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如此藐視自己的話,於若藍怒了,好歹自己也是軍中有數高手,你這樣看不起我,是不是太過分了。enxuemi。
毛龍神色凝重的看著董立輝,沒有想到真是個高手,看他的氣勢就明白,剛剛走上去的每一腳都是千鈞之重,沒有想到h市有這麼多強人,只是招聘個會拳腳的,就出現了兩個。
「那小女子不客氣了,看招。」於若藍使用剛剛雷琴晚的起手招式,一陣助跑,跳起一腳掃向站立不動的董立輝,她可不像雷琴晚一樣,力量不夠,她曾經全力一腳踢斷過將近一分米厚的磚頭。
眼看就要掃到脖子上了,帶著一陣風聲破空而至,董立輝還是靜靜的站在那,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滿面憨笑,好像完全不在乎這勢大力猛一腳,就像微風帶起的樹葉一般,完全不用理會。
『噗』,一陣如擊敗革的聲響傳入眾人的耳朵,於若藍只感覺腳如同踢在鐵木樁上一般,陣陣疼痛傳來,幸好只用了七分力,腳不過是扭了下,不然就要慘了。
毛龍興趣盎然看著場中動都不動的董立輝,那個矮小的身影在他眼中如同鋼鐵一般,金鐘罩,沒有想到現在還有人在練。
金鐘罩為硬功外壯,屬陽剛之勁,兼內壯之勁,為七十二藝硬功中最要之功夫,其練法稍繁難。初練時,須用敗布成一錘,在週身上前後捶擊之。初則甚覺痛楚,擊之既久,漸不覺痛,再換木棰;木棰擊而不覺痛時,再換鐵錘;鐵錘亦不覺痛時,便用揭諦功之方法,及鐵布衫之方法,並鐵牛功之方法,如法練習二三年,胸背堅如鐵石。莫論拳腳不能及,即刀劍亦難傷損。練成金鐘罩功夫之人,胸背等處之骨骼,皆合併起來,並在一起,如天生獨塊相似;若在赤臂之時,功夫也一望便知。
功夫簡單易懂,誰都可以練,也是唯一只要吃的了苦就可以練成的七十二絕藝,在網上流傳甚廣,有武學愛好者堅持了三年才達到了第一關,練習運氣吐納,令全身經脈暢通無阻,培養體內真氣運轉,若遭擊打,可減底一半痛楚。
但也不敢在練,這套功法對皮肉的傷害十分巨大,對人的意志是重大考驗,稍稍意志不堅定者,就會放棄,其中之痛苦不足為外人道,只有練過的才知道,這門功夫無需機緣,無需筋骨,無需資質,只要你意志堅定,簡單來說,腦袋一根筋的人最適合練,聰明人閃開。
而面前這位看樣子最少是到了第二關,內勁及護身氣功漸漸形成,體內真氣亦漸深厚,能保護內臟不易受傷。練成頭兩關,普通擊打對練者有如搔癢一般。
練金鐘罩的不是有大智慧就是意志堅定之輩,不知道面前的這個農村人一般的年輕人屬於那一種。
於若藍恨恨的不停的用拳頭擊打各處要害,金鐘罩的罩門,大家都知道,雙目、雙耳、口、下陰,下陰她不好意思動手,只好用雙龍奪珠,雙風貫耳,青龍點頭這些攻擊眼睛,耳朵,面門的招式,但都被董立輝用手輕輕一欄就擋住了,讓她有力無處使。
毛龍覺得不用在比了,董立輝一直都沒有還手,很多情況下,只要他有心,一下就可以解決於若藍,可笑於若藍還不服,打架就要先學挨打,董立輝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在打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好了,董立輝你住手吧,要讓讓女孩子。」
董立輝聽的一頭霧水,我一直沒有動手啊,我怎麼住手。
於若藍聽明白了這是給她台階下,恨恨的看了這個打不爛的木頭一眼,停下了攻擊,在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這是她出任務以來最窩囊的一次,讓人藐視了,卻找不回來場子。
「好了,你們兩位簽好字,就算是正式員工了。」
看著董立輝那剛正的字,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他是初中畢業,筆走龍蛇,筆直有力,不比那些書法大師差。
