現在都是還沒有回來了?該不會遇上什麼麻煩了吧。」想法雖然就此一閃而過,但是心裡就是放心不下了。忙轉頭看向光靈子,道:「光靈子,你去劉府看一看,三夫人怎麼還沒有回來了?」

    光靈子也是時不時地朝著屋外看了又看,心裡正是十分的納罕不解,現在聽到師叔開口命令自己,忙的回過頭來,躬身領命,大步向那城裡面走去了。就在這時,那床邊上的余出天突然悠然地醒轉了過來,他的雙眼已經深陷到了眼窩了裡面去了,開始模糊地說道:「這是這是。」不哭道長忙著走到床邊,握住余出天的手臂,驚奇地問道:「余公子,你總算醒來的了。你還好吧?」眼前的文治見狀亦是心神激動,可是看見這余出天床榻前的不哭道長與太虛子二人,也只能將喜悅之情藏在了自己的心中。傻傻地看住眼前地這一切。

    余出天道:「道長,你你怎麼在這裡?我表妹呢?我好像聽見了她的聲音」

    不哭道長回頭看了一看太虛子,太虛子冷笑道:「你還記得你表妹?她昨夜和你在一起,你忘記了嗎?哼。」太虛子本人一想起昨夜梁春秀對余出天的心疼話語,心裡就是有氣:「明明是被這小子欺騙了,但是一見到他的面,又好像是所有的仇恨全部忘記了似的,還對他那樣的懺悔認錯,真是不明白這些人心裡面是怎麼想的。」

    不哭道長忙道:「昨夜是三夫人和余公子在一起的了?」太虛子被不哭道長看得臉上極不自在,道:「我看這三夫人見到這姓余的,哭得像是個淚人似的,就讓他們在一起了。道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們兩個不該在一起的了?」

    不哭道長雖然心裡面明知這樣做是不好的,但要叫他現在說出具體的原因,只怕也是不能說個所以然來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保持沉默最好。不哭道長偏過了頭去,沒有說話。

    太虛子看了看他的表情,心裡隱隱察覺到不哭道長是在故意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只能心裡恨道:「好個牛鼻子臭道士,膽敢不理我的話,竟然是看不起我,我總有一天會手刃魔教之徒,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看一看了。」

    她也是不再說話,心裡只是期盼著英靈子與三夫人能夠快些來這裡匯合。而就在這時,這個余出天聽到了太虛子這一番回答,心裡一驚,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是暈轉了過去。

    光靈子獨自來到劉府賭莊門外,正聽見屋內有人高聲喝罵道:「你們給我走了就不要回來。老子現在是落魄了,是倒霉了,你們都要全部離開了,一群見利忘義的小人,小人!」

    隨著屋裡面傳出的一聲聲喝罵聲,只見一些家丁從賭莊裡面走了出來,全部都是帶上了自己的行裝,其中就有上次來「歡迎」自己眾弟子的那伙強盜似的傭人。那些傭人竟然還是個個趾高氣昂,好像劉府的衰落跟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光靈子在旁邊默默看著這眼前的一切,心裡感歎:「劉府一日敗落,連這些家丁都是這樣的無情無義,唉,這也難怪,像是劉大橫這樣的人,自己本來就是吃喝嫖賭之徒,他的傭人能有幾個是真正忠心他的了,劉府的傭人,大多就是無賴強盜之徒,現在劉府落難,自然是樹倒葫蘆散了。」

    光靈子知道現在劉大橫現在心裡一定非常傷心難過,自己這唐突走進去,只怕會惹得他更是不快了。但稍後又是一想:「哎喲,不好。三夫人早上就是回家了的,如果遇見了劉大橫這樣的怒樣,她如果還要堅持離開劉府的話,只怕會更加激怒了劉大橫,只怕會遭到劉大橫的報復了。」

    光靈子這樣想來,也是很有道理。她不再在門邊猶豫不決,急忙地走了進去,現在劉府敗落,家丁都是走了大半,所以這屋外看門的人也是沒有了。光靈子進賭莊,就像是進著無人之屋似的。

    來到賭莊的大廳門口,見到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爛碗壞凳,這大廳裡面只要能夠被劉大橫舉起來砸壞的東西現在基本上都已經被他砸壞了。

    劉大橫正是坐在一張唯一還有點模樣的凳椅上生著悶氣,而在他的身旁,劉點正是顫慄栗地立在那裡,渾身都是顫。

    劉大橫抬起頭來,看見是光靈子進來了,臉上肥肉又是顫了一顫,用他那肥大的右手抹了一下自己的下臉頰,一張庸散的臉上立馬又是復現出獰猙的恐怖。光靈子見了這張臉,心裡還是咯登地嚇了一跳,她畢竟才是二十出頭的女子,整日坐在寺廟內唸經習武,也是沒有見過多少的大世面,但仍舊是鼓足了勇氣,緩緩地走了過來。劉點看見劉大橫臉上的異樣,立馬轉頭看了過來,見是峨眉弟子找上們來了,心裡恨然:「這個三夫人的峨眉朋友還真是夠意思,居然還敢來這劉府最後的一塊地盤上來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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