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放手吧,這種人不值得動手,我喜歡的只有你,像這種垃圾打他都髒手。」劉苗苗對著舉起前夫的陳大兵說道,這種男人真是無恥。
「今天就放過你,以後不要來打擾了,做人不要朝三暮四。」陳大兵鬆開手,將他輕輕往地上一丟。
劉苗苗最近在h市的名聲很大,負責h市和臨市的高公路的建設,修路的利潤誰都知道。像這樣長的高公路投資最少也是幾億以上,隨便負責一項施工材料的供應就是大把的利潤,很多想投機倒把的人心動了,有關係的用關係,有人情的用人情,但是zf這次的態度很強硬,一切交由劉苗苗負責,有什麼事只能通過她,這些人在詫異的同時,又去攻關劉苗苗,但只得到一句話,一切只有在高質量低價格的情況下才會考慮購買。
也不是沒有人動用流氓團伙,但是面對嚴陣以待反應的zf系統,讓他們知道這次可能碰到『鐵觀音』了,軟硬都不行,也只好老老實實的通過材料的高質量與價格的調低來爭奪利益。
劉苗苗的前夫吳智宸作為一個成功商人,那會不知道其中利益,心中微微有點後悔。
對於劉苗苗他還是有感情的,事業的成功離不開她的理解,默默的幫助,加上人又漂亮,實在是賢妻良母,但是太傳統了,不就是風流幾次,逢場作戲嘛,那個成功男人不是左擁右抱。
劉苗苗找他離婚,當時他還以為是開玩笑,鬧脾氣,像他這樣成功的男人可不會缺女人的,像劉苗苗這種有了女兒的女人在找一個成功男人就不是那麼容易,在她答應不要財產後,就同意了離婚,等她在外面吃了苦頭,就知道沒有錢的痛苦,她就會回心轉意,會來哀求自己,誰知得到的是她承包h市高公路的消息。
他坐不住了,作為一個成功商人,對利潤的追逐是敏感的,對女人低頭也沒有什麼,打了個電話認錯,沒有想到他得到的是結婚的消息,感到男人的尊嚴被羞辱,雄性的領土被人侵佔的憤怒,他經過周密的計劃,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吳智宸從地上爬起,嘿嘿一笑,充滿了得意,今天這場戲才剛剛開始,掏出手機,拇指輕輕的按下送鍵,就等著看好戲。
劉苗苗聽到笑聲,就知道事情不妙,不過心中還有一絲希望,這個前夫不要將她對他的最後一絲的情感也滅掉,心中並不怕出什麼事,在h市她並不怕誰,有一把手罩著,官方沒有人為難她,動粗,老公的身手可不是說笑的,而且這裡還有他軍中的四個兄弟。
「吳智宸你走吧,你是佔不到便宜的。」對於初戀,以及結婚這麼多年的感情,雖然他對不起她,但也不想做絕。
「走?你和我一起走,我就走,我吳智宸的老婆,就算是離婚後也不能嫁人,」吳智宸輕鬆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獨佔的霸道。
「在知道你在外面亂來,同意離婚時,我已經不愛你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大兵請他出去,」劉苗苗淡淡的說道。
「你會的,嘿嘿,一會我們的女兒來了,你就會跟我走的。」吳智宸陰笑道,他早就派人去接女兒了。
「你敢對女兒不利,我就告你。」劉苗苗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無恥到這種地步,厲聲說道。
「告?你去告啊,我接自己女兒有什麼不對,你反正又要結婚了,不如女兒歸我養,她吃不吃苦不關你事。」吳智宸一副無賴的模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法院已經將女兒判給我了,你沒有撫養權,你自己將探視勸都放棄了,你沒有資格養女兒,」劉苗苗氣憤的說道。
陳大兵聽到這麼無恥的話,早就耐不住了,衝上去又是一把抓住他,就要飽以老拳,匹夫之怒,血流五步,男人在這種情況,只有用拳頭說話。
「砰,」門被撞開了,十幾個奇形異服的混混進來了,當頭的光頭大漢手中抱著一個嘴上貼著膠布掙扎的小姑娘,正是劉苗苗的女兒。
「將吳老闆放開,」大漢沉聲說道,三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盯著陳大兵說道。
陳大兵的四個兄弟,站在他們老大的身邊,怒目瞪著面前的混混,只等老大一聲令下,這些蝦兵蟹將完全不放在他們眼中。
劉苗苗不敢置信的看著掙扎的女兒,想都沒有想,撲了過去,陳大兵將手中的吳智宸往手下一丟,抱住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看看他們手中的小女孩,以及劉苗苗眼中的悲痛哀求,大兵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氣,作為一個丈夫,他絕不能看著老婆傷心,女兒受苦,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他也不能允許。
「大兵,你要救救女兒。」劉苗苗掙扎了幾下,哀求的對著老公說道,女人不管在堅強,也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肩膀依靠,在她們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她們往往只有依靠心中的愛人,敘說她們的無助。
陳大兵點點頭,作為一個鐵血軍人,他分外受不了這種事,就如同看大屠殺記錄片時,心中那股憤怒能令他熱血沸騰一般,在鐵血的人也有柔情,只是他們表達的方式不一樣。
「將她放了,靠一個小女孩威脅我們算什麼男人,是男人我們單挑,輸者放人。」陳大兵低聲安慰好劉苗苗,對著光頭大漢說道。
「好,就這麼辦。」光頭大漢對於自己的身手充滿信心,而且在小弟面前拒絕的話,威信大失,隊伍就帶不好了,混的,靠的就是一股狠勁,歪種懦弱的老大,誰會跟。
李青雲很奇怪,毛龍這個大老闆怎麼連的士都不坐,去擠公車,害她也只好跟著,在皇后酒店門前下了車,毛龍信步走進皇后酒店的門口,對著門口開門迎賓小姐點點頭,他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人,也不想任何看不起他,就算現在他的資身價不同了,也對任何人都是禮貌的,除非是存心找麻煩的,比如旁邊跟著的所謂保鏢。
王明友一路招呼手下去吃飯,吃中飯了,走到信息管理的小王的座位的時候,他也招呼一起去,這個小王,上個星期開始,就每天中午義務加班,對於這種人,當然要好好犒勞。
「王總,我加一下班,還有一點點沒有做完,你們去吧。」小王閃過一絲愧疚,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王明友勸了幾句,見他十分堅決,也就放棄了,任何人的做人做事標準都是不一樣的,不能勉強別人。
見同事都走了,小王掏出電話,遲疑半響,眼中閃過驚慌和貪婪,最後堅定的按了下去,「明天五點。」
「我們到台上去,先掉下來的就輸了。」陳大兵大聲道,說完不理光頭的反應,逕直走到包廂唱歌的階台上。
「光頭,不要和他比,……」吳智宸話還沒有說完,就挨了一手刀,暈了過去。
光頭看了吳智宸一眼,眼中儘是不宵,如果不是為了錢,這種人也配指使他,早他嗎的一頓狠揍了,但是拿錢就要辦事,這是混的規矩。
大步的跟著上了這個三平方米的半橢圓形檯子上,光頭站在大兵的對面,眼露凶光,一個軍中訓練有素的軍人,一個從小將打架受傷當做家常便飯的混混,兩人就像鬥雞一般,眼中的氣勢都十分凶悍,爭鬥一觸即。
「呀,」光頭忍不住了,他感到了壓力,率先動手,先下手為強,右手一記中規中矩的猛虎掏心,勢大力猛的對著陳大兵的胸口擊去,陳大兵眼中放出堅定的光芒,同樣一記猛虎掏心,兩人竟然第一下就用以傷換傷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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