而雷琴晚簽的字,真是慘不忍睹,厚道點說叫龍飛鳳舞,毛龍覺得自己雖然十年不寫字了,也比她寫的好看,讓人難以置信這是一個清爽鄰家小妹型美女的字,和人一比,就解釋了人不可貌相是什麼意思。
雷琴晚現在拉著董立輝在那嘰嘰喳喳,看來是很佩服他,強者總是讓人崇拜,尤其是那些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
董立輝也耐心的回答這位可愛女孩的問題,畢竟以後就是同事了,有問就答,什麼武學秘密都一字不漏的說出來,他的武學沒有什麼秘密,是人都知道,兩個字就可以概括,堅忍。
「你說現在天天用碗口粗的棍子擊打全身,你不痛嗎?」雷琴晚聽了這個所謂的絕招,怕怕的問道,天哪,要是用那種棍子和身體硬抗,那豈不是會痛死。
「還好,習慣了,不打還不舒服。」董立輝憨憨一笑,從八歲就開始練,很好啊。
「那你現在練到第幾層了,」於若藍在旁邊忍不住了,開口問道,金鐘罩秘密部門也只有一個人練到了第四層,那已經是一代大高手了。
「第三層,」董立輝毫不猶豫的說出,事無不可對人言,他問心無愧,所以毫無保留。
毛龍也聽到了,沒有想到到了第三層,以棍棒等武器擊打練者,打得越重,練成的度越快,令肌肉產生強大抵抗力,毫不覺痛是對第三層者的解釋。
「好了,去c市買車去。」
坐在去c市的大巴上面,剛剛加盟的兩個司機心中都有疑問,這位每個月出六千工資的大老闆怎麼連的士都捨不得坐,四個人去c市需要一百五十,坐的士才不過兩佰,沒有必要這樣省吧。
雷琴晚張開嘴,吐出一個口香糖泡泡,拍,又破了,她悄悄的在於若藍的耳邊大聽起新老闆的情況。
聽到是個奸商,還是涉黑頭目,接著還是個大色狼,嚇了她一跳,偷偷的看了毛龍一眼,怎麼看也不像,眼中並沒有什麼邪惡之色,反而怎麼看都讓人感到親切。
「姐姐,你逗我的吧,要是色狼,你還跟著他?」
「雷小虎,姐姐是被人壓迫呀,不信就算了,而且我告訴你個秘密,他的身手比姐姐還高,你是打不過的,要小心哦。」
「姐姐,我不叫雷小虎,在叫我不理你了。」
「嘿嘿,好,不叫小虎,叫晚晴?」
「哼,我叫琴晚,意思為優美的琴聲這麼晚聽到的意思,這是我家裡人跟我說的,有故事的哦。」
兩人很快成為了好朋友,坐在一起時而歡聲笑語,時而竊竊私語,很高興的樣子。
「姐姐,你說,老闆那麼壞?你這麼漂亮有沒有被那個過?」雷琴晚漲紅著臉偷偷在於若藍耳邊說道。
「你要死了,他敢,我不打死他。」
「你不是說,你打不過他嗎?」
毛龍望著窗外,還有幾站就到了,和董立輝坐一起聊了會,明白了他的身世,一個普通農民的生活,只是自小開始練金鐘罩,學了駕照,沒有錢買車,加上駕齡低,學歷低,沒有人請他做事,當保安都要高中文化呢,談了個女朋友,也因為他沒有錢分了,他誓要賺到大錢,昨天分手,今天來就碰到了他招會武功的司機。
「好男人不怕沒有女人,只怕有很多好女人不好選擇,我相信董立輝你是一個好男人,那個女人會後悔的。」毛龍對著面前的這個愛情失意者說道,像董立輝這種男人,有一身好本事沒有去混黑,真是太難得了。
「龍哥,我明白,就是那個女人在回頭哀求我,我也不會要了。」董立輝狠狠的說道,眼中充滿了決絕。
「嗯,真男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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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個功法雖然不是我捏造的,但是也不建議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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