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幾次病毒都有可能是那個毛龍放的?有證據嗎?」老者輕聲的問道.
「沒有,但是有證據表明他的電腦水平很高,是最值得懷疑的,只要抓起來一問就知道了。」
「呵呵,沒有證據,就不能抓,就算你肯定是他,你也不能抓,」老者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我們不是應該不放過一切恐怖份子嗎?就應該有殺過沒有放過。」這個彪悍的中年人不服氣了,有些人不能抓,但是難道這個人也有保護傘。
「你認為他是什麼人?」老者看著面前這個彪悍的軍人,心中搖頭。
「一個假善人,哼,別以為做了些小事,就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
「既然你這麼有正義感,你怎麼不去抓那些貪的?」
「只要您允許,我就去。」中年人沉默了一陣,還是將球踢了回去。
「你也知道這其中的影響,呵呵,我問你,就算他是偽善,你怎麼令人民心服,你堵的住悠悠眾口,難怪現在……」老人並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了。
「那您的意思是,我們不能抓?」
「不但不能抓,你還要進行保護,最近軟件公司那裡很不平靜,你們一定要注意,這個民族第一軟件公司的機密絕對不能流露出去,」老者擲地有聲的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
「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辦好這件事,有什麼人勾結的話,你看著辦,不要怕惹到什麼人,我全力支持。」
「您還有事嗎?」
「你派一個覺悟最高,身手最好,性格溫柔的單身女同志,去貼身保護毛龍。」老者想了想,毛龍就一個普通人,還是派個人保護,也許……
「我只接保護女性的任務。」於若藍淡淡的說道。
「於若藍,這是那位親自交代的,我想來想去,你最合適。」彪悍男人也彆扭,這就好像逼著部下去幹見不得人的事一樣,但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那好吧,如果他動手動腳,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於若藍沉默了,爭取自己忍受的底線。
「嗯,你放心,如果他是那種人,你可以馬上向我報告,會立刻將你調離,不過你最好不要動手。」
話說到這個份上,於若藍也聽明白了,點點頭,毛龍,這兩個字記在了心中。
「毛龍同志,請你馬上來一下政府辦公室。」
「哦,好的。」
中午十一點半,剛剛下班,就接到了張書記的電話,奇怪,難道出了什麼事,應該不可能啊,劉苗苗並沒有給自己來電話。想那麼多幹嘛,去看看就知道了。
「張書記,這位,」剛剛進辦公室,一位穿著軍裝的漂亮女子就盯著他看。
「毛龍同志,最近軟件公司環境比較複雜,雖然有你們公司有大量退休軍人當保安,很安全,但是,你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所以這位就是上面派來專門保護你的。」張書記嚴肅的說道,面容緊繃,軟件公司已經出了好幾次偷資料的事,形勢不容樂觀。
「呵呵,難道連我都被人盯住了?」毛龍有點不信,這麼恐怖,家人的安全也要注意了。
「你放心,暫時只有幾個可疑人出現,我們已經監控了,怕萬一才這樣安排。」
「那我父母豈不是也不安全。」毛龍臉色很難看,家人安全才是他看重的,自己又不會死,不用怕。
「放心,你的資料已經修改,上面註明了你是一個孤兒。」
沒有想到自己轉眼之間就變孤兒了,靠,那些人從那知道自己是董事的,毛龍很懷疑,自己的口已經封的很好了。
沒有人盯住毛龍,張書記只是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將這個保鏢安排進毛龍的身邊,其它的事他都不用管,完成這個任務就可以了。
「你就住在我旁邊的房間,沒有我的吩咐,不能進我的辦公室,實驗室你也不能進。」
「我得到的命令是二十四小時保護。」於若藍淡淡的說道,什麼實驗室?
「我並不需要你這樣保護,我能保護自己,如果你不聽,就回去吧。」毛龍皺著眉頭,淡淡的說道。
「你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於若藍輕蔑的看著毛龍說道,一個胖子走路都喘上幾下吧,在軍人的觀念中,強者為尊,雖然接了這個任務,但是並不是很尊重他。
「我有,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比劃比劃。」毛龍挑眉道,現在也顧不得藏私。
「哦,好,如果你證明自己有能力,我以後都聽你的。」於若藍雙眼放光,好久沒有比試了,希望這個胖子能擋幾下。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毛龍笑了,五禽戲雖然只是一部普通氣功,也只有幾個普通招式,不知是誰說的,一法通,萬法通,他已經完全理解了,雖然石碑對五禽戲評價很低,放到古代武林只不過是一種二流武學,但是任何一種普通的招式,你理解了,就能躋身一流高手之中。
就像那些苦練拔刀這一招的那些高手一般,只這一刀就足以,只要理解了這一刀就可以從橫天下。美女貼身保護好是好,但一點**也沒有,自己的事見不得光,說不得要練練了。
「動手吧。」毛龍淡淡的說道,進入五禽戲的狀態,今天第一次和人動手,就看看效果。
於若藍見毛龍就站在那,姿勢都不擺一個,明顯是看不起自己,或者在裝,裝高人是沒有用的,哼,真老虎還是紙老虎,我一試就知道,真老虎,我今天都要當個打虎女英雄。
「呀,」於若藍一聲怒吼,瞬間就從一個制服女郎,變身為一個英姿威武的龍女,跳起,一記三分力的空中鏟腳。怕毛龍是個紙老虎,不敢用全力,上頭說了不准傷害他。
毛龍一個鹿跳,輕輕的就躲過了,接著一個虎撲,瞄著她的背後打去,這兩下就如同羚羊掛角,銜接的十分完美,自然而然,一點勉強也沒有。
於若藍一個前跳躲過了,她可是經過高手從小指點,訓練了十幾年,不說是軍中的翹楚,但也是罕有敵手,這幾下交手讓她大感刺激,沒有想到這胖子真是高手,我今天就痛痛快快打一場。
毛龍到底練的不長,力氣不如這個女人,男人不如女人力氣,真是丟人。雖然對於招式的理解遠遠在這個女人之上,但是這個女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的短處,都是大開大合,硬拚為主,真是讓人無奈,也只有取巧了。
再次交手了幾招,毛龍就叫停。
「你輸了,」毛龍捏著她的夾說道,剛剛用鳥式偷到的,贏的並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是鬥狠,只要贏就可以了。
摸摸自己的頭上,於若藍沉默了,「你這是什麼招式,相形拳嗎?有點不像。」
「只不過是五禽戲而已。」
「五禽戲,不說就算了,哼,以後每個月我都會討教一二,如果我贏了,我就會維持我原來的決定。」
「額,你不信就算了,你跟我來,我安排你的宿舍。」
「涵菡姐,不好了,你的情敵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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