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帶著光暈,帶著早上柔和光線升起的太陽,毛龍徐徐收功,這套五禽戲真是不錯,練一遍全身舒服,古人鍛煉身體的智慧不可小視。enxuemi。
他練功的地方就是改變他命運的地方,荒山的頂部,好像已經有詳細計劃要開了,中間這裡還是對著一個非自然雕塑的牙齒狀石碑,上面還雕刻了一百多字。仙牙,看著這個石碑的名字,他笑了,那兩兄弟真有才,想想自己也是多虧了那兩兄弟,不如幫他們一把。
雷琴晚和於若藍睡的很晚,本來於若藍要強撐著跟來的,但是在毛龍強硬的命令下,只好繼續睡。
左右無人,他直接進入了空間,現在石碑已經進入了第三級,紅橙黃三色環繞,看上去多了點莊嚴,也顯得更加神秘,空間中的靈氣濃郁起來,只是處身其中就讓人清爽不已,但寒氣更重了。
毛龍將自己的許願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只要遊人將手放到牙齒狀石碑上面善人的手背就會形成成綠色形成一個善字,惡人的手背形成一個紅色的惡字,非善非惡者手不變顏色,也就是一個功德測試器。
『零級許願,奇跡之碑,需十點功德,一氣運,功德足夠,氣運足夠,是否許願。』
呵呵,這麼少,當然同意,順帶讓石碑將外面的那個上面的字改一下,齊全了。
打了一趟五禽戲,毛龍就出了空間,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順便看下效果。
大善者天知,自有善報;極惡者地知,自有業果;天地有序,善惡有報:為善為惡,一試即知。
——————————善惡碑。
這是開頭一段,下面就是介紹用法,將手貼在石碑上,手背就會出現善惡兩字,越是大善字越綠,越是兇惡者字越紅,無字者為小善小惡之人。
毛龍滿意的看著石碑,將手輕輕的貼了上去,試試看,手背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個綠色的善字,綠意盈盈,看上去十分悅目,將手拿開,字慢慢的變淡,最後隱入皮膚之中。
很不錯的視覺效果,讓看到字的人有種自然平和的感覺,心靈也被洗刷了一遍,讓人精神一陣舒爽,沒有夏天一口氣喝下一瓶冰氣水那種強烈刺激,只有越看越舒服的賞心悅目。
希望對於惡人有個警醒,對善人有個鼓勵,毛龍下去前,在看了一眼善惡碑。
善惡雖然自有天地知,但是很多人都是只看眼前,不顧後人了,善惡碑就讓人知道自己的行為在後人眼中是個樣子吧。
毛龍慢慢的走在通道中,想著心事,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都突然冒了出來,其中一項想法瘋狂的佔據了他的腦海,許願所有惡人都死去,這個世界會不會成為一個大同世界。
冷汗佈滿了額頭,他的臉龐越來越崢嶸,有人說,極度的惡就是極度的善,顯然毛龍鑽入了死胡同。
曾經在集中營裡,有一個酷愛音樂的納粹軍官,每一次都從新來的女囚中挑選一批小提琴手。經過一段時間嚴格訓練,他就坐在一張木椅上專著地傾聽,有時甚至淚流滿面——不是裝腔作勢,不是附庸風雅。直到最後一個音符戛然而止,他擦去眼淚,緩緩起身,輕輕揮一揮雪白的手套,然後女演奏家們被紛紛押向毒氣室。現場又恢復了平靜……在他看管集中營的日子,這樣的事件被不斷重複。
善惡那有界限,人永遠都把利益留給自己,永遠不想虧本,其實也很正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有的事情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但是在外界的誘惑下,看每個人的承受能力,若走錯了一步,那麼會越陷越深,惡,就在對你招手了。
當所有人都極度的善良之時,就是社會滅亡之時,誰的心中沒有黑暗的一面,就算毛龍心中也有陰暗之處,不然他也不會在一開始就使用黑客軟件進行牟利,雖然是做善事,但是何常不是惡的表現呢。
毛龍想起自己投毒的時候,心中一驚,醒了過來,善惡又怎麼能區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善惡兩面,只讓善留在世上,豈不是也要自己死,哈哈,許願咒自己死,真好笑,看來最近善事做多了,就陷入某種極端主義裡面去了,自己不去為惡就是了,影響他惡念的外部**已經得到了滿足,就激了自己的極度之善,嗯,以後沒有事,就出去調戲小姑娘,不然搞不好,就會滅了這個世界。
雷琴晚和於若藍已經收拾好東西了,王叔叔一家也在幫忙,昨天吃了晚飯後,毛龍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也定好了價錢,好說歹說才接受了一萬一年的價格,再多他們就不接這個事了,很純樸的一家人。
「偉奇再見,」對於王偉奇,毛龍很喜歡,一個聰明可愛的小男孩,令他有了隨便找個女人結婚生子的衝動。
「大哥哥再見,姐姐再見。」
隨著車慢慢的開動,站在那的王叔叔一家,都目送著車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眼中,望不見車後,一家人,拿起掃把,簸箕,進入毛龍外婆的房中,開始裡裡外外仔細的打掃起來。
「這車要不少錢吧,」金問梅看著這個電視上,大幹部才坐的汽車問道。
「沒有多少,外婆,你外孫有的是錢哦,」毛龍眉飛色舞的說道,那有在山道中要滅亡所有惡人的崢嶸面容。
「人要藏拙,鋒芒皆露會惹麻煩的,毛龍,不是外婆說你,我們老祖宗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外婆,我很低調啦,你放心,」毛龍心想,自己好像就沒有高調過,一直都是委委屈屈的,要是早上十年得到功德碑,哼哼,也許世界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路過王大成家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家也圍了很多村民,現在他已經是村長了,老村長被他煽動村民趕了下來,現在正商量村裡修路的問題,他的意思都捐錢,平派到每個人的身上。
「王村長,我和你商量個事,」毛龍讓車上眾人等一下,下車招呼王大成。
王大成見一輛豪華車上下來一個胖子,仔細一看,不是金問梅的外孫嘛,現在出息了啊。連忙走了過來,有錢就是大爺,這是他的一貫做人風格。
「王村長,我準備單獨出資將村裡的這條路重修,不知道有沒有問題。」
這是瞌睡碰到枕頭,正著急修路的錢沒有,可好,這位一個人包了,就是不知道有什麼要求。
「那不知道,你有什麼要求,如果太離譜,我也不能答應。」王大成心知現在還沒有坐穩村長位子,亂來馬上就會被村民撤掉,村長大約是z國最倒霉的幹部了。
毛龍與王大成達成協議,路修好後,將路名改為他外公的名字,設立旅遊景點後,村裡要派人維護好路面的乾淨。這些都完全不是問題,王大成那理會不答應。
坐回車上,毛龍打電話和劉苗苗說一聲就可以,路還是歸她來修,反正那條高公路差不多了。
中午就回到了h市,邱靈雁和毛行文早已等在那了,見到金問梅的出現,邱靈雁連忙過去攙扶。
「還是毛龍有本事,終於將您老給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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